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年过去,从前的噩梦似是已经随着时间离开。
沈从澜同温飞卿商量,给自家男孩起名沈尧,考虑到自己父母身体还硬朗,加之喜爱小孩,就将沈尧寄养在父母家里,自己和爱人时不时就会去拜访。
厚重窗帘被风微微吹起,缝隙中投下些阳光。闹钟还未响沈从澜就已经醒来,躺在床上侧身看了会儿自己身边爱人安详睡颜,才轻手轻脚的起床穿衣。
主卧的马桶似乎有些问题,水箱的水不能及时满上,每次方便完都很麻烦,沈从澜拿了洗漱用具到一楼的卫生间梳洗,在厨房用早餐机花十多分钟做了份三明治,配着热牛奶随意吃了,拿了车钥匙从地下车库开车离开。
沈从澜一路上心情不错,温飞卿慢慢从过去阴影走了出来,也不再对床事那般抗拒,昨晚两人还有过亲热。温飞卿近两年变得不愿单独出门,性格也更加内向,但雌欢后遗症已经全部褪去。等沈从澜每日下班归家两人也是亲近有加。
至少从表面看,一切随风散去并未留下痕迹。
只有温飞卿心里清楚,长达一年的催眠性爱给自己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沈从澜出门后,温飞卿轻轻拨开了窗帘一角,看着自己熟悉的车辆远去。事情发生后温飞卿无法接受任何人的亲密接触,直到半年之后才和沈从澜有了第一次拥抱。随着时间的推移,温飞卿也逐渐愿意同沈从澜亲热,但慢慢的,对方温柔体贴的风格已经无法满足自己。
太可笑了。
昨夜两人亲热后抱在一起轻喘,沈从澜帮爱人清洗了身体之后沉沉睡去,温飞卿却感到后庭逐渐有些痒意似是空虚,仅仅花穴的抚慰反而像是一场前戏,让温飞卿的身体更加渴望酣畅淋漓的性爱。
可温飞卿说不出口。
这要如何说?是说自己被贾成调教的渴望粗暴变态的性爱?渴望沈从澜能够像贾成一样“使用”自己、轮流贯穿自己的两个肉穴?
温飞卿懊恼的揉了揉头发,迈步往主卧卫生间走去,想起马桶水箱的问题,顺手打了个电话给维修人员。电话那头的男人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憨厚的笑着说自己正在别墅区,很快就能到。
也没多想,温飞卿挂了电话洗漱完,就到厨房简单做了早餐,拖着人字拖悠闲走到了餐厅,就听到门边的可视门铃响了。
居然这么快吗?
温飞卿将手上的食物搁到桌上,快步开了门。
现已逐步入夏,未出太阳的时候还有些微冷,但如今日头渐盛,上门维修的男人也略发热,外套拉链拉低了些,路出内里的灰体恤和黝黑的领头皮肤,粗糙有些油腻的面庞上挂了些汗珠,嘴边还有短短一截胡茬,粗壮的臂膀提着工具箱夹着帽子,憨厚的朝温飞卿笑着。
瞥到对方领口汗湿冒着热气的黝黑皮肤,面前男人的形象和贾成有了一瞬间的重叠。温飞卿快速挪开了视线,停下了不该有的琦念,却发现这个男人也在打量着自己,似是有些愣神。
温飞卿很快反应过来男人之前可能在网络或者杂志上看到过他。没多想,温飞卿略微点头,侧身躲开男人的视线,让对方进门。
带着男人往楼上的卫生间走去,温飞卿很快注意到不妥。对方来的太快自己还是一身舒适睡衣,无袖吊带的灰色裙状睡衣堪堪遮住腿根,由一根腰带微微系紧了腰部,略有大动作就会走光。上楼梯时温飞卿还走在对方前面,若是男人抬头,衣底风光便会被一览无余。
这样想着,温飞卿却感到花穴隐隐有些发热,似有暖流流下。
疾步上楼,温飞卿扯了扯衣摆,有些担心内裤会不会被打湿,将男人引到了卫生间便留他一人,不愿与之呆在同一个空间,独自在主卧的单人沙发坐下。
男人在卫生间独自叮叮当当了一会儿,不到二十分钟就洗手出来了。
“是小问题。”空调一吹,男人明显舒适了很多,呼吸也平静了下来,“有工具很容易就弄好了。”
温飞卿起身想要送他出门,却发现对方并未挪步,大手攥了攥外套,似是下了决心。
“您...您是个大明星吧,我女儿很喜欢您...可不可以...”
对方的目光让温飞卿有些不适,只想着快点将男人打发走:“你认错了,我不是...”
可男人接下来的一段话让他停住了话头。
“哈哈...我还在一个网站看到过您的视频...好像是和两个男人...“
温飞卿的大脑几乎一瞬间停止了运转,冰冷恐惧席卷了他的身体。
贾成入狱,色情网站上的视频也全部保留着没有删除。沈从澜在相处中与爱人默契的不向此谈论,但温飞卿自己心里清楚,网站上的每一段视频,都是在那一年里自己亲手摁下的上传按钮。
如今视频的点击量还在不停上升。
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温飞卿面前,贴近了他的身体将他逼退到床上,粗糙的黑手抚上温飞卿如玉细腻的双腿,向内轻轻摁了摁由内裤包裹着的私密之处。
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挠了挠花瓣缝隙,温飞卿略一瑟缩,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拔下了睡衣吊带,半截白皙胸膛路在外面。
“你是被那两个男人强奸了吧?可不可以,让我也”强奸“一回呢?”
男人根本不听温飞卿的回答,摁住他的肩膀将其扑倒在床上,短粗却有力的双腿强势挤进了两天玉腿之前,坚挺阳物隔着裤子戳到对方腿根。
“不、等一下...等一下!不要...不要在床上...”温飞卿的挣扎反抗在男人面前被轻易压制,内裤被轻易拨到膝盖弯挂住,胸前两点粉红也被指腹摩挲摁压。
“不...别在床上...只要、只要不在床上都可以...”
眼见对方拉开裤链,路出了烙铁般的阳具,抵在穴口马上就要插入,温飞卿眼角沁出泪水,哀声求饶,不论这样更换床单是否会引起沈从澜的怀疑,只是再次躺在两人就寝的床上接受其他男人的操弄就已经让自己接受不了了。
若是美人肯配合,自然比强上好太多。男人听了勉强起身,将温飞卿拖下了床,摁在了窗玻璃上。
温飞卿略有啜泣,但也依言不再挣扎。男人扶住他的身侧,从后压上,不断将温飞卿粉红突起压在微凉玻璃上打转揉搓。
睡衣后摆被掀起塞进腰带,路出一对浑圆白皙的雪臀,温飞卿双手扒住面前玻璃,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照耀下闪着微光,感受着那根坚硬的男性巨物探进了臀间,龟头顶开花瓣抵上了翁动着的穴口,温飞卿略带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消极的情绪就被快感掩盖。与沈从澜的温柔不同,男人的阳具随着胯部猛挺一举破开了温热甬道,浑圆乌红的龟头也随之捣在闭合的宫口上。
“啊——不、呜嗯...啊...”
被龟头青肋狠狠刮过的褶皱淫肉痉挛着颤抖,久违的刺激让温飞卿下臂泛起鸡皮疙瘩,身体很快随着律动变得火热难耐,掌心沁出些薄汗,挣扎着扒在玻璃上上下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