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上任的祭司手段真是残忍啊。
可是他不得不这样做,祸患贻害万年的事迹在历史上常有发生。
等一切主持妥当,旱灾如约而至。
陆瀚飞因为有系统的辅助,自身温度调节的很好,不至于太热,他神清气爽地躺在兽皮床上,旸紧紧的靠着他。
“你的系统没有温度调节的功能吗?”陆瀚飞道。
此时陆瀚飞的身体冰冰凉凉,旸抱着他,蹭了又蹭,像一头正在休憩的狼。
“没有。”旸道。
陆瀚飞想到平日里旸对自己的照顾,纵使担心这家伙会突然发-情,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可还是大度的让他抱住了,两人惬意的躺在兽皮床上睡午觉。
天气过于炎热,带来的坏处就是原始人们脱掉了能遮羞的最后一块兽皮。
于是午睡后的陆瀚飞能看到满部落的光屁股、大蒲团和鸟。
旸把他拉进帐篷,低声警告道:“你就在这里面待着。”
有些东西要神秘才有看头,这些人天天光着,什么神秘感都没有了,陆瀚飞看着油腻,想吐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有心情去欣赏。
这些人还不如旸穿着衣服时好看,陆瀚飞想。
于是陆瀚飞被旸强行关在帐篷里,一个人出去打理小狐狸的笼子和主持大局。
夜里,他们的帐篷里薰着艾草,满室芳香,半点不见蚊蛇虫蚁,陆瀚飞靠在旸结实的胸膛上,问他:“你为什么会成为穿越者?”
旸任劳任怨的当个结实的肉垫,双手从陆瀚飞的腋下穿过,扣紧在他的胸前,防止陆瀚飞滑下去,“为了找我爱的人。”
陆瀚飞心下酸涩,有些羡慕旸口中所谓的爱人,半晌又觉得不对,他挣脱了对方的双手,连忙起身道:“你既然有了爱的人,还和我鬼混?”
旸脸上浮出隐忍的表情,陆瀚飞心道,难道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处?暗恋是件苦逼的事,他已经尝到了苦楚,旸这种暖男型的男人恐怕更是难受,他连忙道:“抱歉。”
旸叹了口气,摸了摸陆瀚飞的脸颊,“你呢?为什么会穿越。”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名字~
第87章 第六章 原始社会
第六章
陆瀚飞从一开始就没有答应过穿越的事,只是经历了几世下来,不由自主的开始完成任务,融入角色。
“不为什么。”陆瀚飞道,想来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礼貌,可能会让旸以为自己不够坦诚,他接着道,“死不了,只能穿。”
旸深邃的眉眼落下阴影,他道:“等穿越结束了呢?你会回到原来的世界。”
陆瀚飞幻想了一下自己回去的场景,他笑道:“找个安分的恋人,去国外结婚。”
话完,陆瀚飞觉得气闷,原来是抱住他的手臂用了力道,改为了“勒”。
“放开。”陆瀚飞拍开旸的手,难道到对方却纹丝不动。
旸欺身压了下来,粗糙的手掌卡住陆瀚飞皮肤细嫩的下巴,男人沉声道:“没想到你是个纯Gay,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都无所谓?”
陆瀚飞搞不明白旸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不过回忆之前的几世,每个男主角他都睡了,起初是不愿意的,到了后来因抗拒不了逐渐变为享受,旸的话点破了他浪荡的本质。
不过,在一个并不完全熟悉的人面前,他可不想坐实,他道:“当然不是,要是可以选择,谁愿意雌伏男人身下。”
旸蓦地一挑眉,道:“你想上我?”
陆瀚飞心道,不是上啊,是不发生强迫的性-关系啊。看着旸英俊冷冽的脸,与其反驳,他忽然想到个有趣的,他道:“是啊,你给上吗。”
说罢,陆瀚飞拍了拍旸的屁股。
旸抬起了陆瀚飞的下巴,淡淡吐出两个字,“休想。”
陆瀚飞一点不为这个答案惊讶,旸是个极有英气的男人,丝毫不带女气,也就是圈子里的纯1,极为难得的品种。他笑了笑,双手揽住了旸的脖子,“小气。”
当晚,旸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陆瀚飞他其实很“大度”,把身体里最精华的东西都给了他。
这场千旱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虽然九阳部落是准备的最充分的部落,但全族储藏的水都用千用完了。还有一部分不相信陆瀚飞的部落已经很长时间处于饥荒与千旱的折磨之中。
灾难爆发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部落之间的战争。
某一天晚上,陆瀚飞正酣睡在旸的怀里,突然警报响起,离他们最近关系最不好的部落突然来袭。
陆瀚飞起身要出去,旸一把将他按到床上,“在这待着,哪都不许去。”
他这具祭司的身体手无缚鸡之力,单论力量,族里任意一个成年的女人都可以把他提起来。况且每每部落争斗,要么杀死族长,要么杀死祭司。旸所向披靡无人能敌,所以他会成为所有人攻击的目标。
陆瀚飞安安静静地坐在帐中,小狐狸因受了惊吓,躲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外面惨叫声一片,离帐篷最远不到一米的地方正有两人在搏斗,鲜血飞溅。
帐内与世隔绝,火光也被熄灭了,唯有一室艾草满屋清香。
在数了近四千下心跳之后,账外终于平静下来,陆瀚飞下了床,正要出去,帐篷帘子被人一把掀开了。
旸握着他的弓,面身鲜血,男人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他道:“外面在打扫战场,你不许出去。”
陆瀚飞问:“你受伤了吗。”
旸飞快答道:“没有。”
陆瀚飞这才放下心。
这个夜晚除了陆瀚飞之外,没有一个人睡了好觉。第二天从帐篷里出去的时候,到处都是受了伤的战士和女人,甚至有些小孩的脑袋上都被砸破了皮。
陆瀚飞让小狐狸自己去玩,他进屋把之前储备的草药全都拿了出来,从小孩和女人开始,逐一为他们处理伤口。
等所有的伤患都擦了药,陆瀚飞这才看到旸,旸的小臂和腹部正在流血,此时已经结了血痂,血污发黑。
旸道:“还有剩余的草药吗?”
陆瀚飞这才意识到旸是故意躲起来的,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第一个去救治旸。
他努力稳住心痛,让自己笑出来,陆瀚飞道:“有,足够了。”
旸的伤势不重,只是流了很多血,脸色有些苍白,陆瀚飞疼惜的难以言喻,想骂旸可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要是换了一个贪生怕死没有责任心的男人,谁会忍这么久?
旱季依旧笼罩在原始部落的四周,天气过于炎热,伤口容易发脓发炎,陆瀚飞照顾完旸,便在部落里到处走动,替原始人更换草药。
当他走到和桑家帐篷外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离根本不是祭司,伤口被这样处理会愈来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