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最般配的。”
“我会让你忘了他的。”
……
回日本的第五天。
这是藤田美知第一次来看他。那天被扔车,她没有重伤,但是翻滚的过程中伤到了脸,额头留一条三厘米的伤痕。
藤田清野将谢迟放在镜子前,正在为她梳头。
藤田美知站在门,望着精神失常的哥哥,“哥哥,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藤田清野朝她看过来,笑了,“你过来,看看你嫂子美不美?”
藤田美知退后一步。
“你怕什?”他走过来握住藤田美知的手腕,“你过来看你嫂子,过来。”
藤田美知竭力挣扎,不想靠近,藤田清野看了她几秒,忽然猛拖她过来,狠狠按在镜子前,“叫,叫嫂子!”
“我不要叫一个死人!”藤田美知对他拳打脚踢,“哥哥,你清醒一点,她早就死了!两天前就死了!”
藤田清野提起她,掐住她的脖子,“你说什?”
“她死了她死了!她尸骨都凉透了!你再不将她火化掉,她就要臭了!”
藤田清野一掌甩在她脸上,将她推到墙边,“滚去,滚!”
藤田美知委屈地坐在地上,后背被撞得生疼,“你这个疯子。”
藤田清野拎起她,将她扔了去,重重地锁上门。谢迟垂着脸,身体往右侧倒过去,藤田清野赶紧将她扶正,拿起梳子继续为她梳头,“我知道你喜欢安静,以后不让她进来了,好不好?”
他的手落在她上,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痴迷地笑起来,“我的晚之真漂亮。”
……
趁藤田清野去卫生间,藤田美知让提前埋伏在楼的人上来,将谢迟的尸体抬走。
等他来见床上空空,癫狂地满屋子窜,看到坐在楼的藤田美知,扑过去按住她,“是不是你?你把她藏哪了?”
“我不告诉你!她害了你,害了泷二哥哥,害了我,害了父亲,害了我家!”藤田美知恶狠狠地看他,“她不配葬在我日本的土地,我要把她扔进海里喂鱼!”
藤田清野瞪大了眼看着她,紧紧扼住她的脖子,“说!说!说!”
藤田清野开车追去,他几乎快要掐死己的妹妹。
最后一刻,她松了。
好在那些人开的不快,藤田清野远远看到了车辆,他已经到了不要命的程度,疯狂地往上撞。前面的车子被迫停,他暴戾地冲过去,砸开后车门,将他的爱人拖了来。
他受伤了,因为刚才的撞击,额头流着血,“别怕,我来了,我不会再让他带走你。”他死死抱着谢迟痛哭流涕,“晚之,我不会让你走的,你做鬼都得陪着我。”这句话像是将他点醒了,“对,鬼,通灵师,鬼,鬼。”
他踉踉跄跄起身,带她回己车里,朝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
藤田夫人最近一直忙于丧事,送完来慰问的朋友,她来到藤田清野房间看一眼。
只见里头关着灯,桌上点了根蜡烛,随着门开风进,烛影微微晃动。整个房间里阴森森的,还挂满、摆满了各种古怪的条幅和摆件。
三请记住本站地址
三请记住本站地址
此次对决的是一个中国人。
这是何沣最不想面对的场面,他以与任何一个国家的拳手击斗,面对己的国人,怎也不去手。
看似随意的招式,凶残无比,即便他已经收了很多力。
台的观众呐喊不止,
“打呀!躲什!”
“操.烂这个小贱.种!”
“打死他!”
何沣在不停的退让中选择了失败。对方并不知道他是胞,即便在宣布结果之后,仍按他在地上挥拳。
在无数骂声中,他听到熟悉的、亲切的、温暖的,国语。
“小日本,老子干死你!”
山的第一场就被打成这样。
何沣被处理好伤,扔回了小黑屋。
浑身散架一般的疼。
脑袋里装了个电台似的,不停被悠长的电波萦绕着。
他翻了个身,从桌上拿起水杯,艰难地喝了水。
他平躺着,看着墙上记录的数字。
还要再赢七百八十七场。
他顿时变得暴躁不安起来,就算每一场全胜,到时候他的身体也废了。
远处又传来隐隐的音乐声。
那个小提琴手总是在这个点演奏,每每听到音乐声传来,总是逐渐抚平他浮躁的情绪。
何沣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缓来。
他不知道那是什曲子,演奏的是老人还是年轻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谢迟的模样。回忆起两人曾经在夜晚南京的安静街头携手散步,在秦淮河上游船,听着岸边唱小曲的声音,和好听的评弹。
他拿起那张照片,对着铁门上小窗细缝透的微光看着她。
“等我。”
三请记住本站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