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务正业闻大哥不应该……
闻大哥打牌肯定是为了陶冶情操,劳逸结合!
“哟,这谁啊,你认识?”沈越边接了个顺子冲对面的闻砚说。
“谁?我大概认识。”闻砚看一眼就能认出这个傻子,轻嗤了声。
他是单眼皮,抬头眼睑向上收起的时候,带着股戾气,偏偏又凭着一张好脸让人移不开眼。
沈越来了点兴致,继续追问:“不介绍介绍?”
林书筏尴尬地红了脸,眼睛根本不敢往闻砚看见看,偷偷地往后走了走。
闻大哥,现在肯定也还是不想看见我……
还是别在他跟前碍眼了。
白炽灯那白得惹眼的灯光没显得他黑,反倒就像开了美白效果一样,整得他白白净净地,像股清冽的泉水。
闻砚丢出了一对二,压住了沈越打的对子,敲了敲桌子,冷声:“别对他起什么歪心思,他直的。”
沈越勾了勾嘴角:“那可不一定,软软绵绵的吃起来最好了。”他丢出了五个七,然后牌走完了。
接着闻砚直接一副通天顺子。
——双扣。
其实如果颜驾风留的是一张好牌,还是能出完的,可惜……
“你妈的。”
颜驾风嘤嘤嘤地丢掉了手里剩下的那张独苗苗三!把一沓红毛爷爷往桌子上一推,跑过去抱住了林书筏。
“闻砚抢钱了啊,小书筏,你怎么也不管管他?”颜驾风伤心欲绝地手一边在林书筏腰上揉了揉,一边哭诉。
他一天的零花钱啊,就这么没了!!
颜驾风牵着林书筏的手,也没管林书筏甘不甘愿,把林书筏就这么摁在了闻砚位置旁边。
“丧尽天良败坏人论了啊,天道好轮回,你闻砚下面两把必输”,颜驾风从桌上摸了根牛肉串,痛心疾首地咬了一口在嘴里,“小书筏,盘他!”
林书筏小幅度地侧过头,手轻轻拉了拉颜驾风的袖子,眼睛始终盯着桌子上那条裂缝,动也不敢动。
闻大哥就在旁边坐着,白天还刚刚说过不想坐他旁边的。
欲哭无泪,眼眶发红。
颜驾风有点儿莫名,吧唧吧唧嘴,凑过去。
“可是……我不会打牌这要怎么办。”
颜驾风松了口气:“这算什么事啊,有你在闻砚肯定赢不了你放一百个心!”
闻砚压根就没有看他,林书筏心间空荡荡得,看着颜驾风的笑颜,林书筏张了张口还是忍住了把拒绝的话吞了回去 。
他哪里能说,让他来,就算到明天也一把也赢不了。
第一把输了,颜驾风笑着安慰林书筏肯定是闻砚没掌控好牌。
第二把输了,颜驾风眉毛抖了抖,直接从兜里摸了一张卡,看着沈越轻车熟路地从桌子小抽屉里翻出机子,刷钱。顿时一阵咬牙切齿。
……第四把输了,林书筏攥紧了牌,都不敢去看颜驾风了。
颜驾风:妈的真香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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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学生打牌。
林书筏:他们怎么能不务正业?
闻砚翘着二郎腿吃着烧烤打牌。
林书筏:陶冶情操,劳逸结合,这很好!
……
双更合一~
明天依旧这么迟~
第四十一章 他心疼了
风吹过旁边的樟树,簌簌地作响,温度又降了降,坐外面动也不怎么动地坐了一个小时。
林书筏刚刚匆匆往外跑,跑得急外套也没拿。
这会,冷得打了个喷嚏,鼻子有些发红,他放下了手中的牌,搓了搓手。
他接过颜驾风倒给他的烫水,冷不丁地又打了个喷嚏,热水一下子倒了出来,牌也被打湿了,水淌过他细又白的手指,林书筏傻乎乎地就这么看着水烫到他的手指,眼带歉意地看着被打湿的牌。
手指在纸杯上捏了捏,手指上的皮肤被烫的红红的,他却还是不知所措。
这时候已经轮到了闻砚出牌,他现在手中就剩一张小王了,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林书筏微微撇头,下意识地立刻用余光去看闻砚,想看看闻砚现在的表情。
闻砚此刻正拧眉看着他的手指,嘴角抿地紧紧的。
眼里也有点不善。
林书筏一哂,完了,牌打湿了,估计生气了吧?气上加气……
闻砚捏了捏手中的牌,硬生生把牌给捏折了,把牌拍在了桌子上,有种无名之火上了心头。
水既然这么烫,为什么不先放一边凉一凉?
既然被烫到了,为什么还不把手里的杯子给扔了?
沈越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地喝了口热水,看着。
林书筏的手中杯子突然被人一把夺过,直接扔在了水泥地上,滚烫的热水唰地从杯子里争先恐后地滚了出去,砸在地上,一下子就被干燥的地给吸得干干净净,就留下一块灰黑色的痕迹。
旁边低低的一声:
“傻子。”
林书筏手一空,有点不适应,手指还在半空中小幅度地捏了捏,这会终于反应过来痛了,倒吸了一口气。
淡红的下唇瓣微微下移,唇形很漂亮,很适合亲一亲咬一口,殷红的舌头若隐若现。
闻砚看着突然有点烦躁之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过去蒙在了林书筏的头上。
林书筏呆呆地把手举在半空中,第一反应居然是,闻大哥要套麻袋把他拖到旁边打一顿,再扔得远远的。
吓得抖了抖肩膀。
但是头上的衣服却带着闻砚的温度,衣服贴着脖子的地方,暖暖的舒服到了心里头,心里一阵悸动。
“打、打轻点好不好。”他轻声喃喃道。
声音小小的,还带着颤音。
闻砚伸手想给他好好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他妈我好好的想给你穿衣服,你居然说我想打你?
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别呀,你怎么能欺负小同学呢?”
沈越笑着把林书筏头上的衣服取下来,给林书筏围上,简单的穿好。
闻砚看着沈越的大猪蹄子在林书筏的身子上整来整去,就想拿个锅把这只大猪蹄子给红烧一锅炖了,沈越压根不认识林书筏,凭什么给他穿衣服啊?这衣服都是他的,凭什么他来穿啊?
闻砚磨了磨后槽牙,心里的不爽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表示在了脸上。
一副欠哄的模样。
看着杀猪叔叔·闻砚,林书筏一阵心慌慌,往死里思索怎么让他高兴。想了十多种处理方法,经过心里的一一对比与几何题一般的求证证明过程后:
林书筏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我可没有烫伤药,拿开!”心里却已经盘算着去沈越家的药店去盘一通。
颜驾风刚刚喝了太多水,懒人事多,已经跑了三四趟厕所了,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