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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伸手搭在它的脑袋上,我曾经有段时间被朋友寄养了一条狗,那是一只大型犬,它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鼻尖顶一下我的手腕,随后将脑袋搭在我的腿上,示意我抚摸它的脑袋,“我记得你是爬行动物,难道变异让你持有了狗的特性吗?”
手掌从它的脑袋上拂过,和犬类截然不同的冰冷坚硬触感让我微微晃神。
蜥蜴享受似的眯上了眼,我甚至都能从它喉咙里听到‘咕噜噜’的声响。
可这并没能持续多久,洞外传来一声巨响。
我被这响声吓得下意识抱住了它的脖子,爪子搭在我的腰部,轻轻向上托起,我顺着这股力道翻身坐上它的脊背。
它飞快的向外爬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骑一匹骏马,它跳上岩壁,顺着岩道爬了出去。
洞外聚集了一大群的蜥蜴,它们仰起了尾巴,齐齐的拍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意识到刚才的声响也许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而在这一大群蜥蜴包围中间,一只体型较大的蜥蜴正围着一只小型蜥蜴转着圈,准确来说,是在‘跳舞’。
我不太能理解这只蜥蜴做出的动作有何涵义,随即看到它突然直起了身体,脑袋与脖颈连接的地方立起一张圆形的肉扇,那‘扇子’颜色鲜艳,随着它的动作微微颤抖。
我突然记起自然界中,发情的雄性动物面对雌性会‘跳舞’,这其中在羽毛鲜艳的鸟类中格外常见,艳丽非常的雄性围绕着雌性翩翩起舞,只为求得一次交配。
身下的蜥蜴身体猛的一颤,我还没将投注于那对蜥蜴身上的视线收回来。
奥尼尔向前爬去,光滑的鳞片从我腿间蹭过,它从我的身下爬了出来,转过身。
远方的艳阳高高悬挂在半空之中,金色的太阳光直射在它的身上,它立起了身体,绿色的鳞片闪闪发光。
红色的,鲜艳夺目的,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般的肉扇从它脖颈上展开。
这似乎是一个开幕的仪式。
求偶的舞蹈即将开始。
求偶之舞(H)
蜥蜴挺直身体,火红的‘肉扇’如同一簇火焰在它脖颈间跳跃。
它转了一个圈,绿色的鳞片微微翻起,犹如一块又一块镶嵌在皮肤上的宝石,璀璨生辉。
日轮当空,蔚蓝的天空与深褐色的泥地轮廓分明,却又似颜色交融,汇聚成一片淡褐色的天穹。
蜥蜴张开了前肢,恰好站在那天穹的分界,仿佛是要融入那天穹中一般。
它围绕着我旋转起来,没有剑拔弩张的尖锐气质,也没有缠绵悱恻的粘稠情欲,仿若只是在遵循着最原始铭刻在骨髓之中的本能。
坚硬、刀刻般流畅的肌肉线条呈现在我的面前,一身深绿色的鳞片镀上一层金色的光,金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在我与它对视的时候迅速软化成一滩春水,含情脉脉。
犹如是人性与兽性的结合。
我心中震动,被这场景蛊惑的心脏怦怦直跳,便如同那盆地中观望着雄性求偶的雌性一般,身体渐渐变热激动起来。
它转过了身,这本该是长长的尾巴甩起,轻柔的包裹住雌性蜥蜴的后肢将之拉进自己怀中的动作。
事实上,粉红短小的尾巴只是摇了摇,明显没有足够的长度卷住我的脚。
这一下,是将至高无上的的神邸拉入凡间。
我也没能忍住,捂住嘴低声笑了出来。
恼羞成怒的奥尼尔转过身,转而用前肢圈住我的脚踝,将我拉了过去。
香味混合着一丝腥味涌入我的鼻腔,我依靠上它的脖颈,那两条粗壮的前肢将我牢牢的环抱进它的怀中。
即便是知道这是‘舞蹈’中的一部分,我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如鼓。
我被它拥抱着旋转起来,呼呼的风声刮过耳畔,竖起的鳞片在肌肤上摩擦,犹如是一根根的指尖划过皮肤,本就变热的身体像是又被加入了一块木柴,熊熊大火燃烧而起。
这大概就是自然的吸引力。
我恍惚这样想,那一瞬间摒弃了所以人类的伦理道德,脱去这身体的皮囊化作一条小小的蜥蜴与它抵死缠绵。
硬物顶进来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阻碍,我仿佛是变成了一滩水,从里到外全都是湿润的,温柔的包裹住那侵入的东西。
“艾……艾尔莎……”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名字有一天会变成一具武器,将我的思绪完全切碎,只是想顺着这脑海中浑噩的泥潭深陷进去。
“啊……啊……”
满心复杂的情绪呼喊出口只成了一声接着一声,没有尽头的呻吟。
我紧紧抓住它的脖子,指尖扣起上面的鳞片,纵使用力的骨节泛白,却依然无法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只换回了更加猛烈的撞击。
那撞击凶狠的几乎要将我撞碎,明明这粗暴的动作本该引起无数的疼痛,可在我身体中进出的东西却像是长了眼睛,不再只是追求着一味的深入。
它学会了转换角度,从上直下,从左至右,细致的一点一点的要全部都磨蹭一遍。
“艾尔莎……艾尔莎……”
仿若魔咒一般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