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勤于练武所以产生了抗力。
在宴卿卿觉得身子不对劲的时候,闻琉的样子还是好好的。
换句话说……是她先主动的。
宴卿卿抬手捂住面孔,心中着实难堪,她至今都还记得闻琉诧异的表情。
……
木檀色的帷幔从上缓缓垂下,虽是御花园深处的宫殿,但却异常的干净,像是特意打扫过一样,实在有些不和常理。
夜微微深重,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宴卿卿又不常到这种地方,这极易被忽略的小细节也就没引起她的注意。
当然,即使她意识到了不对,闻琉也自有办法打消她的疑惑。
和宴卿卿的磨蹭不同,闻琉早已经换上新衣服,他背着双手,身体挺拔地站在殿门内侧,眸色深沉,望着远方稍稍微亮的天明。
他长得是极好看的,面如冠玉,鼻梁高挺,星眸朗朗,浑身气质更是君子端方,温润以泽,即使现在让人觉得莫名怪异。
闻琉在心中计算着时间,回头朝后边的太监道:“义姐应当好了。”
老太监听出来他不是在问自己,而是在催,他恭顺地弯腰回道:“莲花已进去多时,现下应是快要出来了,奴婢再去催催。”
闻琉静静不回话,默许了他的行为。
老太监把拂子的长柄往手上一搭,脚步轻快地往里间走,还没等他走上几步,名叫莲花的宫女和就宴卿卿出来了。
“宴大小姐。”老太监恭敬行礼。
闻琉听见声音,眼眸微动,这才侧身回头。
宴卿卿在京城也算得上出名的美人,俏脸艳丽,柳眉弯弯,胸前的饱胀傲人浑圆,白皙柔滑,其中沟壑诱人无比,细腰盈盈不可一握,肌理细腻,尝之便可知是人间尤物。
不过可惜,晖朝男子大多喜爱清雅淡然的女子,她这长相身材倒没什么好的。
闻琉见她神色淡淡又不像生气,心中暗暗反思一番,难道自己真弄她弄得太重了?
闻琉记得自己为了不让她产生阴影,已经是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了,虽可能还是会有重了,但是以宴卿卿的身体,她应该是能承受的。
他面上什么不显任何异样,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内心的最深处。
起初闻琉的确很小心。
既要演出自己是被药物所迷,又必须小心翼翼地让她不觉得十分冒犯,能做到这一步,也没谁了。
毕竟血气虽然上头,但这也不代表他是个满脑情‖欲的男人。
可烛台被宴卿卿不小心扫落在地,瞬间失了光亮之后,一切就有些失控了。
肌‖肤相触带来隐秘刺激,所有的感觉被放大数倍,身下的微颤紧缩在心尖上抖动,细碎可怜的呜咽声更是强力的药物,胸膛上滑落的汗液滴在她的身上。
宴卿卿看见闻琉的嘴巴微张,却什么也没说,眉眼之中全是懊恼的歉意,像是觉得十分对不起她。
这抹情绪虽藏得颇深,但熟悉他的宴卿卿还是看出来了。
这件事本与闻琉没多大关系。
她稍稍扯了扯嘴角,朝闻琉淡笑道:“陛下。”
“义姐……可好些了?”闻琉上前问。
宴卿卿后退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这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带来一阵默默无言的冷寂。
闻琉微微抿嘴,但双眸中却像没看到这动作一样
他沉声继续道:“因朕未多加防备,让义姐受此大罪,愧对骠骑大将军指导……”
“罢了。”宴卿卿打断他,“并非你一人之错,此事就此揭过,不必再谈。”
闻琉俊俏的脸稍稍犹豫,随后又缓缓点头,不再多说。
“那……可否要再换身衣服?”
虽保证了不再说,可闻琉迟疑了一会,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宫女给宴卿卿拿的是一件淡水色对襟齐胸罗裙,墨绿系带高高束起,垂下的两根系带飘扬微摇,裙裾平平整整。
因她本身缘故,胸前被撑得满满,系带微微弯曲,漏出大半个白透滑嫩的饱满,其上的红痕暧昧无比,委实让人心跳加速,移不开视线。
真不知道闻琉当时到底是多么疯狂。
宴卿卿窘态地抬手捂住胸口,刚才宫女替她换衣裳的时候一直在失神,没注意到这事,现在只好尴尬应道:“换一身吧。”
但是再怎么换也抵不住胸前的春色,最后实在没了办法,只好让人临时裁了一件较为良家的罗裙。
换上之后宴卿卿便匆匆告辞离开,若说宴卿卿羡慕平常女子,那绝对是因为她们在可以不用花费多大力气在穿着打扮上。
闻琉往前迈了一步,可宴卿卿走得极快,仿佛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他停了下来,神情不明,摆手离去。
不急,来日方长。
宫中效率很高,宴卿卿离开时不过才黎明初晓。
在她走后,闻琉也回到了太极宫。
晖朝初年期间,太宗喜好奢靡,尤爱各色暖玉,对其爱不释手,底下官员察言而观色,从民间搜刮奇石白玉,纷纷进贡以得赏赐进爵。
皇宫内的宫殿个个精致华奢,罗帐乃鲛绡宝所制,纹路繁复无比,夏日有金枕玉簟,冬日铺着蓝田暖玉和绒毯,而民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