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纤细。原本完全不适合的东西,带在严正均的手腕上,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他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却可以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自己心底对这个男人强烈的渴望。
“主人,我的主人!”颤抖的吻上男人的手指,沐澈突然为自己能跪在这个男人的脚下而激动不已,“我想做主人的奴隶,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狗。”
“呵,我还没给身上带环,倒先先往身上套了。”蹲下身捏起沐澈的下巴,严正均危险的眯起了眼,“阿澈,你真给了我一个惊喜,竟然被我看走眼了。”
“主人?”那危险的眼神让沐澈全身都不安的紧绷起来,严正均说的话是什麽意思?他听不懂。
“你希望我带著这个调教你?”
诡异的状况让沐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安中却记起了自己必须对主人诚实,所以沐澈小心的答到,
“是的,狗奴想要。”
手指摩擦著细嫩的下巴,严正均扬起嘴角笑了起来,“那就带著吧!现在们开始调教。”
“是,主人!”眼神在扫过银镯後变成了兴奋,沐澈急急的应声。
在严正均脱光了衣服,全身只剩下那个银镯的时候,沐澈异常的兴奋起来。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但是那种兴奋让他感到一种从末有过的期待和激动。他像疯了一样爱著这个男人,直到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後一秒,都紧紧的抓著这个男人不肯松手。
元旦贺文(2012)
发文时间: 1/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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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主人,唔……啊~!”
炽热的性器在甬道极速和抽插,磨擦著敏感和肠道和肛口。一波波和快感涌进大脑和性器,每个细胞都像是被快感浸泡著,痛并快乐著和快感让沐澈完全失去了自控和任男人冲撞顶弄。
泪湿得眼角下意识和望向了男人和手腕,银色和细镯从袖口露出一道弧度。突然一股电流从身体里窜了起来,强烈和感觉让他下意识的收缩後穴,想要把身体里的男人含得更深更紧。
“唔!贱货!”已经临近极点的快感被吸咬住,男人低咒一声用力顶进了深处,溶浆般得精液一波波射进了肉穴深处。
“主人!狗奴的主人!唔!”感觉到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液的同时,一只手掌也在他的性器上快速得套弄,同样到了极限的沐澈几乎是在同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胀到发痛的性器吐出了白液。
“叩、叩!”
“唔……”
“叩、叩!”
迷迷糊糊间意识到有人敲门,沐澈缓缓睁开了眼,入眼的是熟悉的房间,是主人的办公室。
主人呢?
眼神在房间扫过一圈後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沐澈才想起他跟主人做完爱,主人帮他清理过身体之後就有事出去了。走的时候主人命令他在这里休息,情欲过後他也确实累了,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叩、叩!”敲门声又响起,而且这次来人明显有点不耐烦的加重了力道。
是谁来找主人?确定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沐澈爬起来去开门。原以为是公司里的人找主人,却在看见门外的人後愣住。
看见是沐澈开门,律灰倒没有意外,直接把手里的袋子递到了沐澈面前,“这是老板给君少爷的。”
锺禾闻?曾经不愉快的记忆让他对这个名字格外的敏感,他拿什麽东西给主人?
带著疑惑的接过东西,律灰也没有多留的意思转身走了。沐澈拿著带著回到沙发上,既想看里面是什麽,又怕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会惹主人生气。
锺禾闻和方天诚,沐澈知道主人跟他们不时的还有来往,大都是生意上的,也许袋子里是新的面料或者样衣。但是律灰是锺禾闻几乎不离身的秘书,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不会让律灰亲自送过来。
自己看了,会不会惹主人生气呢?
心底害怕著会惹主人生气,但是怎麽也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如果不知道锺禾闻拿什麽给主人,他一定会时时刻刻都记著这件事,肯定会让主人发现的。如果是主人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那麽到那时候主人一样会生气。
想看,想知道锺禾闻又想干什麽。
怀著罪恶感,沐澈鼓起勇气打开袋子。
厚厚的三本相册,还有十七张光盘。
沐澈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颤抖著翻开了第一本相册。
入目是排列整齐的六张照片,照片里都是同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少年看上去才十四、五的样子,白晰的皮肤、黑亮的大眼、红润的嘴唇,却隐隐中有著让沐澈觉得熟悉得影子。那六张照片应该是一组的,照片里的少年被紧咬著唇,侧躺著抱起自己的一条腿,让腿间的器官一览无遗。已经发育的性器和球袋已经有了现在的雏形,却还带著少年的稚嫩。性器囊袋後面应该是肛门的地方,却只看到一截黑色的按摩棒,蜿蜒曲折的电线一直拖到另一头遥控器上,一只男人的手拿著遥控器。
六张照片都是一个情景,只是照片中的少年变换著不同的姿势,抱腿成M型的、跪趴著的、侧躺著的,脸上的神情有隐忍的,也有痛苦的、叫喊的。仿佛就像一部小电影,一个鲜活的少年正被按摩棒残忍的折磨著,那根按摩棒带给他的只有痛苦和折磨,没有任何的快感。
眼泪突然滚出了眼眶,炽热得像会烫伤。
他不会认错的,照片里的少年虽然年轻很多,但是是严正均,他的主人他不会认错。他知道严正均从很小就卖身给那两个人,成了他们的性奴和玩具,他也看见过那两个人是怎麽调教严正均的。但是看见这些照片,他突然忍不住的落泪。
那个男人,到底是用著怎样的心情忍受著这种折磨那麽多年?又是被折磨成什麽样才会在镜头臆摆出这些耻辱的姿势?
“哢!”
突然的响动让沐澈一惊,抬头就看见严正均正推门进来。沐澈扔下相册就爬到了主人的脚边,脸颊用力的磨蹭著主人的裤腿,就像是想安慰这个男人受过的伤,也希望能被主人紧紧的抱紧。
“怎麽了?”严正均一愣,立刻就看见沙发上的相册,然後了然的反手关上了门。
“主人,对不起!我看了主人的东西。”心里痛苦的感觉让沐澈觉得,即使被主人惩罚都无所谓,他不要男人再受那样的苦。
“锺禾闻送来的麽?”摸了摸沐澈的头让他放开自己,然後走到沙发边坐下,不在意的把袋子里东西都倒了出来。“你都看过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