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督身子沉重,八个月的孕肚沉沉挺在腰腹间,冬日易困倦,他懒怠动弹,有时沈卓然来了他也倦倦睡着,连他又走了都不知道。
他的肚子可跟怜奴不一样,这可是正夫嫡出的第一胎啊,不管是女孩男孩,都身份极其尊贵。
李子督看了看眼巴巴望着他的娇美少年,轻笑一声点点头。
几个小厮将他连人带着身下厚厚的毯子,一齐慢吞吞抬到外间的矮榻上。
他们动作十分小心,有两个小厮因为位置只能向后倒退,看不见后头,因此还有两个小厮另外专门给他们看路,吩咐着小心点,千万别颠着身怀重孕的正夫。
李子督就好生生躺在上面,两个心腹小厮紧张地站在左右,小心地给他在一旁扶着坠沉沉的大肚。羊水充足的孕腹内胖胖的胎儿有力地踢打,把硕大的肚子蹬得一晃一晃的,叫人心惊。
等安置好了,李子督才慢慢睁开眼,一边抚着作动不停的肚子,一边轻声说:“好了,开始吧。”
众人有条不紊地散开,给他慢慢脱掉亵裤,修长白皙的腿暴路在空气中,近身伺候的小厮赶紧吩咐将碳炉移得近些。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掀起李子督繁复奢华的孕袍,光润柔软的孕肚在室内暖光中显得更加温润如软玉,陪嫁小厮把一块轻薄的发热毯搭在这矜贵的肚皮上,李子督随即发出一声舒适的微微呻吟。
他身子难耐地扭了扭,不耐烦地说:“快些来吧。”
怜奴有些胆怯地走上前,轻声说:“正夫,我开始了。”
他深吸一口气,坐在绣墩上,只不过绣墩现在放在李子督大张的双腿之间,而他只要微微低头,便可以碰到正夫那昂扬紫涨的阳具。
怜奴纵使不是第一次见,还是忍不住感叹,没想到正夫生得那样温润端方,胯下之物却如此凶猛。
他甩甩头,赶紧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丢掉,认认真真捧着自己一双大奶子,把正夫滚烫粗大的几把夹在中间,卖力地不住挤压。
硕圆的大奶子被挤得扁扁的,一下子把粗壮的阳具围得紧紧,四周不留缝隙地好好包起来。
怜奴被养得娇气的奶子中间一热,娇小的奶孔中一下子冒出白白的奶汁,从深深的乳沟中流下去,滋润着正夫的阳具。
“嗯......嗯......”
正夫闭着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怜奴悄悄稍微打开一点奶子的缝隙,看见正夫紫红的棒子上,他白皙的奶液缓缓流淌,这涩情的一幕让他心口猛地一跳,敏感的奶头立刻源源不断地滴出更多的奶汁。
“哈......哈啊......呼......呼......”
正夫的呻吟渐渐大起来,脸蛋越来越红,怜奴知道这是对他工作的肯定,把大奶子夹着的粗大几把路出来圆润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来,低下头去,乖巧地含住。
正夫身子猛地一僵,接着是更加不堪入耳的呻吟。
“哦~~哦~~用力舔~嗯~~~对......就是那条缝~再用力点~~~嗯~~~~”
“还有尿道~~~嗯~~~~快给我舔舔骚尿道~~~痒~~~嗯~~~舒服~~~~~舌头尖戳进来~~~~”
“啊~~~好舒服~~~舒服死了~~~~”
“哦~~~~~宝贝小嘴~~~~正夫真不舍得让你死~~~~~真乖~~~哦~~~”
“哦~~~哦!!!!哈啊!!!嗯~~~~~吸!再吸!!!爽死我了~~~~要飞了~~~~哦对~~~~”
李子督淫糜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笑意,肚子上盖着的毯子早就被他扔在一边,他捧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忘情地扭动着,娇吟着。
“嗯~~~好舒服~~~快喷了~~~好想喷~~~~啊~~~~快~~~快些~~~”
“正夫,莲儿的奶子......夹得你舒不舒服?”
李子督含着笑意的眼睛居高临下地往下望,肥硕的巨奶被少年用力地掐捏揉搓,原本润白的奶子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更像一块甜蜜的年糕了。
少年脸上的讨好太过于明显,见他不回答,又大着胆子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大龟头,李子督尖利地叫起来,巨肚一下子挺得高高,柔弱的身子抖若筛糠,前阳高高翘起,啪地从怜奴口中弹出来,弹了好几下,把他嫩红的嘴唇打得更加红肿。
心腹小厮紧张地上前,把手覆在李子督不断颤动的巨肚上温柔安抚,然而胎动依然十分剧烈,胎儿把硕大的肚子几乎摇晃出水波,让人害怕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早产了。
陪嫁小厮已经要叫出声处置怜奴了,李子督终于大口大口喘着气,声音里还带着丝丝媚意,“没事......呼......呼......只是太爽了......而已......呼呼......给我......揉揉肚子......唔......嗯......”
怜奴劫后余生,挣脱钳制,扑到李子督榻前哭道:“正夫,奴绝无害您之心!您要相信奴啊!”
李子督宽和一笑,“我自然相信的。来人啊,把均儿抱出来,孩子该饿了,也不提醒我到了喂奶时间了。”
怜奴顿时抹干了眼泪,端端正正坐在绣墩上,急切地看着从内室抱出来的小小襁褓,却不敢站起身来去接。
等到那个小小软软的婴孩放在他怀里,他险些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好容易忍住了,看着吧嗒吧嗒小嘴的可爱孩子,把软嫩的殷红大奶头轻轻放进均儿的小嘴里,“少爷乖哦,奴喂您喝奶奶了~”
怜奴如饥似渴地望着均儿不断吸吮蠕动的可爱小嘴,看得出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房内静得出奇,他惊慌抬头,对上李子督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抱着孩子惶惶然正准备下跪请罪,李子督一抬手,“行了,想孩子了就多看会儿,别搞得好像我多恶霸似的。”
怜奴一下子呜呜哭出声,跪下来膝行到他身前,真心实意地哭着,“正夫,谢谢您,谢谢您。若不是您......呜呜呜呜呜......”
怀中的婴孩无知无觉,只顾着叼着肥美的大奶头一个劲地吮吸,怜奴低头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出生时脸上被细碎蛋壳割开的伤痕早就愈合,现在白白嫩嫩软嘟嘟的。
“若不是您心善......可我当时还......呜呜呜呜呜呜......都怪我......我鬼迷心窍了......”
他哭得前言不搭后语,李子督却听懂了,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笑道:“我说不生气就是真的不生气了,况且你也受了罚了,今后只要你不再犯浑,这孩子虽说是养在我膝下,却可以让你来亲自喂养。”
怜奴又是感激不尽,眼看着他抱着均儿要磕头,李子督哭笑不得地指挥人把他扶起来,“真想报答我可以换种方式。”
他的眼睛直勾勾落在怜奴另一个不断滴着醇白奶水的大奶子上,怜奴呆呆的,迟疑着把自己圆硕肥软的乳肉托起来,“正夫......想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