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道:“爸爸之前在赌.场惹了一个人,那人说纪潇现在的丈夫,刚好我有朋友在那里,听说那人给爸爸下了套,让他……让他染上了毒.瘾。”
夏宁慢慢睁大了双眼,他说……夏忠祥口及毒?!
他微微喘着气,一时间难以置信,但是根据潘亚兰说的,他最近情绪喜怒无常,无法控制自己,以及他种种诡异的行径,确实十分可疑,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口及毒!
夏宁颤声道:“那他、为什么要带走妈妈?”
夏明征咬了咬牙,说:“他不能离婚,他们签过婚前协议,一旦离婚爸爸会净身出户,除了忠兰公司的股份,他一毛钱都拿不到。”
夏宁心里一连串脏话,真是操了,原来夏忠祥收购股份还真的是为离婚留退路,他真的不爱潘亚兰!
他用力闭了闭双眼,问道:“他们会去哪里?”
“应该会出海,去赌.场。”夏明征说道,“他买那玩意儿欠下了不少钱,他可能会去找那个人,让妈妈签字转让财产,来还他钱。”
畜生,夏宁第一次想指着父亲的鼻子大骂,他忍不住问:“那人是谁,凭什么能一手遮天?”
夏明征看了他一眼,觉得似乎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便告诉他说:“他叫边正阳,是边氏和廖氏的大股东,富豪榜前几的人,爸爸惹上他也算是倒大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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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开,甜宠/主受/HE/日更。
高冷明星攻VS嗲精AI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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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娱乐圈金字塔塔尖人士,陆选义觉得塔尖冷风嗖嗖,甚是寂寞。于是想养个小宠物排解寂寞。
什么,猫毛过敏?那就养个AI吧。
他照着自己发小的模样定做了一个AI,为什么要是他发小的样子?别问,问了就是巧合。
这个AI吧,不会发射导弹,不会高级运算,还他妈不防水,不小心洒杯咖啡就能死机。
★
夏云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痴痴呆呆地看着陆选义洗澡,看着陆选义健身,被陆选义摸摸脑袋揪揪脸,亲亲抱抱举高高……这世界到底怎么了,他一觉醒来成了自己白月光竹马的AI?
★洗衣服时。
夏云扬:“呜呜呜,主人,我好像进水了。”
陆选义皱眉:“我看看,眼睛都出水了,看来真的有点进水。”
★洗澡时,陆选义脱衣服。
夏云洋(鼻血):“主人,我鼻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陆选义:“哦,没事,大概又进水了,你去旁边待着。”
★擦柜子时。
夏云扬:“嘤嘤嘤,主人,你可以把我抱上去吗?太高了够不到。”
陆选义:“……你是个AI,撒什么娇。”
轻松被抱起,搂住脖子。
夏云扬:“主人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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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亲亲姐妹的文by尘砚清酒。
第 31 章
夏宁很少听边恒提及他的家庭, 但他听得再少也知道,他父母离异多年,廖氏的女当家廖珂是他母亲, 那么边正阳是谁, 也就不言而喻了。
同时是边家和廖家两门的股东,除了他爸还能有谁?当年两家是和平联姻、和平分手,廖珂现在也持有边氏的股份,媒体还曾经对这段豪门婚姻有过一段描述, 认为他们之所以能如此平静,是因为余情未了。
夏宁的脑袋就跟被木锤锤了一般,半晌反应不过来。他爸是被边正阳设计下套, 而边正阳还娶了他爸的前妻, 现在他爸可能会逼他妈妈向边恒的父亲抵押还债……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发抖地扶了一下桌子, 夏明征皱眉道:“你别逞强了,在家里等我,我先叫上人一起出海。”
“哥……”夏宁晕头转向地拉了他一把, 刚往前迈了一步, 就站立不稳地晃了晃。
他情绪太过波动,感觉小腹有点不太舒服,一阵眩晕袭了上来, 夏明征忙扶住他:“你怎么了?”
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夏宁还以为是他看错了,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边恒从门口走向他,冷着脸看了夏明征一眼, 又看了看一地狼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夏明征比夏宁还震惊, 无语地说:“边总,你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擅自闯进我们家?”
边恒没再看他,转向夏宁,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你没事吧?电话不接,我就过来看看。”
夏宁一时间心里思绪翻涌,明明知道这件事与他无关,而且他还一大早就赶回B市来找他,这样的感情他无法怀疑分毫,可心里那根刺却慢慢地越来越深了。
“我没事,谢谢你关心。”夏宁语气淡淡地说道,用眼角看了看夏明征,示意他不要有什么动作。
边恒怔了一下,随即收回了刚想伸出去的手。夏明征奇怪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愠怒:“边总,你未经邀请自己上来,不该给我个解释吗?还有,我怎么不知道,宁宁和你居然这么熟了。”
夏明征浸淫娱乐圈多年,对这种事情分外敏.感,尤其是边恒看夏宁的眼神,那种随时想把他绑走的架势,让他心里生出一种本能的警惕。
夏宁忙打圆场道:“哥哥,边总一直很照顾我的,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是我发消息让他过来的。”
“他刚才还说你不接电话。”夏明征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我弟弟不接电话,你就要直接冲到我家来?”
边恒扫了他一眼,刚要开口,夏宁马上说:“哥哥,先别追究这些了,赶快找到妈妈要紧。”
他一说夏明征才醒悟过来,警告地看了看边恒,对夏宁道:“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夏宁看着边恒,边恒也看着他,他摇了摇头说:“我现在有点不舒服,去了也只能添乱,哥,你一定要把妈妈好好带回来。”
夏明征轻叹了一声,转身走了,出门前还瞪了眼边恒。
边恒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他知道夏宁是故意支开夏明征,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
“有事要和我说?”边恒摸了摸他的手背,冰冰凉凉的,便随手脱下外套给他。
夏宁摇摇头,小腹的酸胀让他有些站立不稳,但还是坚持着问道:“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