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儿,念在你受罚之心诚恳,又在我提醒之后及时改正错误,兼之晚上你还要以主母身份招呼客人,我便只轻罚你十。不需要报数,也不许呼痛。”谢赦手重重了几林鲤上软肉,把那白皙细腻肌肤都染上了层薄薄红,等到林鲤肉温度上来了,谢赦才扬起手,然后掌心“啪”声落在林鲤尖,霎时林鲤就布上了个通红掌印,像盖了个章似。
林鲤身抖,几不可闻闷哼了声,抱着枕头闭起了眼。谢赦打那刚开始只有火辣辣痛,等那痛散去几分,林鲤倏而便能感觉到谢赦掌心温暖以及带着茧粗糙,磨得他那被谢赦千百宠养来金贵身酥酥痒痒,倒想多挨上几,解解心底渴意。
“鲤儿,你可有事瞒我?”谢赦突然问道。
林鲤猝不及防僵住了,他声音很轻从埋着枕间传,显得无比,“没有。”
在林鲤看不到方,谢赦眼神幽暗了去。
谢赦并没有因为得到不诚实答案而迁怒林鲤加重处罚。他每掌落在林鲤上不同位置,直把林鲤打得跟开了儿样好看,深深浅浅红印衬得林鲤愈发肤白胜雪,颇有把肖想已久那云天之上仙人拉来禁锢在怀里欺负快感。
“鲤儿,你兴奋了。”谢赦把林鲤两瓣肉分开,他最后掌不轻不重打在林鲤后穴,比起惩罚,更像隔靴搔痒奖励。谢赦感觉到林鲤前面那根小玩意抬了头,正直直顶着自己大。
“夫君要来吗?”罚完后林鲤胆大了几分,他个翻身,仰躺在床上,用去缠谢赦腰,不小心碰到刚挨过打肉,便又轻轻“嘶”了声,“鲤儿每日都有清洁身,涂抹香膏。”
谢赦心堪称绝佳,这三年来还林鲤第次在挨罚时候也动了欲。
了床去取了润滑用脂膏,谢赦轻声吩咐道:“鲤儿自己把抱好。”
闻言,林鲤缩回了,他在自己背垫了个枕头,两手交叉从膝盖绕,把往上抬,露刚被打过还红彤彤片。他柔韧性极好,这动作点也不累,往常谢赦还有叫林鲤自己抓着脚踝露私处挨打时候,所以眼可以说舒服极了。
羊脂似膏化了谢赦手,散发淡淡甜香,谢赦伸根手指,轻轻弄着林鲤后穴,等那紧紧合着穴被谢赦开了,谢赦就把这根手指探进穴里,慢慢插,待到林鲤后穴适应了第根手指,谢赦才放进去第二根手指。林鲤后穴平日都好温养着,因而紧致不凡,谢赦了炷香时间,才让林鲤后穴成功吞根手指。林鲤被谢赦吊着不上不,馋虫从尾椎骨路爬到颈上,他绞在起双手早就松开了,手指都蜷缩起来,用力攥住了旁锦被,只凭腔忍意坚持着抬双,任谢赦给他开拓。
“夫君…”林鲤受不住了,他宁可谢赦再打他几板也不想干着谢赦手指煎熬,他低声唤着谢赦,清亮嗓音都上了几分沙哑,平白增添些许媚意,双手抬起来胡乱抓着空气,“夫君,鲤儿想要你。”
“这就好。”谢赦手指从林鲤后穴里了来,在旁巾帕上把黏糊糊脂膏干净,便握住了林鲤手,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谢赦就着林鲤抬姿势,慢慢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昂扬插进了那个温暖紧致穴里,谢赦面深着,面欣赏林鲤已经水雾迷蒙双眼,待到深到尽头,谢赦握着林鲤脚踝,把他放了来,架在自己臂弯上。
“鲤儿想不想亲亲夫君?”谢赦早已熟知林鲤敏感点,他在林鲤穴里深浅插着,每次都会顶到林鲤敏感点,然后林鲤便会软软颤,像只被猎人薅住尾雪白兔。
“想。”林鲤有些懵了,只知道顺从本心应道,他喜欢和谢赦亲近,通常况他都不敢,都谢赦主动来亲近他。
“那鲤儿便坐起来,揽住为夫肩。”谢赦笑道。
林鲤乖顺扭了扭腰,便直起了身,他把小臂放在谢赦肩头,手垂在谢赦背上,觉得了便在那上头挠几道猫样红痕,他额头抵着谢赦胸,被顶得狠了,抬头,谢赦便俯身住了他嘴唇,两个人半身还紧紧交缠在起,唇相接更显分甜。
番被翻红浪,云消雨歇。林鲤挂在谢赦身上,已懒得动弹。按理说林鲤作为妻,应该伺候谢赦沐浴身,谢赦从不要求林鲤这么;相反,在这事上,谢赦帮着林鲤把后穴里东西引来,再把林鲤身洗净。
“你先躺会儿,我叫她们烧些热水来,”谢赦把林鲤安顿好,便起了身,“日时间不够,不然我们还可以直接去汤池那儿,完便可以清理。”
林鲤哼哼几声,不置可否。谢赦样可多,林鲤从前领教过。在汤池里时候,林鲤每每打滑,便会把谢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