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各位的意思是我也要和你们一样卖高价, 压榨百姓?这么说未免脸皮太厚了,难道我陆记让利于民也叫叫扰乱市场”
“你可知如此一来有多少百姓因你陆记而失去生计?”
“为何不说我陆记又养活了多少百姓?”
……
这其实就是一场闹剧, 春风楼掌柜纠结一群大小酒坊来知府状告陆记, 不过就是想要借助知府的力量给陆机施压,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 这柳州知府不接招。
早在昨天,柳州知府就已经接到告状的状子了。
于是在府衙出现了这样一幕对话:
“公子,这陆记东家年纪虽轻,却极有手段, 这不, 如今更是惹恼一众酒庄联名来告状。”
“此事背后自然是商盟在操作。”
“这商盟早就可整改了,只是不知这陆记是否能撑下去?”
“公子不必担忧,陆记东家陆祁浩现在柳州可是名人, 喜欢他的称呼他是狂生,不喜欢他的称他是疯子。”
“哈哈,不管是狂生还是疯子,此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要我们小小的帮他一把,何况,他所做的事,都是利国利民之事。”
“此事了后,倒是可请他来府衙一聚。”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
何况,此事,陆记本来就占道理。
而在当晚,陆祁浩就接到了府衙的帖子。
陆祁浩本就甚为奇怪,白天在大堂上,柳州知府明显是传他过去就走个过场而已,雷声大雨点小,这会儿又私下传他,不过想多了也没用,还不如过去看看。
接到帖子之后,陆祈浩赶忙换上一身儒生衣裳,带上礼就出发。
杨小木死活要跟去,陆祁浩不愿,也不知去到底是何事,这若是带小木过去,他不愿这小子去涉险,且不知杨小木也是同样想法,也是害怕陆祁浩一个人去涉险。
到最后,陆祁浩也是哄了半天才把人给哄好,然后得以脱身。
所谓礼物,其实就几坛酒,除了果酒之外,还有另一种经过他特别提炼度数非常高的酒,这种酒非常烈,以大维目前水平,就算粮酒也没达到如此高度数的水平。
知府私人府邸不远,这知府姓恰好姓柳,柳知府门卫早早看见陆祈浩,立刻传话,态度毕恭毕敬,陆祈浩心生好感。
这柳州一把手倒是把下人调.教的好,不像有些富户,有了几个钱就是耀武扬武看不起人,这才是真正有底蕴的家族处事,不像那些有半桶水非要摇晃得叮当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肚子里有水的一样。
陆祈浩进去之后,发现除了柳知府之外,还有别人……
那是一个年轻人,长得剑眉星目,给人一种气势感,这人应该位置不低,不说周围气势,就单单柳知府和他说话得态度,似乎……很微妙,隐含尊敬。
要知道,柳知府此人,论年纪,比此人大,伦官职,已是柳州一把手,此刻却对一个年轻人尊敬得说话,那就真的推敲了。
陆祈浩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随着小厮得指引,行了个礼道:“草民陆祈浩,见过柳大人。”
好吧,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私下见官,和上午在大堂感觉不一样,那会儿心思放在如何怼那些不要脸的人身上,和这会儿心态不一样。
而出乎陆祈浩意料之外,柳知府居然站了起来,笑眯眯甚是慈祥的说道:“陆记东家陆祈浩是吧,不必拘礼,请坐!”
陆祈浩……
他有些不解,不过随后又释然,这柳知府倒是个平易近人之人,也并不是所有古代的人都高高在上,这知府就颇有礼贤下士的感觉,单凭他对自己的态度,就让陆祈浩对他的好感再上一个台阶。
陆祈浩回了个礼,因他习惯自己一个人没有带小厮的习惯,也只好把手上的礼品递给了对方小厮,道谢之后坐了下来。
柳知府接过酒,笑着赞叹道:“哦,这可是最近在柳州炒的火热的果酒,不错不错,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陆祈浩有些不好意思,额……您老是柳州第一把手,自己就在柳州售卖,您老人家这话的意思是还没喝过吗?谁信啊?于是回答道:
“大人您过奖了。”
这柳知府情商超高,见到陆祈浩这样,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不用谦虚,此酒确实不错,不过,我今日找你来,却不单单为这酒。”
陆祁浩也放松了些,好奇问道:“不知是何事?”
“现柳州大街小巷都传遍了,你小子可是文采斐然,还开创一新字体?”
这就让陆祁浩极为吃惊了,想不到文人的身份还有这惊喜,因为自己搬运了几首诗,写了几个字,难不成就入了知府的眼?
的确,他确实入了知府的眼,因“公子”的调查,他对陆祁浩近期发生的事情倒是了解,比如“瘦金体”书法,比如春风楼瞬间打油讽刺诗,比如陆记“将进酒”……
这不是稍有名气,而是极有才气了。在他看来,他倒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