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youneedanyhelp,poorpuppy?”
当然需要了。
经历失重之后很容易就失去方向感,向思迁并非例外。
听见他这十分及时的询问之后,立刻小幅度地点着头。
“什么?没有声音啊。”
“……要。”她尽量选择简短的回答,光是将喘息声憋住就费了极大的力气。
更何况她感觉得到,没吞下足够填满空虚的小穴正在不停收缩。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吐出多少水。
可他呢,却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她形成强烈反差,声调平淡无奇:“狗是这么求人的?”
“嗯啊……”她再也夹不住喉咙里的呻吟,“求求您了,哈……帮我,帮帮我。”
“你啊?”
“……求您帮帮母狗。”
“哦,什么样子的狗呢?我很挑品种。”
“求求您了,帮帮骚母狗……汪………哈。”
她特地用‘您’取代了关于他的称呼。
“好。”他似乎终于心情好了些,“左边是陌生的鸡巴,右边也是。”
他一边做她的眼,一边又用膝盖顶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本就只有少许布料的丁字裤跟着陷进她的穴缝中,两瓣被他的西裤布料分开磨蹭着,涩感都足以让她得到些许满足。
很奇怪,向思迁在此时唯一能清醒记住的,只剩下关于他的规矩。
到了这时候说不渴望神秘的他才是谎话。
想被他狠狠地操。
还想自己张开双腿,用两指扒开穴,张开到能够让他长驱直入。
甚至想听他一边骂自己荡妇、骚货、婊子,一边又不断用鸡巴狠狠地撞她。
他喜欢够骚且听话的狗,所以要遵循他的规则才能得到奖励。
她猜,在他有明确的指令前,她大概是不能自己用手去摸的。
于是她讨巧般地轻轻扭着腰,模仿着迎合鸡巴一样的动作,磨蹭着他的膝盖。
大概是个让他满意的表现。
先前抵在她脑门的食指顶上她小腹,一路往下滑。
原本,向思迁以为他会去自己心里不断默念着的地方。
可他忽地停下,将丁字裤不多的布料往上拉扯。
“嗯啊……!”下体突如其来的火辣感,以及两边忽然靠近的腥味,无论哪一个都让她抑制不住娇媚的叫床。
“还挺骚。”他手上拉扯的力道时轻时重,“想让我操你?”
“想。”
特别想。
“想让您操死。”
“行啊。”他笑着让人拉了张椅子来,对她的荤话不为所动,“把你旁边那两根东西弄射,我就操你。”
话音一落,他松了手,带着些许弹力如线一般的布料被她夹得更紧。
两侧的侍者也一左一右拉起她的两只手,分别放到自己的鸡巴上。
最优解的办法当然是嘴里放一根,穴里放一根。
可不等向思迁行动,他就禁止了她的路,“不许用骚逼。”
“……”
“安全词是……”他音调里带着笑腔,“你的名字。”
?!
她怎么能在这种场合下说名字?
这分明就是将她的后路堵死,不给她喊停的机会。
“好了,开始吧,Mypuppy。”
然而当这一句明确且顽劣的命令出口,向思迁前一秒的担忧便全烟消云散了。
他就像地狱里的撒旦,让人伸手打开那扇禁忌的门,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声低语。
她半跪在床垫上支撑起身体,张开嘴含上右边的龟头,左边则是用手不断套弄撸动。
不知道是他的示意还是怎样,两个侍者的腰一动不动,对她的撩拨根本不配合,只能由她独自忙碌。
她缓缓伸出舌尖,凭感觉将唾液滴在肉棒上,从马眼到沟壑,使尽浑身解数。
另一边的手也没停,从慢到快,温柔的激烈的,齐头并进。
没多久,两根肉棒渐渐涨大,抬起了头。
她自然感受到了这明显的变化,将嘴里的肉棒含得更深,手也开始往根部滑,结果转瞬就碰到了根部的一圈冰凉。
妈的,戴了锁精环!
这怎么可能射!他分明是在耍她。
同时间,面前响起一阵低笑。
似乎是看她终于发现了自己身处于陷阱中心,并且是为了一个其实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指令自愿上钩。
他一只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用力抓着,肉从指缝间冒出,几乎快把薄纱撑破:
“怎么办啊,puppy?要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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