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推着走进卧室压在床上,项炀才惊醒似反应过来,他是疯了吗,竟然和自己弟弟起胡闹。
可是没等他说话,项时就像是看了他后悔,竟压着他肩膀亲了过来。
“哥。”项时轻轻啃咬着项炀唇,糊,“求你了……”
“唔……”嘴唇被咬住,齿关被顶开,项时头横冲直撞地顶进了他腔,让项炀时竟愣住了。转瞬间,就被项时老练吻技勾了火气。
臭小子,真把他当些小零了!
股莫名其妙怒气忽然升上项炀心头,他甘示弱地回击起来,头顶回去,勾着项时缠绕着,甚至挤进了项时嘴里,唾交缠,唇齿摩挲,竟成了个热烈而交吻。
时间,项时只觉得脑子都要烧着了,他没想到他哥竟能给予回应。
两人激烈地亲吻着,抢夺着主动权,直到最后也没能争个胜者,嘴唇分开时,兄弟俩都着粗气,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火炎。
项时试探性地扯开他哥衣服,项炀有些自在地别开眼,终于没有再拒绝,甚至主动脱了上衣。项时激动地仿佛回到了少年时,胡地扯开自己衣服扔到边,压在项炀上,边亲吻啃咬着,边抚摸着他哥健壮有力。
项炀在部队呆了整整五年,上留了光荣勋章,小小疤痕计其数,在项时眼里,仅没有破坏美,反而更添了分男人味。
他像条狗似着项炀喉结,吮着粒性凸起,手指在胸膛上逡巡,终于擒住了深红乳珠。
“唔……别……要里……”项炀哼了声,满弟弟这样玩。
“舒服吗?”项时故意用手指揉起了颗小小奶头,另边则住。他哥本是么敏人,只可惜还是没能够抵挡住项时手指揉搓和嘴唇吮,无意识地挺起了胸膛,难耐地用胯间磨蹭起项时来。
“舒服……”项炀嘴,其实已经被乳头上传来阵阵酥麻酸胀刺激得都抖了起来。他过去从来没发现过,原来自己上这东西竟也会有这样反应……
项时对他哥觊觎已久,终于有了机会,简直像守着自己财宝老狐狸,眼满是贪欲,吮吻遍了项炀上每寸肌肤,直至左侧腰腹地方。
里有两指疤痕,刀伤,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清晰可见。项时还记得当时他还在上初,家里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没多久他就得知在部队哥哥退伍了,再过了阵子,他才在医院见到项炀。
他低头,嘴唇轻轻地贴上伤痕。
“别里……”项炀哼了声。皮肤像是死掉了般,钝钝,却还是能觉到被尖点点勾描温热,项时嘴唇虔诚地沿着痕迹吮吻,留水痕。
“哥,疼吗?”项时忽然抬起头问。
项炀看着弟弟诚挚得像小狗样眼睛,到嘴边句“矫情”又咽了去,低声:“疼。”他伸手,揉了揉项时脑袋。
臭小子犯起浑来着实可恶,可是,到底是他弟弟啊。
项时“嗯”了声。尽管事前他想了无数小聪明办法,想要骗着吃掉他哥,可是到了,还是没能用上。他对他哥崇拜,确确,发自真心。
扯他哥本就松垮子,项时把自己也脱了扔到边。兄弟两个赤裸裸,贴着,心里竟约而同地升起了些难以言喻亲密来。
“哥,你啊。”项时啄吻着他哥嘴唇,凑过去将两人棒并到起,拉扯着项炀手求他也摸摸,
“废话。”项炀对自己本钱有十分充足认知,他也料想到了和自己同源基因项时必定也小到哪里去,尽管如此,此刻两根粗壮狰狞棒这样挤在起画面,还是让他小腹了两。
太荡了,也太……刺激了。他手被项时带着,在两根鸡上揉搓起来。
手指叠着手指,磨蹭着,也知是谁前列淌来,染成了片水光。上青筋互相摩擦,龟头碰撞,连卵蛋都时挤到起。
项时偏偏还要在这时候凑过来亲他,把自己头到他嘴里。项炀被他这番行径得愈发无法冷静,手掌已经无意识地撸动,甚至揉搓起了项时龟头。
“唔……哥,你厉害。”项时适时地吹捧。
项炀已经过次,第二次并么容易来。摸了会儿,还是地挺立着,项时也逐渐满足起来,将他哥压在了床上,手指就去揉股里个小。
里已经被项时过遍,此时还温润湿着,费什么力气就吞进了根手指。是项时天打定注意要让他哥舒服,因此偷偷拉开了床头屉,摸瓶润剂来,挤在手心就抹了上去。
“你……什么东西……”话,项炀自己便反应过来,是他平时用在杜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