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骂着姜小帅,就在这时,郭城宇的车突然开过来了。
“你也不管管姜小帅,他丫拿水枪喷我!”吴所畏告状。
郭城宇说:“你站在这等我,我去车上给你拿毛巾。”
结果,毛巾没拿来,又拿来两个超大号的高压水枪,继续朝吴所畏喷。
吴所畏心中嘶吼咆哮,你们这对奸夫淫夫,狗男男,趁着池骋不在合伙来欺负我。吴所畏又是一路狂奔,肺都要爆炸了,才扎进一条小胡同,避开了姜小帅和郭城宇的双面夹击。
吴所畏蹲在楼底下喘着粗气,眼睛严密观察四周,提防着郭城宇和姜小帅。
突然,一个灌了水的气球在头顶炸开了。
“靠,谁啊?”
吴所畏抬头一看,汪顾就在二楼的窗户口俯视着他。
“吴大眼儿!”
说完,噼里啪啦砸下无数个气球,全是带水的,砸的吴所畏四处乱窜。
汪顾龇牙狠笑,“我让你吹气球,我让你吹气球......”
吴所畏往东边逃窜,跑到一个拐弯处猛的撞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抬头一看,汪朕那张冷峻的脸正散发着救世主的光芒。
“救我!”吴所畏激动不已,“他们仨......”
还没说完,汪朕不知从哪引来一根水管,直接用水管喷。这回,吴所畏跑都跑不了了,直接被击倒在地,入落汤鸡一般捶地笑骂。
很快,郭城宇、姜小帅和汪顾全来了。四个人趁着池骋不在的最后几分钟,对吴所畏展开了残忍的虐待,欺负得那叫一个爽啊!
池骋这边四个多小时的庭审终于结束了,如郭城宇所说,证据不足直接当庭释放了。
池远端直到审判人员宣读完毕,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最后,池骋在家属的陪同下走出法院大门。尐
池远端的车停放在法院门口,池骋直接把钥匙拿过来,坐到驾驶位上。馨
“这次是你小子运气......”
池远端这:“好”字还没说出来,池骋就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剩下池远端一个人在原地膛目结舌。
他原以为池骋看他们二老操心多日,要亲自开车载着他们回家,哪想这个畜生直接把车开走了,把他们二老晾在这了!
钟文玉纳闷,儿子这是急着去干嘛了?连招呼都不打!”
池远端阴着脸怒吼一声,“作死去了!”
☆、269睡觉。
吴所畏狼狈地扎在墙角,三支水枪专门在脆弱之地扫射;无数个“水炸弹”入雨点般砸下来,砸得吴所畏嗷嗷叫唤;一根水管从头到脚冲洗,彻底给吴所畏来了个透心凉......
“你们一群落井下石的出生!”
“等老子东山再起,直接把你们绑起来扔臭水沟子里。”
“啊啊啊......来人啊!救命啊!”
“......”
吴所畏叫得越欢实,行凶的四个人欺负得越带劲儿。
姜小帅陪着吴所畏压抑了这么久,不发泄一下怎么成?郭城宇为了池骋东奔西跑,还当了那么多天和尚,这笔债肯定得讨回来。汪顾卧薪尝胆大半年,早就想找个机会报仇雪恨了。汪朕是看吴所畏太热了,真心实意想让他凉快凉快......
四个人欺负得正带劲,突然,一片强大水幕从后方袭来,差点儿把姜小帅和汪顾两个熊孩子拍倒在地。
郭城宇使劲胡噜一把脸,眯缝着眼睛看过去。
好家伙!一辆喷水车赫然出现在视线中!
开车的人是刚子,他一早就听到了信儿,直接租了辆喷水车来营救。我们的总攻大人,威武霸气地站在车上,手持喷水枪设备对着四个混蛋凶猛冲洗。
吴所畏一看到池骋来,立刻就有了劲头儿。猛的从地上蹿起来,捡起姜小帅掉的水枪朝着他一通狂喷。
姜小帅被冲泡之后,吴所畏又指着汪顾朝池骋喊:“喷他!喷死丫的!”
池骋谁都忽略一旁,就对着汪朕喷。指挥着刚子开车,手臂粗细的水管子左摇右摆,穷追不舍,一副要把汪朕活活激死的派头。
这边激战真欢,那边传来吴所畏底气十足的呼救声。
“池骋,快来!他们仨对付我一个!”
池骋从车上一跃而下,把对付汪朕的重任全权交给刚子。自个儿火速冲到吴所畏面前,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护得严严实实的,一边躲着三个人的夹击一边往喷水车那边跑。
结果,刚子车内的自动喷水设备还没启动,汪朕纵身一跃,半挂在车门上。钢铁一般强硬的手肘硬生生地将车门撞开,直接把刚子“扔”了下去。
池骋一看形势不对,赶忙抱着吴所畏朝反方向狂奔。
“快上车!”
郭城宇大吼一声,最先一步跃上喷水车,汪顾也跟着蹿了上来。就姜小帅最笨,跳的时候脚下一滑,不仅没蹿上车还差点儿出溜到车轱辘底下。幸好郭城宇反应快,及时把姜小帅拉上来。
“你丫真废物!”汪顾笑骂着姜小帅。
结果,汪朕的车启动过急,汪顾一个不稳仰脸合天地被甩下车,幸好屁股先着的地。
“汪朕我草你大爷!”
“郭子你个重色轻友的,就知道拉姜小帅,怎么不拽我一把?”
汪顾骂骂咧咧地追了好一阵,所幸汪朕发现了他,暂时把车停了下来,让郭城宇和姜小帅俩人把他拽了上来。
四个人成功将池骋的“武器”抢过来之后,池骋和吴所畏就彻底没有反抗之力了。
刚子直接把吴所畏出摊用的电三轮开了过来,让池骋带着吴所畏赶紧跑。
最开始池骋在前面开,吴所畏在后面坐着,可水流都是从后面冲过来的。于是池骋就把吴所谓拉到腿上,用衣服包裹着他,搂得紧紧的,不让水直接打到他身上。
汪顾看到这一幕,鼻孔里发出愤恨的哼声,大喝一声,“把水管给我!”
抢过水管,调大水压,对着艰难中还在秀恩爱的苦命鸳鸯一阵暴冲!
吴所畏的脸贴在池骋的胸膛上,一会儿叫唤一会儿哈哈大笑。那些聚在胸口的水珠,分不清是从池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