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思,一人打一套太极。
最终大家各退一步,套上t恤在床上吃早餐。
薄透的布料套上身,也挡不住胸前那两颗略微肿胀的奶头,透着淡淡的粉,贴着衣服凸显出来,尤为明显。
阮烨喉头隐隐地攒动。
昨夜已是食味知髓,眼下又是这番勾人的景色,只觉得下面有抬头的趋势。
他赶忙把早餐送到人手边,自己坐下来,为了掩饰勃起只得叠着腿。
阮兮小心翼翼地端着碗吃,阮烨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吃。
只是目光每次都会从阮兮的脸上往下移到胸口前,阮兮被他盯着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想把人支开又找不到理由。
阮兮从来没被阮烨的目光盯的这样不舒服,况且自己心里本身有鬼,总觉得弟弟的目光中带着不明的意味。
他被盯的很不安,这点不安随着被子下夹紧的大腿愈发强烈。他懦弱的一面又显了出来,一遇到问题,他本能的想逃避,想要一个人独处。
他放下手中的早餐,对着坐在边上的弟弟丢下一句“我要去洗澡”,也没注意自己下身是光的,翻开被子就往浴室走,他想反锁,可是酒店浴室不能上锁。
学校附近的经常是情侣开房,酒店也就装修的更加方便情侣增进情趣,比如不让浴室上锁,还有间隔浴室的那层玻璃是磨砂质地的,外面看里面就跟在眼睛上蒙了块细布,朦胧的轮廓隐约可见,容易让人起绮念。
阮烨坐在床边,他眼尖,一下就看到并不明显的,被洇深了一点颜色的床单。
心里瞬间激起波涛骇浪,眼睛一瞪,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喉头重重地吞咽,眼神逐渐晦暗下去。
浴室内,阮烨脱光衣服洗澡,他闭着眼,在窄小的玻璃洗澡室里洗刷身体。
腿越来越软,在水流冲刷过肉缝时大脑的神经被电了好几下,他再受不住,快感刺激的他扑通一声瘫跪在浴室上,膝盖生疼,堪堪扶着玻璃门把才没摔下去。
他取下花洒头,撑开两腿,用水流冲开肉缝。激湍的水流不断撞击藏在肉缝下的嫣红的肉花,快感就像波浪一样层层叠加,他就像飘在天上踩着棉花,每一步都虚晃绵软,整个人飘渺的端着。 他只能把力气都堆在身后的玻璃上支撑自己,找回一些安全感。
湿红的嘴巴被他死咬着,颤栗不止,嘴巴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努力的尝试把到嘴边的呻吟吞回去。
浴室外,阮烨下身的裤子掉落在脚踝的位置,粗硕紫红的性器全然勃起,即使兄长极力克制着发声,那点声音还是伴随着水声被阮烨捕捉的一点不留,黏腻绵绸的尾音在阮烨耳边被无限拖长放大。
浴室的玻璃上赫然印着两团被压平的白肉,磨砂质地也挡不住的白。那肉贴着玻璃,带着雾气,时不时地上下摆动,丰满的臀肉随着动作晃动,好像在邀请自己去揉一揉。
阮烨几乎要疯了,柱体上的肋脉怒涨,他疯狂撸动着性器,目光锁死在玻璃的两团白上。
他想象着兄长在床上,背对他趴着,撑开两条大腿,他伸手揉着两团发白的臀肉,再重重捆一巴掌,打的兄长一个激灵,扭着腰和屁股求饶说不要,他再将两团白肉撑开,将粉色的菊穴和肉穴路出,肉穴里面肯定流了很多香甜的骚水,汩汩流个不停,好像自己插进去才能止住不再流。
一层玻璃之隔,两团火都在热烈的燃烧着,自我燃烧过后自我熄灭。
他和阮兮的关系,他不敢拿来赌,他宁愿像现在这样和兄长维持着最亲密的兄弟关系,用弟弟和家人的名义拙劣的隐藏自己对阮兮那份超越兄弟关系的情义,即使欲望蓬勃,也丝毫不敢打破和一点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