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被旸横抱着放到了石床上。
一夜压抑着声音不敢大声叫出,陆瀚飞被旸折磨得近乎崩溃。
旸在外人眼里是一族之长,冷漠严肃且极具威严,可衣服一脱,陆瀚飞觉得这家伙简直是只野-兽,体力惊人,手法邪佞。
早上醒来,陆瀚飞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动动手指都十分费力,他以为旸走了,可没想到旸端着碗东西,进了帐篷。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旸道:“昨天猎的东西多,今天全族休息。”
陆瀚飞暗道真可惜。
旸扶着陆瀚飞,喂他喝了一碗热汤,“今天都会陪着你。”
陆瀚飞差点呛到,“什么?”
旸破天荒的笑了笑,“等你休息够了,带你到外面走走。”
原来这里还有其他的部落,陆瀚飞心道,他其实也蛮好奇的,旸说要带他其他地方看看,直觉他们会去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没多久,陆瀚飞就收拾好了,起身准备出发。旸也背上了他父亲留下来的弓,同时取了一只兽皮袋子。
当暴路在光天化日之下时,陆瀚飞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他满身爱痕,全是昨晚旸留下来的,他试图遮掩,可这一幕全被祭司看在了眼里。
“妖物!”祭司朝陆瀚飞吐了一口痰。
虽然躲开了,陆瀚飞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一下子愣住了,旸突然动手,一把扼住祭司的脖子,直接把瘦小的老头提了起来。
“道歉。”旸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宛如龙爪一样的五指缓缓收紧。
“咳咳——族、族长……他是灾祸……啊。”祭司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周围开始陆陆续续聚集起人来,陆瀚飞站在他们之间,幸好原始人对性的观念十分开放,可恼就恼在他和旸都是男的,当陆瀚飞看到正慢慢靠过来的泷,顿时感觉到一阵难堪。
他拉住旸,“走吧。”
同时也有人劝道:“族长,他可是祭司啊!!”
旸把千瘦的小老头扔在地上,冷声道:“他是我的契弟,从今天开始,对他不尊重的,就是对我不尊重,不管你是祭司还是老人,男人还是女人,都得给我滚出部落。”
旸的话非常重,一个部落把祭司赶出去了,岂不是没有人可以预测灾祸,预测天气,甚至占卜部落未来的吉凶了?
此话一出,祭司的脸色苍白,老头哆嗦着身子,从地上摸到自己的拐杖,指着旸和陆瀚飞,颤抖道:“好,我走,这个部落要毁在这个妖物的手上!”
对于祭司的职务,无论是陆瀚飞还是旸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甚至做得更好,可是把祭司赶出去,一个老头子应该怎样在如此恶劣的原始社会里生存?陆瀚飞不想惹得一身骚,他轻唤了一声,“旸。”
旸看了一眼陆瀚飞,道:“你想为他求情?”
祭司听到更加愤怒,他一砸地,“我不用你求情,我这就走!”说罢,老祭司执拗的捡起拐杖,颤颤巍巍的爬起来。
和桑在一旁看到,有些着急了,他跪在旸的面前,激动道:“族长,我叔叔他年纪大人,比较固执,可他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啊,这人昨天还阻拦了我和女人□□,他想灭了我们族群!”
陆瀚飞:……兄弟,非要用□□这个词语吗。
旸道:“昨天你骚扰泷,被离阻止的事吗?当时我也在场,恐怕是你强迫在先,离为了保护泷才出手阻止,和桑,你太让我失望。”
泷这时已经在人群之中了,陆瀚飞也看到了她,泷水润的眸子里还有些不解,可不到一会儿,就化为实质性的愤怒,瞪着陆瀚飞。
旸一指和桑:“你要做孝子的话,就陪着祭司离开。”
此话一出,和桑立刻不再提那件事,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连忙磕头,“族长,求求你不要赶我和叔叔出去!”
旸冷笑一声,随即道:“知道我为什么会保护离,还要与他结为契兄弟吗?因为他是上天赐给我们的人。”
一瞬间,周围聚在一起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惊恐充满不安。
“接回他的第二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上天说,离会帮助我们克服灾难,获得更多的食物。自从他来了,我们的猎物也更多了,大家也吃到了更多美味的东西。”旸掷地有声,宛如机械般冷硬,却极具威慑力。
为了适应这个突然起来的人设,陆瀚飞立刻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旸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陆瀚飞的后脑勺,“他将带着我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他会预测天气吗?”
“离会占卜吗?”
“就是啊——族长,虽然猎物多了,可那都是您带着我们猎的,是您的功劳。”
面对频频发来的质疑声,旸道:“无论是天气,还是占卜,都难不倒离。”他转头道,“离,从明天起,你暂代祭司一职。”
陆瀚飞与旸的眼睛对上,明白他的用心良苦,起初他才来到部落,日子只比奴隶过的好一点,后来他借着能烹饪食物和寻找食材的技艺,勉强能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可是祭司却不断要来找他麻烦,旸为了保护他才让他取代祭司,于是陆瀚飞道:“没问题。”
旸嘴角扬了扬,道,“如果他做的不好,再让老祭司回来也不迟。”
这只是小小的插曲,旸的一句话定下了他的未来。
两人离开了部落,旸带着陆瀚飞过了一条河。不得不说,原始人过河没有船,旸仗着身材魁梧高壮,下盘有力沉稳,直接把手无缚鸡之力的离横抱在身前,就这么淌着过河了。
陆瀚飞害怕两人摔到河中,中途他半点不做妖,双手紧紧抱着旸的脖子,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等过了河,翻过一座小山,那里有个开阔的河谷,地势平坦,草地肥美。
陆瀚飞能看到不时有人拎着东西经过,有人会拿东西去交换,这就是最早时期的以物换物。
他们走到人群之中,旸掏出贝壳——就是最早的货币,替陆瀚飞买了好几件漂亮的兽皮,将他的身上紧紧裹住,半点皮肉都不路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稀有的石头、珍珠,旸毫不吝啬的买了一大堆,说是陆瀚飞即将就任祭司,装扮上千万不能寒碜。一个祭司是部落的形象、智慧的象征,陆瀚飞临时上任,旸有意捧他。
这让陆瀚飞不由想到某一个世界的刑肄旸。
两人在集市上逛到很晚才回去,过河时,陆瀚飞不愿意被当个女人一样抱着,要求一起过河。
旸突然笑了一下,道:“好啊,你抓紧我。”
河水湍急,旸走在前面,陆瀚飞跟在后面,两人手牵着手慢慢前行。
陆瀚飞下身不如旸稳,他被河水一冲,身体猛地踉跄,旸毫不费力的接住了他,搂在怀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