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丁感觉心突然被揪起,高高在云上过一遍,又加速撞向岩石,砰,他慌神,开始复盘自己说了什么重话。
心乱如麻,可嘴上仍然不饶人。
“你说话什么时候管用过,还敢跟我犟是吗?”沉丁掩饰性揉按一侧太阳穴,歪头,讥笑着打量你。
你被这种满是嘲讽打压的眼神伤害到了,哪怕自己犯很多错误,面对亲近的人的负面指责,总会无限向下掉落理智值,会忍不住剖开梗在喉咙的委屈,即便只是零星,也要放大再放大,血淋淋摆到对方面前才肯解气。
莱茵轻轻环住你的腰向后带,安慰地拍拍你的背。
你攥紧拳头又松开,保持风度保持风度,你心中反复默念,转头轻声对莱茵说:“我很累,想要去睡觉了。”
沉丁不可置信瞪圆细长的眼,克制住想瞬间起身把你拽开的冲动,他有色滤镜下看见的是你亲密依赖另一个男人,虽然那个总是漠然的男人也是他的朋友,不过并不妨碍在这种氛围里衬托得他像个可笑的妒妇,随时随地都可能抄桌子砸板凳。
你和莱茵站在玄关处,他反握你的手,准备带你上楼哄睡,顺便再帮你倒一杯甜牛奶,便于你做个好梦。
“Rhein,难道你忘了我们约好的事,嗯?”沉丁把佛珠盘的咯吱作响,语气危险。
你像只提线木偶,僵硬转动头颅,你不看他们任何一位,只是更加心灰意冷。
莱茵没有讲话,你知道他在衡量。
1——
你松了松被他握住的手。
2——
沉丁嘚瑟的嘴脸不用抬头就能想象到是什么模样,你默默倒计时。
3——
“知道了。”
莱茵话音未落,你逃命一样向楼梯口奔去。回到房间就好了,锁上门他们就进不来了,这些想法在你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被扼杀在摇篮中。
沉丁早已预料般起身背对楼梯口,咧嘴开怀地笑,胜券在握张开双臂,竹节椅被他粗鲁推到,摇摇晃晃倒地。
如果忽视周身压抑的气氛,这场面像极了小别胜新婚的年轻夫妇互相奔赴。
你被抓个正着,靠近鼻尖的骨头狠狠砸到沉丁的盘纹扣上,他反剪你的双手,指尖慢条斯理揉你泛红的鼻骨,施施然俯身含住那一块。
濡湿的舌尖绕住你的鼻梁打圈,很痒,想挠,可是双手被禁锢到背后,身体被扭曲成挺胸迎合的姿态,沉丁扶住你的胯,向前一步,不由分说将腿顶进你的双腿间。
更亲密了,你抓狂,不甘下风张嘴叼咬他的下巴,沉丁吃痛也不松手,他乐在其中。
“宝宝学会咬人了呐。”沉丁翕动唇瓣,颇为兴奋。
你没空讲话,只用嗯嗯唧唧的气音辱骂他,当羞辱他真是个死变态时,莱茵温热的身体贴向你的后背,你的手腕一瞬间解脱又狼入虎口,莱茵圈住它们,举到你的头顶。
莱茵的大衣敞开,只隔一层薄薄的衬衫与你相挨。应该是去接你的时间太紧又或者担心则乱,平时为了避免乳尖凸起的尴尬而穿在衬衫里的背心也忘记了,隔着一层薄布料,紧实炙热的男性肉体让你动也不敢动。
原本温柔给你顺毛的宽大手掌现在轻搭你腰间,顺着腰线向小腹滑动,开衫并不长,此刻被拥搡得鼓出好几处空隙。
“乖女孩不可以不穿内衣,这样是会被狠狠肏死的。”
一丝不苟的背头滑落几缕碎发,沉稳可靠的声音黏着在你外露的锁骨下,讲出放荡的句子,不紧不慢的语调却仍像最神圣公正的审判。
*目前的男主里只有莱茵会讲粗口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