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有半点闪失。
他是放心了,可苦了阮辛。
阮辛自认为多了这一个器官除了坐地吸土再没有其他功效,现在良田美池溪水潺潺,老黄牛不但坐怀不乱,还镇在田边防着他自食其力。阮辛苦不堪言,只好本着“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人生理念变本加厉的折腾孙元晖。
孙元晖做饭,他从后面把人抱住,一只手探进围裙里面,指尖留连在沉睡的巨物上,从囊袋按摩到柱身,冰凉的手指抚过上面的青筋,然后探上前面的小孔,一边听着孙元晖粗喘,一边和他商量宝宝的衣服样式。
孙元晖洗澡,那边水刚停,他就围着浴巾走了进去,胸间的浴巾被他轻轻扯开,一对小白兔跳出来颤了两下,上面的奶头被他玩得又红又肿,他却没看到一般用指尖拨弄了两下,在孙元晖挺着胯下的巨物走过来时他一改淫靡的本质,冲着镜子笑得一脸甜蜜:“这么小,宝宝以后会不会不够啊?”然后羞涩的将人赶出了浴室。
最后他玩心大起,就连孙元晖视讯会议都不放过。
看着坐在对面一本正经的孙元晖,他冲着对方甜蜜一笑,冰凉的脚趾撩开对方的西装裤,蹭过一截温热的小腿探向那人双腿之间,灵活的揉搓着鼓鼓囊囊的一团。
“孙总,您要不要休息一下?”一张臭脸真的是要吓死人呦。
阮辛听了这话正得意呢,突然感觉到趾间的缝隙被温热的舌尖轻轻扫过,他还没来得及震惊,就看见始作俑者关了电脑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撑在他的椅背上,俯视着他低声说道:
“阮阮,你永远搞不清楚,你有多重要。”
*
自己在孙元晖心里有多重要阮辛确实不知道,可是孙元晖爱他有多深他却体会的真真切切。
“不…不要了……”阮辛猛地抓住了孙元晖的胳膊,昂贵的西装在他的蹂躏下皱成一团。
“你勾引我不是这个意思吗?”孙元晖又向前狠狠一顶,紧闭的宫口被撞开一个小口,紧紧吮着闯入的蘑菇头欲拒还迎地又将它推了出去。
扶着椅背,被扒得只剩一件白衬衣挂在双臂间的青年颤抖了一下,紧紧咬着嘴唇却还是泄出了一长串引人遐思的呻吟。
“别…别进去…宝宝……”
孙元晖揽起青年,让他整个倚靠在自己身上。
“宝宝?”孙元晖在阮辛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
冰凉的西装衣扣贴在腰后,阮辛被冰的一个激灵,对方完好穿在身上的衣服让他不舒服地挺起腰身,直到孙元晖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双唇。
“爸爸来了。”
“唔!!!”阮辛猛地挣扎起来,顶进子宫的硬物横冲直撞,伞状沟扫过宫口,碾压着脆弱的内壁不断冲上新的巅峰。
阮辛被吻住双唇几乎无法呼吸,窒息的快感将他不断冲上云霄,脱力的身体向下坠去又被孙元晖一把捞了上来。
眼泪在他还没意识到时便大量涌出,一两滴垂在眼角愈发楚楚可怜,“元晖…元晖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什么?”孙元晖停了下来,将阮辛抱进了怀里,他看着阮辛脸上交错的泪痕,忍不住伸出舌尖沿着轨迹舔上眼角,“原来我的阮阮是甜的”。
被硬物撑开的甬道疼得发痒,一抽一抽绞缩着不知餍足的继续吞吐,分明是在叫嚣着更凶猛的侵犯。
“求求你,不要停下来……”
阮辛尖叫着不停拍打孙元晖的胸膛,对方却毫不在意地继续向内挺进,痉挛的甬道仿佛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越是看着阮辛又哭又叫越是想更狠得欺负他。
“要…要坏了……”
“怎么会,明明咬得这么紧。”
“不!啊!啊……不…”
……
阮辛再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书房的小沙发上,身上只盖着孙元晖那件被自己抓皱的外套,而外套的主人正坐在不远处,衣冠楚楚地继续他的视讯会议。
看着他醒了,孙元晖转过身,大喇喇的将被阮辛扯坏的裤子暴露在他面前。而不久前刚刚把他干得合不拢腿的巨物正安静得蛰伏在那条紧绷的黑色内裤里面,“我太太在旁边睡了,我小声一点。”
阮辛疑惑得看向他,直到孙元晖的手摸着某个遥控器一样的小东西按了两下,他才明白合不拢腿不是他的错觉,是他的身体里真的还被塞了东西。
“你……”
“稍等。”孙元晖摘下耳机走了过来,手指抚过他一颤一颤的身体最后停留在他两腿之间将那一连串的小玩具又向里推了推。
“在你抽屉里找到的,”他俯身亲吻着阮辛的眼角,然后笑得一脸灿烂,“是用来防止精液流出的道具吗?”
阮辛正想张口反驳,甬道里的跳到突然被调到了最高档,三四个挤在一起,一张口就是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
“阮阮怎么这么乖,”孙元晖站起身来揉了一把他汗湿的发丝转身要走,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指了指自己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