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连连,快慰至极又恨的天昏地暗,强忍着吟喔怒着:“你滚开!啊啊啊!元霆你这个疯子!”
她脸上的泪水被他舔的干净,舌头肆意滑过的地方,凉的让华璃恶心不已,剧烈的晃动着,纤腰被他扣的紧紧,无法逃离的操插突然快的可怕。
“唔唔!呜!”
她咬紧了牙关,却只觉得那最敏感的一处快他被撞碎撞坏了,越来越快的速度,使得肉柱摩擦的嫩逼愈发灼热,四起的淫腻溢动满穴,他入的畅快销魂。
肉棒生生挤开着花口,涌溅的白腻泡沫多了惊人,碎在地上的玉镯让元霆眸色发沉,钳住了华璃,千百下的往宫口里重捣去,水液乱喷也不曾停下。
她恶心他的碰触,他偏偏就要时刻和她连在一起,她恶心他的一切,他更加要将所有诸与她。
“我的阿璃,真可怜。”他粗喘着在她耳畔大笑,不断伏动的身躯将她覆盖的严实,她挣扎不了,更抗拒不了,纤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无助颤抖,所有的嫩肉都为他所吃。
激烈的刺激快慰如山崩,花璃尖叫着哭喊,疯狂的摇头,小腹里那股盘旋的东西即将炸开,她受不住了,十指抓住元霆的手臂,死死抓紧。
温热的水液溢满了蜜洞,肏入子宫的肉棒捣动着淫腻的入穴声,狠狠的插,快快的顶。
她泄了,软盈的穴肉夹吸着肉棒痉挛,他也不曾停下,甚至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就着抽插的姿势,将她压在轩窗上,就着日光,一遍遍契合着。
“分不开了,永远都是我的……”
阿璃这样真乖 < 皇嫂(H·强取豪夺) ( 黛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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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这样真乖 < 皇嫂(H·强取豪夺) ( 黛妃 )阿璃这样真乖
那只碎掉的玉镯终是戴在了华璃的腕上,宫中不乏能工巧匠,金镂的花丝连接碎玉,竟是看不出一点瑕疵来,也不知那金扣是如何做的,戴上后便怎么也取不下来了。
“这次若是再碎掉,朕可就真的生气了,阿璃乖些,要一直戴着它。”
元霆摩挲着雪色皓腕上的镯子,惯来冷峻的目中忽而有了一丝眷念,很多年前,他母后是最爱此物了,却不及华璃的雪骨莹嫩,血色的玉灼的她玉肤更美了。
华璃冷冷一笑,不再哭闹的她变的神情漠然,却从骨子里渗透着厌恶和恨。
“母后说,这只镯子是吉物,一直戴着,定能佑阿璃安康。”
哪怕她已是冷然如冰拒他万里,元霆自说自话也颇是怡然,揽着她纤软的腰肢,轻轻抚摸着她乌黑丰美的发,低低笑道:“阿璃这样真乖。”
华璃最恨他这般口吻,偏离了他凑来的唇,冷清的美眸看着苑中的繁花美景,枝间坠满的玉茶花洁白刺目,这花极难种植,丝毫不慎便会枯树,也称得上是难养的佳品了。
元善曾说,她和这些玉茶花很像,纯洁俏丽,最让他舍不得,总要记挂在心间娇养着……
讽刺的是,元霆以为她是最爱这花,便费尽了心思植满了明华宫。
吻不到华璃的唇,元霆也不气馁,从她颈间到耳际,再至那缠满手间的柔滑青丝,都被他细细的吻着尝着,属于她的一切,都是那般的让他着迷执着。
“我的阿璃比花还香呢。”
揽在怀中僵直的腰绷的更紧了,元霆笑了笑,俊美的龙颜上都是愉悦,一手将将要探入华璃的裙襟中,忽而有宫人来报。
“陛下,承恩公世子夫人已至。”
将起的一丝旖旎念头,这会消没了,元霆握着华璃抗拒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无不是透着温柔。
“好好与你大嫂说说话,朕晚上再来陪你用膳,阿璃…说话。”
他捏的她的腕骨生疼,笼罩的威压让华璃心惧,清冷的明眸中染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花影在眼中扭曲,咬紧的牙关终是有了松动,不甘的低低应道:“嗯。”
元霆这才满意的离去,御驾一走,等候在外的人就进来了。
华璃姑母被尊为皇太后之日,华家便有了承恩公府的爵位,世子正是华璃的嫡亲兄长,而被元霆召入宫的世子夫人周氏,未出嫁时与华璃也是手帕交,关系极亲密。
看着身穿命妇装束的大嫂,华璃心中说不出的苦涩。
按规矩,命妇只有在觐见皇后时才会按品大妆。
周氏身怀六甲,行动多有不便,华璃忙起身去扶她坐下,看着侍立四下的宫人,还不等她发话,那些人便有序的退出了苑中。
“阿璃,你受苦了。”握着华璃的手,周氏突然红了眼睛,哽咽道:“怎么瘦成这样?”
齐王没了才一月余,昔日美冠京都的绝色佳人,如今消瘦的让人心惊,虽然还是那般美,可亲近之人越看心里就越难过。
华璃看着大嫂高隆的腹部,听太医说确诊是双胎,她兄长自幼待她极好,她自然盼着这对孩子能平安出生,想到元霆往日的话,她浑身发寒,强忍着眼中的泪。
“宫中很好,我无事,大嫂莫哭了。”
周氏本就是心软的人,哪里忍得住,哭道:“你大哥他知道此事后,硬要入宫来接你回去,可是却被……阿璃,你别怨他,他也苦。”
“我没怨谁,可是父亲拦住大哥的?”
华璃木然问到,眼看周氏点了头,心也是全凉了,她的好父亲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