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这香得配着药才有大反应。”
即使他这样解释着,宴卿卿还是心有怕意,连闻琉为什么会跟着来也忘了问。
“出事了怎么办?”宴卿卿身子轻颤, “贺端风到底要干什么?”
闻琉稍愣,像是反应过来样,笑了笑,将她抱紧几分。
他还以为宴卿卿会漠然地不理他,或者是冷声问他一句跟过来做什么。
“有我在,不会出事。”
宴卿卿的心不知怎地放了下来,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应了他一声。
闻琉从怀中掏出白净瓷瓶,给她喂了药,可宴卿卿还是浑身都在发热,尤其是雪脯那块,热得发了狂样。她靠在闻琉宽厚的胸膛上,额头冒出了薄汗。
往日闻琉弄她极少下这种药,他都是借着轮定安的由头直接入她,只是最后会给她涂药而已,现在又一次这样的刺激,倒是让人难受无比。
宴卿卿的身子酥痒,却不得不碍着闻琉不敢动作,马车在回府的路上,她眼泪都要出来。
闻琉解了她胸前的系带,将诃子往下弄开,跳出白皙的饱满,冰凉的空气让宴卿卿理智回归几分。
宴卿卿咬唇摇头道:“不用。”
“嗯。”
闻琉听了她的话,抱紧了她没再动静。宴卿卿羞恼,这样在他面前袒露胸|乳,又被他低头看着,哪能安心得了?
她的手推着闻琉的胸膛,摇头道:“不需要。”
“我动作轻些,”闻琉说,“不能太过。”
宴卿卿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便看见闻琉俯在她娇挺之上,突然传来的温热让她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软绵被衣物摩擦。
她闷哼了一声,之后又不敢有太大动作。
宴卿卿攥着闻琉的衣襟,咬着唇仰头撇开。他十分熟悉宴卿卿的身子,大舌所到之处全是敏|感。
闻琉的手按住宴卿卿的腿,不让她随意动弹,宴卿卿的腿上本就无力,被他这样一弄更是喘起大气。口中的呜咽之声压制在口中,最后被闻琉吞了进去,绵软的雪脯在他手中变着模样。
“是我疏忽,不过姐姐快些出来就好了。”闻琉抱住宴卿卿,为她身子盖上马车中的毯子,“贺端风是医女,长年与药打交道,用了这法子不出意料。你也不用担心太子,以前东宫的女人就多,他还不至于放着自己过来的美色不享。”
宴卿卿头上的薄汗微微浸|湿头发,手抵住闻琉胸膛。
闻琉单手握不住她的胸脯,只是帮她顺着气,又道:“他们的事我们最好还是别管,太子心中有隙,总不可能去逼迫他。”
“太子哥哥他……”
宴卿卿躺在他怀中,话还没说完,手就猛然攥住闻琉的衣襟,她睫毛湿了些,抬眸看了闻琉一眼。
闻琉却坦荡荡地望着她,宴卿卿只得忽略掉他刚才突然用的力,压下脸上的羞红,同往前的清静样,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胸前作乱按揉的手好似不存在,只不过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什么。
“那女人害姐姐中了药,不给些教训不行,姐姐放心。”
反正曲觅荷迟早都得回一趟京城。
闻琉亲了亲宴卿卿的额头,突然说:“姐姐不问我为什么来这,那我也不说。我快要走了,本来是预计早一点回来,既然姐姐怕别人的闲话,我做得圆滑些便是。”
宴卿卿胸脯起伏得厉害,那儿又在闻琉手心中,只觉连话都快说不出,却还是问道:“你要……做什么?”
“不是大事,你安心呆在宴府就行,最好不要出去。倘若有事,去找右丞,还有御林军统领。京城旁人不要信,总会藏着几个人不安好心的,一切等朕回来就好了。皇嫂会回来一趟,但不用担心……”
闻琉事无巨细,一一交代,仿佛京城之后会出什么大事。而不知道因为是这药或是在太子面前说了谎话的缘由,宴卿卿似乎没有力气再在闻琉生别的气。
她觉得自己恼极了,在闻琉面前快要抬不起头。贺端风摆明了就是闻琉的人,自己居然还在她面前说那种话!
“姐姐好香。”闻琉的头埋进宴卿卿的脖颈中,“这几日事情会多一点,姐姐不要怪罪我。”
……
闻琉御驾亲征是已经敲定的事。
宴卿卿与闻琉从太子居所离开,马车里一直都有细微的小动静,丫鬟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连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马车蹄声戛然而止,他们回到宴府。
闻琉又在马车里呆了不久,直到宴卿卿脸上不正常的红润完全褪去后,他才又道了句姐姐注意身子。
宴卿卿恼羞地赶他下去,闻琉笑着帮她穿好衣物,系的结看起来和宴家丫鬟弄的没什么两样,倒又让她想起起初不怀疑闻琉的原因。
闻琉并不当回事,亲了她一下后才离开,临走之前,他对宴卿卿说了句话。
“等我。”
之后没两天,御驾亲征的诏书便颁布下来。
左右丞,三师三公共同协理国家大事,另调灵武郡兵士三万人,辽东将士四万人,率兵于阜临汇合。
后又正式在朝堂上发立后圣旨,内容未告知众人,置于礼部尚书手中。
这种事情闻所未闻,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