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绿遮掩,此红满堂。
窗外莺啼鸟鸣,绿玉红,从谢赦书房望去,派好风光。谢赦的书房外栽了许多树,有木槿,有紫薇,有棣棠,还有茉莉,最多的玉兰。
正开的时节,木槿的纷繁,纯白、淡粉、淡紫和紫红,细细看去,能看清鹅黄的细嫩;紫薇的最浓艳的,泼天盖样的嫣红;棣棠的明黄的,瞧着机,只日光亮得晃眼;茉莉小朵小朵缀在起,香飘千里。按理说,玉兰的也有许多,从乳白,到紫红,然而谢赦只要了乳白的。玉兰盛开的时候,瓣展向方,形似莲,而莲林鲤最喜欢的。
十几日,谢赦把送来的名册、图纸还有老十递来的密信都仔细看了几遍,勾勾圈圈,又梳理了番,把东西都记在脑里,以免落人把柄,竟发现了许多有趣的问题,只等着去江南的时候再验证。
连日来,除了用膳就寝,谢赦少有同林鲤待在处,虽惦念已,然而为了林鲤,只得克制自己。当见林鲤的身好得差多了,手中的事也解决得八九离十,谢赦便差人去把林鲤请来,自个站到窗边透了会儿气。
算着林鲤快要来了,谢赦掩上窗子,把窗上的帘子放了来,又了两盏灯,开着窗难免会叫人担忧林鲤受罚的样子小心被外人瞧去,林鲤又面薄心,若知了必然要气,然而又说来,闷在心里对身更好,所以谢赦要更加小心看顾着他。
拉上帘子后自然没了日光,然而灯光也能照亮书房,光线柔柔,暗黄的,纵没有亮如白昼,却颇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朦胧。
谢赦坐回在椅上,吃了茶,多日研读名册、图纸和密信,又想起老十说还找到十的踪迹,时还能完全放松来,谢赦到头有些隐隐的痛,于抬起手揉了揉额角。
“夫君,可以进来吗?”林鲤烧哑了的嗓子早就恢复得清亮柔和了,他轻轻敲了敲谢赦书房的门,待谢赦应了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忘把门合上,他缓缓走到谢赦身边,慢慢跪了来,靠着谢赦的小,上半个身子虚虚压在谢赦的大上,仰起脸看向谢赦。
“同鲤儿说过,许多回,要来找,只管进来就了,没有什么要瞒的,也相信会与外人乱说,”谢赦拿软垫放在上,看着林鲤把膝盖挪了上去,又伸只手摸了摸林鲤的乌发,还沾着些许水汽,凉凉的,的,“怎么干了再来,仔细吹了风又要头痛。”
“夫君相信鲤儿,鲤儿却么相信自己,”林鲤微微扭了扭身子,“想让夫君久等,鲤儿许久未和夫君如此亲密过了,心也等及了,况且有人备了软轿,并走过来的,所以曾吹风。”
林鲤觉日的跪比往日的要累上几分,原因自然埋在他后里的玉势。平日里跪累了,林鲤可以稍微在自己的小上坐会儿,谢赦虽能将他的小动作看得清二楚,却也睁只眼闭只眼,大了在罚的时候手重上两分。然而着玉势,林鲤若坐了去,玉势便在内得更深,叫人害怕,所以林鲤得直提着。
“日很乖,跪姿很端正。”谢赦了。
“夫君教导得好,”林鲤用脸颊碰了碰谢赦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进来时见夫君在揉额角,鲤儿头痛的,倒夫君好像有些头痛,可还好吗?”
“见了便好了。”谢赦安抚拍了拍林鲤的肩,他说的实话。
“…”林鲤垂眼,羞了起来,“夫君准备怎么罚鲤儿?”
“要起身了,鲤儿先从身上去,仔细要跌了,”谢赦松了手,轻声说,见林鲤跪直了,才起身,又拿了个软垫,放在林鲤身前两尺多的方,“把手放上去,怎么舒服,怎么稳当,能坚持得久,就怎么来,许乱动。”
林鲤试了试,他先用肘尖顶着软垫,然而很快就意识到样容易身子稳,便改用整条前臂贴着软垫了,肘尖向外觉得太舒服,便收了回来,把前臂从横着贴换成竖着贴,才觉得舒服了。然而管手怎么放,林鲤的都撅了起来的。
“夫君,鲤儿好了。”林鲤唤。
谢赦伸手摸了摸林鲤的腰,虽然纤细,却没什么颤抖,看来真的准备好了。他拿起把戒尺,慢慢绕到了林鲤的身后,俯身把林鲤的外袍给掀了起来,堆在塌去的腰上,再把亵给脱了来,垂在跪着软垫的膝盖上,谢赦满意看见林鲤的后里着玉势,好像张翠的小嘴。
“罚之前先说说规矩,说条,应条。”谢赦把玩着戒尺,作势要直接往林鲤的上甩去,又在真正接到林鲤的时停了来。
林鲤只觉到了风袭来,疼痛却没有如约而至,心有些慌张也有些期待,却知在期待些什么,“夫君请说,鲤儿谨遵。”
“其,报数,声音要清楚,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