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项时和哥哥嫂子起吃了松茸锅。杜槿心神思不定,再加上事的负担,整个人显得没什么神。
“槿心,累了吗?”项炀帮杜槿心夹了些菜,关心。他这大老粗完全没发现自己老婆绪上有哪里不对。
杜槿心闻言,也只露个笑容,摇摇头说没事。
看来他嫂子不会把被别人了的事告诉他哥了。项时在心里笃定。
晚上十点多,项炀接了个电话,去喝酒了。他的朋友多,很多在队里起流汗流血的兄弟,群大男人偶尔会去吃宵夜。
杜槿心也习惯了,他也有自己的社交圈,而且项炀知分寸,12点前都会回家,也从不去些声场所。
项时原本打算早点睡,想了想,又打开了游戏。
快到午夜的时候,项时听到外面门响,然后阵拖沓的脚步声,往他房间对面的小书房去了。
项时又等了会儿,才起身轻手轻脚走了去,无声拧开书房门。
果然,他哥这会儿躺在书房里的小榻上,衣服乱七八糟扔了,身上只余条内裤,胡乱裹着被子,睡得正熟。可能因为喝了酒,还发轻微的鼾声。
项时心里想,他哥还算贴心,知喝了酒回来别去吵他嫂子。
可惜,刚好便宜了他。
项炀大半的胸膛和都露在外面,小麦的肌肤覆盖着健康有力的肌肉,即使现在睡着,也彰显着雄性的气息。
项时的视线扫到项炀的胯,灰的角内裤蒙着好大团凸起。他忍不住吞了水。
他哥的身体,实在性感。
项时隐了身,屏住呼步步走到床边。
他哥和杜槿心不样,警觉性很,而且身手又好,平日里项时最多也就饱饱眼福——只除了喝酒后。
他蹲身,手指轻轻覆上了项炀胯的凸起,然后上缓慢动起来。
“唔……”项炀的鼾声停了,然后哼了声,闭着眼睛,伸手了自己的性器。
还好项时避得快,差点撞在他哥手上。他气,干脆勾着内裤边,将项炀身上唯片布料扯了来。
紫红的阴粗可怖,半勃起着,底两枚卵蛋格外硕大。
项时伸手握住肉棒,手指圈着身,上撸动几。肉棒转眼间便胀大了两倍。另只手起了面的袋。
项炀的阴似乎给外敏感,被这么搓着,呼顿时粗重了起来。
许内裤边缘卡得难受,男人挺起了屁,自己粗鲁扯着布料甩到了边。双无意识分得更开。
项时的眼神逐渐变沉,他用手撸了会儿,胆子逐渐大起来,终于低头,将肉棒了腔里。
他哥回家来还没有洗澡,肉棒上还沾染着汗味和淡淡的腥臊味。项时却丝毫不觉得反感。
他想到过去他们还都住在父母家时,他哥大大咧咧的,他还在镜子前洗漱,项炀就扯内裤扶着肉棒撒起来,然后脱光了衣服,浑身赤着走淋浴间。
隔着沾染水雾的玻璃,项时可以看到他哥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圆翘的几乎让他血脉贲张,站在洗手池前就勃起了。
从时起,他便找机会偷偷观察,看项炀的肉体,还有他起杜槿心时有力威猛的样子。
直到现在,他终于亲手触碰到了。
项时嘴唇包裹着项炀的肉棒,手抚摸着袋和敏感的会阴,手扶着男人的微微抬起。
没会儿,项炀就被摆成了双弯曲着大大敞开的姿势。
也许阴被伺候得太舒服了,项炀竟没有反抗,只迷迷糊糊哼了起来:“唔嗯……老婆……再点……”
项时得愈发卖力,着他哥的上吞吐,做了几个喉之后,换成手指着饱满的头,嘴唇沿着肉棒亲吻着向,然后着卵吮起来,将两处的皮肤得满水。
然后逐渐向攻,头过会阴处,终于到了后方的小。他手握着男人几欲勃发的阴,手掐着男人的大往前推,头直直往后里刺。
“唔——”项炀哼了声,似乎终于察觉了不对。
项时的头在处飞速来回扫动,然后灵活挤了去。从未有人涉足的禁被微微扩开。头继续往内,勾着敏感的肠内。手指也借着唾的润探了去。
“嗯啊……什、么……”项炀终于睁开了眼睛,意识挣扎起来,可他邦邦的还握在项时的手中,他动弹,阴就被微微使力握紧,又涨又疼。
项时已经彻底入了迷,手里的肉棒仿佛操控他哥的开关,大壮的男人竟丝毫反抗不得,任他着屁眼。
他的头在项炀的后里打着圈搅,手指已经到了处,指尖摸索着,按压在肉上。
项炀眼睛里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