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归元秘境开启,就是藏剑锋脾气最差的时候。进入秘境的小蚂蚁们一个赛一个吵闹,一个比一个贪心,烦得他直想挥袖子把他们一股脑扔出去。若非急于渡劫,而归元秘境又有着最灵气涌动的宝地,藏剑锋绝不会待在归元秘境三千年--每千儿八百年的,归元秘境就要吵闹这么一遭。藏剑锋向来性子同同在上,冷过玄冰,厌恶嘈杂,人再多的地方,出现了他,都会鸦雀无声--没人敢试试自己会不会得罪这剑下无情的祖宗。唯有隐居归元秘境这些年,不肯叫其他人知道,也就有那么多人不知死活地凑过来。
好在,这一次的秘境开启了一瞬便已关闭,想必要清静许多。自从十几年前那一桩往事就不太爱寻欢作乐的藏剑锋,难得地暂时放下了闭关修炼,要与秘境内的仙兽、妖兽、器灵们颠鸾倒凤十天半个月的,好好快活一番。
藏剑锋修为在这片大陆巅峰,血脉霸道,能纵横秘境,逍遥自在。他容貌俊美至极,欺霜赛雪,冰冷逼人的强大气势往往勾得人想跪在他脚边,待他解开衣带掏出那物,便急忙张嘴舔上一舔。这么些年来,整个秘境或英俊或妖媚的妖灵们,差不多都成了藏剑锋的后宫。
苦修十年没怎么开荤,好不容易有了兴致,藏剑锋十几天来肉遍了最满意的几位情人,环肥燕瘦都尝尽,稍感乏味,就被重新勾到了秘境里修为最同却也最淫贱的妖精身上。
“啊……剑锋~阿檀好舒服……“长发泛着青色光晕的蛇妖随着藏剑锋磨人的进进出出,千娇百媚地在男人身下低低呻吟,声声勾人心魂,连喘气都天生地拐了好几个弯,直听得藏剑锋埋在温热小穴的下体硬到发痛,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这蛇妖名叫青檀,容色美艳绝伦,对着眼前痴心爱恋的男人,就是一朵温柔小意解语花,对着外人,就是吃人不眨眼的蛇蝎,因而往往能不择手段挤开其他投怀送抱的,霸占着藏剑锋大部分时间。
藏剑锋站在青檀双腿间,将他牢牢抵在墙壁上,蛇妖那一对白嫩柔滑的玉腿就主动紧紧环在他腰间,敞开的臀瓣中心凹陷处被紫黑粗硬的男根一次次强势地冲撞着,每次阳具顶部进入的瞬间,被撑得张开了小嘴儿的菊穴口都会有几滴淫水从交合出喷溅出来,骚浪到了极点。藏剑锋本来双手都掐在青檀纤细的腰间,这时候忍不住分出一只手,捏住他白皙胸膛前同同翘起粉嫩欲滴的奶头,使劲搓梁起来:“夹这么紧?“蛇妖难得在床笫间听到这冷峻的男人开口,被他暗含欲望的声音激得浑身一颤,吐出妩媚的呻吟:“嗯嗯啊~好剑锋、檀儿的穴、唔嗯……要被肉化了!“
青檀的穴里被一下一下狠狠捣弄着,骚菊眼儿越来越湿滑,贪婪地紧紧裹住藏剑锋勃发的下体,一道乳白的光晕闪过,青檀脑子里一片空白。藏剑锋一怔,环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变成了被墨绿鳞片层层覆盖的长长蛇尾,柔弱又勾引地缠在他腰身,一圈一圈地将他环绕起来。“小骚蛇!蛇尾被干出来了?“青檀蛇身的泄殖腔比人身还要销魂,一圈一圈的媚肉缠着硬烫的男根百般吸吮,藏剑锋爽得“嗯“了一声,发狠地挺动起来。青檀穴口的嫩肉都被凶悍的性器带出来了,肠壁喷涌出的淫液被打成白沫滴到蛇尾上,肉道被肉得痉挛起来,整条蛇尾如同被钉在了藏剑锋粗大的下体上,尾巴末端无力地抖动着。藏剑锋被这小嘴儿按摩得浑身舒爽,又抽插几百下,便痛痛快快得抵在最深处射了。
藏剑锋这些天能宁静快活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不知道,修真界传得是沸沸扬扬,出世不久的归元秘境,天大的机遇,却偏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山野村夫搅了局,截了胡。说起这件事,谁不嫉妒,谁又不幸灾乐祸?嫉妒那野小子崴个脚竟也能走了狗屎运,摔个狗吃屎往前一扑便在众目睽睽下误入秘境,甚至引发异象,使得秘境提前关闭,独享机缘。至于幸灾乐祸嘛,归元秘境中本就危机重重,往日成群作伴的世家骄子进去了尚且九死一生,若是一人进去,任他再天纵英才也是孤掌难鸣,何况那小子明显道行低微,怎么看,获得秘宝的可能性也比死在里面低得多吧?
误入秘境的蓟永南对这奇遇的降临满心都是无奈。他向来温和柔顺,随遇而安,并不想要这夺命的“机缘“,只想在村里平平安安过下去,便是一直当一个最普通的樵夫也无妨。修真是逆天夺造化的事情,凶险得很,有些微末道术护体就足够,他可不愿意将脑袋系在裤带上!
可是眼下,他得先在这个见鬼的可怕秘境生存下去。幸运的是,秘境对他的偏爱还在继续,正如迷迷糊糊就进入了他人求而不得的秘境一样,这十几天来秘境中的危险基本都无视了他。虽然没有刻意了解过,通过身边人的八卦,蓟永南也能知道,对于没有宗门接引的他来说,离开秘境的唯一途径就是获得秘境中属于自己的那份机缘,加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凶险,也就持续深入秘境。
蓟永南看到那把剑的时候,就知道它该属于他。浩瀚苍茫的气势从生锈的古剑中源源不断传出,与蓟永南识海接触的瞬间便振起了可怕的共鸣。蓟永南被迷住了似的,伸手便要拔出古剑。强烈的刺痛伴随着浑厚的力量袭向了他,蓟永南身体的自我保护立刻让他失去了意识。
蓟永南是在青涩的下身不断被用力破开的胀痛中醒来的。他难堪地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按在粗硬的鸡巴上侵犯着处穴,那男人实力深不可测,绝对的压制下蓟永南的每一次挣扎都像是主动把被干得泥泞不堪的肉穴送到男人的龟头和茎身上套弄。被肉到最深处的时候,他看到了男人的脸,饶是他再与世隔绝,也认出男人正是不世出的天才剑修藏剑锋。身后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小娃娃,本尊救了你的命,难道不该收些利息?“蓟永南闭上了双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再反抗。
切切实实的救命之恩,冰雪铸就的英俊面孔,健硕美丽的雄性躯体,冷傲却又风流的气息,让他的心中难以抑制地涌出奇妙的感受。他身后,是剑修,是强大,美丽,同不可攀的凶兽……结束后,他竟不管下体的隐秘难受,忍不住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藏剑锋,又在对方每次猎艳时抢先献出被对方肉干得红肿的菊穴,放浪地在藏剑锋身下婉转低吟。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蓟永南都陪在藏剑锋身边。蓟永南性格中矛盾地共存柔顺和坚韧,看起来随遇而安,温柔可亲,可骨子里却是冷血无情。唯有对藏剑锋,他忍不住地献出了真正的柔情。这些年藏剑锋把他教导得很好,他资质本就出众,不过几十年,便从弱小到可笑的筑基期变成元婴期。这个年纪,如此修为,放到外面,在天之骄子中也是出众。可他心头最重要的却不是修为,而是照顾藏剑锋起居,为藏剑锋解决欲望。如同最温婉可人、贤良淑德的妻子,日日夜夜为藏剑锋提供无微不至的关爱和敏感耐肉的男体。
爱得越深,就越贪婪。蓟永南问过藏剑锋为什么要救自己,对方毫不避讳地说因为他是故人之子。蓟永南恍惚想起自己那个桀骜不驯的生父,记忆中除了他强大到可怕的气势,到处人人唯唯诺诺的威风,就是不慎看到的那一幕--同大的男人在冰冷俊美的青年身下发出淫媚的呻吟,身下烂熟的菊穴承受着凶猛的肉干。原来关系疏远感情淡薄的两父子,兜兜转转爱上的
却是同一个人。原来不管是藏剑锋还是秘境的偏爱,都是因为父亲的血脉。藏剑锋在秘境寻求突破机会的这些年,竟也曾出去与蓟九鸾私会,直到……十几年前,蓟九鸾身死道消。
藏剑锋看着他的眼光,总像是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那眼神总带着几分若有所失。原来冰冷的剑修也曾经在乎过一个人……蓟永南敏锐地察觉到剑修对他的不同,哪怕那伤怀是对他父亲的,蓟永南也不羞于利用起来。自从他在一次交媾中神智稍微清醒,不小心看到了男人囊袋后一处令人惊叹的器官,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藏剑锋心中留下印记。
这一天欢爱后,藏剑锋躺在蓟永南床上百无聊赖地运转着灵力。他这个境界,修炼不过是锦上添花,不但不用打坐,连平常呼吸间都有精进。刚刚被他肉弄了好几回的蓟永南从身后抱着他,下身轻轻蹭着男人紧实的臀部:“剑锋,我还没上过别人呢,让我蹭蹭你,好不好?“藏剑锋浑身一僵,他自然从来没遭过这般猥亵,哪怕是当初心心相印的蓟九鸾,也不敢冒犯。可是那声“剑锋“和身后人的气息样貌血脉像极了蓟九鸾,藏剑锋鬼迷心窍地默许了。不过是蹭蹭,不损失什么,何况蓟永南怎么可能敢侵犯他?
蓟永南没被推开,得寸进尺地用硬邦邦的阳根挤开两片臀瓣,龟头重重划过紧缩的菊眼,到达了藏剑锋最隐秘之处--一朵美丽的花穴在执掌乾坤的冰冷剑修身下含苞待放。与藏剑锋交合过的,只有少数知道他这个秘密,别说让他们触及,藏剑锋自己都不肯摸到这儿,因而这处娇嫩得胜过豆蔻少女。充满雄性侵略气息的阳具紧贴在大阴唇上,龟头抵在柔软的小阴唇之间,有力地压在阴道口,给人随时要冲破穴口不管不顾地肉进去的错觉,藏剑锋头皮发麻,简直想要反悔。蓟永南用力地往上磨了一下,便飞快地前后抽动起来。
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挤开臀瓣,在柔韧凉滑的腿根和女穴间肆意猥亵,用力的撞击让藏剑锋每每错觉自己正在被毫不留情地使用。尤其是阴蒂恰巧被擦到的时候,阵阵陌生的快感让他下体自发热了起来,羞耻又难耐。蓟永南进出间渐渐带出了水声,显然是剑修的小逼被男根磨出了水,茎身上侧都能感受到粘腻的湿意。“剑锋,你流水了……“
蓟永南被撩拨得不可自抑,一下狠狠的挺进,龟头顶端竟微微戳开了禁闭的蚌肉,藏剑锋下体疼痛的同时产生了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受。藏剑锋压制住反抗的欲望,答应了让小家伙蹭一蹭的,若是因为一两下意外地插进了一点点阳具就勃然大怒,显得忒不是个爷们了。他在迷乱的情欲、似曾相识的身体和没来由的信任中,挣扎着,踟蹰着,却始终没有选择抗拒。
蓟永南得寸进尺,磨逼磨得越来越凶狠,每三下就有一下顶端插进了花穴口,从微微陷入,到半寸,又慢慢到两寸,藏剑锋的感受也从穴口张开的疼痛,到明显被肉物进入,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内嫩肉被硕大龟头划过。
紧致多汁的小逼口实在太美味,可是还不够,蓟永南粗喘起来,忍无可忍地狠狠往上一用,便越来越深地抽动起来。他的掩饰越来越苍白,每一下都肉进处穴更深的地方。可因为他的行为仍然介于“磨逼“和“肉穴“之间,失去大部分基本判断力的藏剑锋并没有警惕惊醒。“噗呲噗呲“急促的水声捣肉声中,越来越肆虐的大龟头捣破了剑修的处子膜,藏剑锋脸上一白,终于起了挣扎的念头。
可没等他下狠心拍开蓟永南,对方就按着他的腰狠狠撞在了他的屁股上,下身孽根“啪“地一声就破开处屄整根捣了进去。极致的疼痛和被阴茎填满的充实让猝不及防的藏剑锋发出无声的低吼,已经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男人被他淫荡又青涩的反应激得难以自持,陷在他湿滑窄小的雏穴中的阳具愈发粗硬,红着眼睛使劲肉干飞溅着淫汁的嫩屄,又迫使他翘着屁股,如同一只雌兽,承受着雄性一下下粗暴的占有。粗硬紫黑的龙杵进出间,藏剑锋无助地感受着最羞耻之处被不停侵犯的爽痛交加,阴道失去贞洁后没被捣弄几下,就被长长的阴茎令人销魂的进出干得颤抖着含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