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鲤很是胆战心惊了会子,见谢赦若无其事把话本这茬轻轻揭过,只当谢赦是心血来,并知道自己会认字这件事,便把心放了。
是日,老十又送来了新的密信,谢赦没让林鲤走,就让陪在书房。林鲤见谢赦未言何事可,更能从书架上抽本书来看,又因自己在这,所以没有丫鬟小厮进来服侍谢赦,于是站在桌旁帮谢赦添茶磨墨,很是有红袖添香的意趣。
林鲤穿着天青银线绣莲纹的衣裳,素淡,然而雅致,被墨衬得就连袖伸的那只腕子都是雪腻的,叫谢赦很想圈住林鲤的手腕,把人再带进怀里生温存。谢赦的桌上放着碟零嘴,正中是块绿豆糕,旁边堆着裹了冰糖和芝麻的核桃仁儿。谢赦怕林鲤会饿着,又怕吃多了零嘴林鲤便用晚膳,便估量着时候给林鲤喂了几颗核桃仁儿。
人没有同谢瑾、谢瑜和谢琰道用晚膳,便直接在书房用了。又过了大约两盏茶的时间,谢赦把密信焚了,的嘴角难得的显露笑意,密信上说,十的踪迹已经有些眉目了。
天已经全黑来了,晚风带着微微的凉意,月亮升起来了,洒落银辉,星星也散发柔和的光芒,萤火虫扑闪着在草丛中飞来飞去。丫鬟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谢赦牵着林鲤的手回到鱼跃居。
林鲤虽然午才洗过澡,然而挨了顿罚,上到底还是了汗,本想简单用湿了的巾帕,然而谢赦又把抱进浴盆里,把林鲤后穴里的玉势拿来,细细洗了之后才又放回去,还面调笑着要林鲤夹紧。
“回我叫人在鱼跃居旁建个小汤池,宽敞许多,洗着又方便;夏天我们坐在池子里,放个托盘任在水面上漂,泡得干了,便从盘里拿茶喝取果子吃;冬天把池底的龙开了,让水热热淌,鲤儿酒量,喝了多少,单陪我喝个两还是吃得消的。”谢赦轻轻咬了林鲤的耳垂。林鲤羞红了脸,心里清楚谢赦喜欢在汤池里同行房事,汤池滑,每每站稳,手又抓到扶着的方,就会把谢赦吞得更深。林鲤未曾说的是,同样钟意在汤池里与谢赦温存,谢赦是紧紧搂着,被水沾湿的面庞似乎比平日要更加温柔,就像谢赦是真的有把放在心上样。
人又在床上说了会话,多时,林鲤便困乏了。谢赦见林鲤小打着哈欠,却还是强作精神接着自己的话,便伸手覆在林鲤的眼上,感觉到林鲤乖顺闭起眼后才俯在林鲤额上轻吻了,又道了声“梦”。谢赦笑了,林鲤迷迷糊糊张嘴,喃喃自语的也知道说了什么,大抵也是声“梦”吧。
林鲤久便睡熟了,整个人朝着谢赦的方向窝过去。谢赦理了理林鲤的发,这才抱住林鲤的腰,又把被子拉高了,便也慢慢睡了过去。只是睡得浅,又警醒,林鲤睡觉踢被子,动,谢赦便又把被子拉回来,掖在林鲤的颈边。
谢赦从前以为林鲤的寒同踢被子的坏习惯有关,想着林鲤便是改了也无所谓,毕竟会直睡在林鲤的枕边。而如,知晓林鲤中了毒,神医却仍是见踪影,谢赦的心里百转千回,思绪纷纷,偏又能叫林鲤和别的人看,只当日子还是从前样过着。
晃又过了日,林鲤上的红痕淤紫彻底消去了。谢赦便叫了谢瑾来,告诉从明日起带着林鲤活动活动脚,安排在早晨。林鲤子弱,基础又,谢赦便只给了谢瑾半个时辰并炷香的时间,叫谢瑾慢慢来,若是林鲤得,可以罚,但可以罚得太重,以痕迹天便可消掉的为准。又叫了谢瑜,让谢瑜午休后去书房里等林鲤,习文与习武同,子要轻松,所以谢赦多给了谢瑜炷香的时间。
谢府很大,亭台楼阁,影游廊。谢赦、谢瑾、谢瑜和谢琰都各有院子,谢赦的院子是进的,谢瑾、谢瑜还有谢琰的院子都是进的,林鲤同谢赦住院子;先夫人曾住过的院子是空着的,每日都有人进去洒扫,除了祭日,谢瑾人会院祭拜,便直封存成先夫人在世时的模样;此外谢府里还有给人们住的方,膳房膳厅,见客的大堂大厅,后园,凡此,难以细数。谢赦父子平日住同的院子,自然也各有各的书房,且书房的装饰也各有差异。谢赦的书房最是大气,谢瑾的书房里放了许多兵书最是简约,谢瑜的书房最是充满儒气,谢琰因着年龄最小上面又有两个哥哥着童心未泯,书房里偷藏了话本,书柜上放着从街上买来的各小玩意,譬如风车,泥娃娃还有布老虎,倒把圣上赐来的白玉九连环给忘到边去了。
“鲤儿明日便要早起了,太医说那个时辰清气正佳,对你的有益处,若是有些困,便忍忍,若是困得狠了,便同瑾儿说,让你休息,过若是在练了,那便要练,然我是允许瑾儿们替我罚你的,”夜里,谢赦躺在床上,对静静趴在自己胸的林鲤说道,“用了午膳,小睡个两盏茶的时间,我会差人把你送去瑜儿那里,晚膳我们家子起吃。”
“夫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