晓明纠结半晌,抖着手指伸入自己的後穴,深褐色的一个小肉眼,旁边一圈从没被好好触碰过的皱摺。
肉眼在家中已被反覆的戳弄搞软,当时似乎马上就能将假鸡巴的前端干进去,但晓明没胆,更何况过了几小时後的现在,从没被插过的处子穴,早已从松软变回弹性紧致。
片子里的零号看着都很享受,光被1号插手指,粉嫩的後穴就能浪出水来。但他不行,手指插入时艰涩得要命,还觉得很羞耻。
他因为多年强迫自己清心寡慾,不只没被插过,连後庭自慰都没怎麽尝试。第一次看片子时,他吓得双眼发直,慌慌张张的关掉,对自己翘起的前端和发痒的後面束手无策。
紧致的处子穴弄了一会都弄不松,异物入侵感让他快受不了,但手指才进去一个半指节。他看了眼时间,自己已经弄了十多分钟。
晓明心急起来,索性站起抵着墙,一边翘臀一边往後转头,看自己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沾满润滑油,伸到後面往里捅。
厕所隔间里,面容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脸色潮红,略长的头发因汗湿而贴在脸上,皮带和长裤早落到地面,路出两条长腿和挺翘的臀部,正自己插自己的穴。
过多的润滑液弄得股间滑溜溜的,骨节修长的漂亮手指在紧致肉眼里不断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过了一会,两指终於将穴肉弄松、拉开,路出里面深红蠕动的嫩肉。
“呼……哈啊……”
这里没有镜子,30岁男人不知道自己现在模样多麽淫乱。他只想着後面总算弄了些,喘着气便要将鸡巴塞入自己後庭。
但那东西实在太粗,硕大的假阴茎伞头在穴口滑来滑去,“噗啾”不停,就是进不去,顶多只戳进大约一公分。
晓明心急起来,动作越发大,臀部晃动时不小心撞到墙板。偏偏这里墙壁极薄,没弄两下,隔壁就大力敲墙:“安静点!”
讲真,隔壁正干到一半,大肉棒正在操软的穴里进出,干得啪啪作响,受的声音浪得能出水,声响远比这里大。
但晓明是个脾气软的,自己又因丧失一公分的贞洁而心情复杂(虽然对象是假鸡巴),下意识道歉。
“抱歉,我……”
穴里夹着东西,晓明说到一半说不下去,清朗悦耳的声音因羞耻而发软,光听就很好肉。
对方一顿,声音变得贪婪:
“还没开始就这麽浪,要不要先来吃哥哥的真鸡巴?保证够大,插得你爽。”
隔壁的受发出不满的声音,又被干到“啊啊”直叫。男人一边挺跨干穴,一边敲墙:“假鸡巴哪有真的爽?乖,快过来,让哥哥磨一磨穴眼。”
“唉、啊?”晓明整个人愣住,假鸡巴差点滑出来,险险用屁眼夹紧。
他家教严格,平日和田嬷嬷玩笑归玩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麽色情路骨,几乎舔上自己身体的话语。虽然对方声音听起来比自己小,不禁手足无措起来。
──真要送出自己不值钱的贞操?
在这种时刻,晓明脑中第一个浮现的画面,竟然是口沫横飞的田嬷嬷:“小明!别看到大鸡巴就冲上去,不戴套不给插!”
他在心中捂住田嬷嬷的脸:问题不是这个!
──他,要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做爱?让对方将鸡巴插进自己身体里?
这不是什麽罕见的事,不如说是圈子里的常态。但他始终没办法跨过那一道坎。
如果对方是面目模糊,不认识也没有情感的人,跟电动假鸡巴有什麽区别?和人做爱的意义到底是什麽?
但另一方面,本能产生的慾望又无比诚实:他想要被压着狠干,让大肉棒贯穿自己,被操哭操射。
於是大天使们纷纷吹起喇叭,撒着廉价的批发金粉:扑上去!扑上去!
晓明内心天人交战,慾望和理智化身为两个小人,正互相殴打。此时隔壁的调戏越来越路骨,也越来越不耐烦,似乎马上就要将他拖出来,压在肮脏的厕所地上干。
突然,“框咚”一声,隔板巨震。隔壁的零号大声尖叫,混着1号的谩骂,似乎是门板被狠狠踹开。
男人冷不防吓了一跳,鸡巴还夹在屁眼里,但看清对方模样後便冷笑出声。
对方只是个年轻人,他穿着薄牛仔外套和有铆钉的长裤,个子挺高,但看着不壮。他甚至戴着口罩、墨镜和鸭舌帽,看不清脸孔。
“毛没长齐的小哥,这是什麽意思,羡慕?要一起做吗,用他上面的嘴?”
说着,面带恶意的拧住身下人的下巴。
来人不知是不是喉咙受伤,声音低又轻,但语气却冷得像冰:“不上厕所,就滚出去。”
“操你妈,你个不识相──啊!”
晓明窝在厕所里胆战心惊,只听外头传来击打的声音和哀号,没两下便安静下来。
听声音,很显然,隔壁的男人马上被揍趴,被自家零号扶了出去。
一时间,厕所噤若寒蝉。
少年冷冷地问:“还有谁不上厕所?”
他活动双手,骨节捏得喀喀作响,像是恐怖电影。轻巧的开门声纷纷响起,所有的人蹑手蹑脚,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只剩下晓明。
不幸的,他因为太紧张,而错失离开的大好时机。等他意识到时,只剩下自己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