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湿软的穴肉包裹着柱体,青肋顶开每一丝淫肉往甬道内突进,胡勇扶着叶雪松腰侧爽的低吼,手下也渐渐搂紧了,等两人耻处终于贴合在一起,夹紧了屁股一阵打转,才迅速抽插起来。
叶雪松又将双腿略微分开了些,手扶着的椅子都被一起撞得向前滑了一段,双手紧扣咋个扶手上指节都有些发白,一层薄薄布帘后面也开始逐渐发出肉体碰撞声。
黏腻娇媚的呻吟从叶雪松口中溢出,被精心束起的长发有些松散,同洁白头纱一起垂落在香肩雪背上,随着身体摇晃,隐约路出其中锁骨。
叶雪松比胡勇高,为了迎合对方操弄还弯曲着膝盖,白色布帘搭在腿侧,边缘还能看到胡勇扣紧陷在叶雪松白腻臀肉中略显黝黑的指尖,交合之处黏腻淫液同样顺着腿根滑落,沁开在地毯上。
在场有宾客逐渐忍受不住,僵硬的起身离场,胡勇发现了也不在意,从透光布帘上还能看到他前后耸动的身影。
“…你这发情的母狗!”
随着胡勇手掌抬起落下,简单的肉体碰撞声中又夹杂了清脆的巴掌声,一下一下落在叶雪松翘起臀丘上,很快就泛上鲜红的五指印。
“啊啊啊、主人——好舒服——呜啊、请主人…肉死人家…噢噢噢、射给母狗…搞大母狗的肚子——呃呃呃——”
疼痛刺激着叶雪松的神经,使他高高扬起优美白皙的脖颈,路出被涎水打湿的精致下巴,放纵淫靡的浪叫,腰臀也随之忍不住扭动,浑身写满了情欲色彩。
叶雪松此时难耐下贱的模样让胡勇愈发兴奋,被擦的黑亮的皮鞋遮住他扣紧的肥润脚趾,腰胯摆动,浑圆坚硬的黑红龟头终于捅开了叶雪松闭合的阴巢口。
“呜噢噢噢——主、主人——肉进阴巢了、嗯呃呃呃——要丢了、丢了——呜啊啊啊——”
白净面靥上混合了涎水泪水,泛起了异样红晕,叶雪松红舌半吐在外,唇边还沾了几缕青丝,高亢淫叫后又忽的失了声,两腿哆嗦着打战,忍不住夹紧有重新打开,腿间大红地毯已经被淫液浸成深色,小腹还在不断起伏抽搐。
尚还在场零星几个客人看到这里也难以忍受下去,芬芬离席,宽敞大厅很快就只剩叶雪松与胡勇两人,胡勇索性胯下用力,顶的叶雪松推走了椅子向前趴到地上。
叶雪松尚还在高潮余韵中喘息,就感觉体内肆虐阳物从阴巢内浅浅抽出,龟头还抵在阴巢口上,身子缓缓被胡勇翻正。
敏感充血的阴巢口被烙铁般的龟头摩挲打转,叶雪松啜泣着仰躺在地上,媚眼如丝向上看着握住自己左右大腿的胡勇。
“婊子!”
胡勇痛骂一声,夹紧了屁股挺动一下,又将硕大龟头送进了叶雪松阴巢之中,交合间隙黏腻清液溅出几滴粘在他的腹部。
“哦哦——嗯…主人…肉死母狗…”
不等阳物开始抽插,纤长优美的双腿就主动缠上了胡勇腰侧,叶雪松一双藕臂主动瘫在头侧,手指缠上几缕青丝,颊上还挂着两条泪痕,一副任君品尝的放浪模样。
胡勇见此当然不会与他客气,憋紧了下腹开始耸动,硕大坚硬的龟头不断顶撞在叶雪松阴巢壁上。
叶雪松两腿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胡勇的动作晃动,只有扣紧的足趾与呻吟能体现他的快感,很快随着胡勇的低吼,两人便一同达到了高潮。
两人耻处紧密贴合在一起,胡勇忍不住弓着身子两阳物深深埋在叶雪松体内,龟头顶在阴巢壁上喷射,在对方起伏抽搐的小腹内灌满自己的精液。
“啊啊…好棒、主人…母狗…给主人生孩子…呜嗯…”
随着胡勇松手,叶雪松两腿顺势滑落,纤长的双腿左右各被胡勇抓出手印,敞开了路出腿根湿润瓮动的穴口,光洁耻处全是自己的淫液与汗水,将男人的精液完美贮藏在深处。
婚礼过后,叶雪松不出意外怀了孕。
叶兰涛十分暴躁。一年多来公司状况一步步改善,资金链也恢复了正常,但自己还未真正见过兄长。
自从婚礼后胡勇单方面切断了两人的见面机会,若不是叶兰涛想要报警,怕是连兄长的联系方式都拿不到。
叶兰涛只能通过网络联系到叶雪松,简单的文字与照片是他获取自己兄长信息的全部渠道。
叶雪松给他发来的照片大多是那个与胡勇生下的孩子,若非有叶雪松和孩子的合照,叶兰涛几乎要怀疑与自己交流的是不是他的兄长。
可一个月前叶雪松被胡勇以产后恢复的名义送去了国外,和叶兰涛断了联系。
叶兰涛同胡勇的联系仿佛石沉大海,终于忍不住去找了他。
并未提前预约似乎十分失礼,但胡勇也不在意,答应他一周左右叶雪松便会回过与他见面。
叶兰涛脸色难看的离开,并未注意到胡勇在他离开后马上联系别人。
“小王,之前我让你带去国外的人现在在哪呢,让他收拾收拾回来。”
一年前胡勇拿到药片后饶有兴致的玩了叶雪松两三个月,等到他因为怀孕无法行房事之后便开始物色新的床伴,陆陆续续又钓了几个明星美人,等叶雪松诞下孩子坐完月子之后,便让自己的助理送去了国外调教,渐渐的也忘了叶雪松的存在,直到叶兰涛找上门来。
“专门给他安排了住宿,胡总,这就通知订明天的飞机回国可以吗?”
千里之外异国乡村,一栋常见的小别墅正沐浴在阳光下。
正午的阳光有些过于灼热耀眼,柏油马路上不见人影,空气都因炎热有些扭曲,别墅外的棕榈树也提供不了多少林荫,房门也紧闭着不见进出。
看得出别墅内曾是被精心装饰布置过的,但如今的绿色格桌布沾满了调料污渍与食物碎屑,无人清洗,斗柜上的摆件与台面也落了一层薄灰,还能看见手印指印。
空调温度很低,却并未让房中人凉快几分,地面沙发和桌上零散着几个避孕套包装,包装盒扔在叶雪松脚边,已经用完了。
叶雪松初到此处还过了几天安生日子,除了夜里有些寂寞外都十分满意,直到送他来着的助理带了四个当地黑人一起住进来。
药还在继续吃,奸淫仍在继续。
大半个月了叶雪松甚至不知道每日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四个男人姓名,对方健硕黝黑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敞开身体让他们进入侵犯。
今天仍是如此。
丝袜的破口被系上了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颈环上同样如此,当最后一个避孕套也被射入精液,叶雪松还伸手取下,五指捻着放在自己舌上,吮吸了两下因为精液饱满起来的底端,再缓缓倒入口中咽下。
两根硬挺粗大的阳物如他所愿,直直捣入前后两穴中。
一年来叶雪松的头发已经及臀,眼下被汗液粘黏在交合三人的肌肤上,屋内淫乱似是已经接近尾声,另有两人坐在沙发上,敞开的腿间垂着一根瘫软巨物。
黑种人各各高大强壮,叶雪松被夹在中间绷直了脚尖才能勉强点地,几乎是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