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平澜到了十一级之后,才确定了,在地球成为拥有顶尖战力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十级和十一级只差一个等级,可是前者是异能,后者却已经有了”神”的伟力的萌芽。十一级代表着成为一方小世界的主宰,从这以后,他就拥有了在无尽虚空中自由往来的能力。
虚空之中无岁月。扈平澜忘了自己参加过多少场拼杀,只记得遇到的能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越来越少。主宰们相遇时一般不会说一句废话,只管让对方成为自己的磨刀石,又或者反过来。
扈平澜是天生的战士,比虚空中大部分存在还要更冷情些。能让他见了面不动手的,只有一位自称”雪烽”的虚空领主。
他们遇见那天扈平澜正受着重伤,还没来得及返回领地。这时候眼前出现一个让人无法估测实力的对象,扈平澜已经准备好接受属于自己的结局了,雪烽却并没有出手。面如冠玉的男人微眯着眼睛,如同一只得道多年的妖狐,轻轻嗅了一嗅,仿佛确认了什么。扈平澜被他抱去自己的领地,治好伤之后,两个人已经成为了朋友。
然后这位神秘的领主,就常常出现在扈平澜的面前。扈平澜很久都没有再体会到生死一线的感觉,因为每次他还没有被逼到使出底牌的程度,雪烽就突然现身,挡在扈平澜面前,大杀四方。扈平澜晋升需要的东西,往往不等他自己去寻找,雪烽就会在找他喝茶的时候顺带送给他。扈平澜同兴,雪烽脸上也带着真实的笑意;心情不好,雪烽幽深的双眼就掩藏不住担忧。
扈平澜不是矫情的小孩子,他作为一个成熟强大的男人,有着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坦然,一向不怕面对自己的内心,想要什么都会直接争夺。雪烽是符合他的择偶标准的,因而在对方频频示好后,扈平澜就暗暗考虑接受雪烽的可能性。貌美能打的老婆,谁不喜欢呢。
雪烽的双眼中仿佛有一个宇宙,总是吸引着敢于直视的人忍不住去想,这个男人到底存在于虚空多少年,又探寻到武道的多少秘密,以至于他站在那里,就令人战栗。可是这双眼睛却时刻无比温柔地注视着扈平澜,不肯错过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神态。终于有一天,扈平澜确定自己心动了,吻上了他的嘴唇。雪烽却推开他,逃也似的离开了。只留下一句”我也姓扈”。
扈平澜知道了扈雪烽就是扈家祖上的传奇人物扈汲,但他看出雪烽眼中的情意,自然不会把这与亲情混淆。而大为震惊的扈雪烽,发泄式地厮杀了一个多月,才回到扈平澜的领地。
再相见,只不过喝了一坛酒,两个人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扈雪烽说不出”照顾你是因为你是扈家嫡传”的话,他已经发现,自己喜欢这个霸道又冷淡的”年轻人”,被扈平澜深深吸引。他轻轻吻着扈平澜线条如同最完美的雕像的脸庞,双手贪婪地安抚那具强壮又美丽的身体。他们很快就衣衫半褪,在大床上轻喘着来回翻滚。
两个人自然都把自己定义在”丈夫”的位置,上下之争便由实力定胜负。扈雪烽的底蕴到底同过扈平澜,取得胜利的下一刻就急切地掰开扈平澜的大腿,把他压在床沿上,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一手拧着他胸口深红的乳头,一手就给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涂满了润滑剂,握着鸡巴缓缓插了进去。
”唔……”嫣红的穴口被龟头不容拒绝地抵开,干燥闭合的褶皱被插成一张小嘴,随着插入自己的鸡巴粗细不同的位置的入侵,被撑成不同的大小。肛口在龟头最饱满处大张着嘴,接下来又顺着龟头的形状收缩,紧紧套在冠状沟上,然后随着肉根被越撑越大。柔韧的括约肌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含着龟头,一寸寸磨过粗硬的茎身,直到羞耻地紧咬在扈雪烽阴茎的根部。
长期没有被阳具欺凌的肉舌,此时已经苏醒,在插入的过程中一直舔弄着陌生的肉棒,直到那朵丰满的肉花被一颗龟头深深抵入,在花瓣中带着粘腻的水声进出起来。扈雪烽面色稍变,问道:”你被谁肉过了?”说着,下身却没有停,深红的阴茎在扈平澜臀间凹陷的隐秘之处缓缓抽插,过硬的鸡巴肉得扈平澜肉道轻颤,满面红晕。扈雪烽当然知道扈家男人身体的独特之处,刚刚插入那朵肉花的一瞬间,里面汁水丰沛得都喷了出来,现在还淅淅沥沥顺着他的鸡巴往外淌,怎么看都有过性交经验。
这几下顶得狠了,扈平澜全身都有些发颤,底下那张小嘴也颤抖着夹了几下硬烫的阴茎。”啊、你,轻点……没有别人、嗯嗯啊--”听到回复的扈雪烽没有满意,一边狠狠捣弄已经流满了淫水的骚菊眼,一边道:”没有别人?那你屁眼怎么吃鸡巴吃得这么浪,生殖口也比处子要肿一圈?”说着,挺着鸡巴一下下重重夯入那朵柔软的肉花中,肉体相交间,水声淫糜。扈雪烽刚刚进去的时候就抱着全面侵犯爱人的心态,内视了扈平澜体内的肉花,那里透着明显的媚态。
扈平澜破处之前,生殖口就是一朵小小嫩嫩的花苞,一片片肉瓣紧紧缩在一处,青涩得不得了。但在那荒唐的、纯粹是为了获得后代的几个小时之后,肉花哪怕完全消肿了,也还是微微嘟着花瓣,透着水润的光泽,整个直径都大了一圈,已经有了成熟丰腴的迹象,就像是豆蔻少女和初婚少妇的差别。在肉道被扈雪烽侵犯时,肉花中更是快速分泌出了大量花液。扈雪烽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来,扈平澜体内这朵肉花,已经被雄性奸污过了。
”平澜,你的生殖口里面包满了骚水,一用就都喷我龟头上了,乖乖跟老祖说,谁破了你后面的处?”扈平澜大张着双腿,被男人站在腿间拿笔挺的肉杵一遍遍肉干屁眼,下体软软的穴道和扈雪烽硬邦邦的性器交缠在一起,越来越强烈的胀痛和快感从被侵犯的小口传到四肢百骸,隐忍的呻吟难以抑制地从喉间溢出:”是、嗯嗯,是我自己……”
”哦?我倒没听说过有人能肉自己后穴的,平澜,你演示给我看看?”扈雪烽虽然不嫌弃扈平澜过往的经历,可是实在是嫉妒,难道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能令扈平澜雌伏吗?他不相信这个猛虎一样的男人会在别人面前温顺地躺下。扈雪烽凶猛地冲撞着扈平澜穴内敏感的地方,不停捣干着软到令人销魂蚀骨的肉乎乎的生殖口,欣赏着身下男人被肉得眼角发红的诱人模样。
”唔、这可是你说的啊,扈雪烽……”扈平澜在欲望中沉沦迷乱的脸上隐隐露出一丝清醒和玩味,一只与未绽放的白玉兰花苞大小形状都类似的灵器出现在他的手上,紧接着就在扈平澜的精神力牵动下标记了对他毫不设防的扈雪烽。”这是什么?”扈雪烽下意识地后背发凉--具有一定的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是他们在虚空中存活到现在的必要条件。
”呵。”扈平澜使出全身剩下的所有力气,将灵器入口对准了自己刚刚就一直很寂寞的阳具。青筋虬结的肉棒早就因为它的主人一直被侵犯屁眼而流出了许多前列腺液,还混杂着一些精水,整根长枪都湿漉漉的。扈雪烽立刻感受到一股灼人的温度碰到了自己从未被人采撷过的菊穴,湿热的龟头挤开穴口的褶皱,眼看着就要连着茎身操进去。他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阻止,而是更加迅速地进出着敞着大腿被他撞击屁股的扈平澜。
扈平澜正
要将灵器慢慢按到自己还露出在穴口外的肉棍上,就被扈雪烽的动作带得手一抖,”噗呲”一声,长得可怕的阴茎就一下子用入了扈雪烽紧致的肉穴,将纯洁的肉壁完全破开,龟头更是深深插入了初次被侵犯的肉花,一缕血丝顺着交合处,从微微张开小嘴的肉花中流了出来。”小兔崽子……”扈雪烽从没想到被男人进入是这么难堪的感觉,他的整个肠道都被塞满了,那根超过二十厘米的肉棍烫得他屁眼又痛又痒。尤其体内深处,那个过去从未感受过外力的肉团,被破开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
空气中,雄性的汗液,腥臊的淫液,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两个人的情欲都燃烧到极致,扈平澜看着下体还插在自己屁眼里的男人,闻着他被开苞的气味,被勾得恨不得立刻肉烂他的处子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