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不怕疼?老公会一插到底。”
“不怕……!”
那何宋还等什么。手指抽出来,把肉棒抵在不断收缩的淫穴入口。
方子格双手抓着沙发靠背,看着何宋的动作,随着肉棒的插入而绷紧了颈部的线条。
“呜————————!!!”
何宋真的一下插到底,片刻都不给他缓解就开始抽动。方子格也毫不掩饰地叫。
“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下的疼痛给方子格的阴茎都疼软了。
何宋硬是给他从半挺插到软,再从软给插到硬。
“宝贝儿跟老公一起射。”
何宋掐住了他肉棒根部,把他龟头前端冒出来的液体抹去。
“啊……!啊……!好……啊!啊……!”
被何宋肉棒插得,所以的感觉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方子格四肢骸由里往外的酥爽。
那两颗红嫩乳头一颤一颤地吸引着何宋,何宋低头咬住了,慢慢使劲儿让它从两排牙齿中弹出来。
“呀——!老公——!”
奶头更加肿大,可口得何宋想一口咬下来。他手中方子格的阴茎也已经硬邦邦,就快要射了。
“老公……老公……要射……我要射……!”
“好宝贝儿,等老公。”
何宋抽插得更加猛烈,方子格觉得那根肉棒要把自己顶死了。像个电钻似的,每一次都钻得更深。
等何宋的手一放开,精液冲出来的一刹那,方子格的屁眼儿异常紧地吸了几下,把何宋的精液也吸出来了。
何宋一起身,方子格也立刻起来趴到他腿间,把他肉棒舔干净,然后坐在他身上。
“我今天,要把老公的精液都榨出来吃掉……!”
何宋笑一笑,“好呀,把老公榨干吧。”
说是这么说,可是先被榨干的一向都是方子格。射了三次以后,全身都软得像水似的快要撑不起来了。
“呜……呜……老公……老公……我还要……!”
撅着小屁股,跪在沙发上。方子格早已经双眼无神,半边脸埋在被自己口水浸湿的沙发垫里,面满红潮。
他被操开的红肿淫穴,不断流出精液,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被打湿了。
阴茎再也硬不起来,软趴趴地垂在腿间,滴答着体液。
然而快感还在不断侵袭他的下体。
“还要……老公就给。”
何宋继续插进去。按他的性欲和体力,把方子格操到昏聩也是常事。
何况,今天晚上他也必须这么干。
硕大的肉棒再一次插到深处,方子格发出一串浪叫。
这也是他能记起来的最后一次。
后来的记忆都断断续续的,何宋给他洗澡,帮他穿好衣服,把他送回家,在床边跟他说了好多的话,他都记不起来了。
唯一能知道的是,何宋走了。
他看着房间地板上被分割成细线的阳光,默默地哭。
何宋不让他送,就是怕他这样。他之所以不坚持,也是怕自己这样。
等何宋到了学校,宿舍都安顿好了,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方子格还是带着哭音的。
“宝贝儿还能哭呢?老公昨天晚上没干到位啊。”
方子格吸着鼻子说,“……那你回来继续干呀。”
何宋无奈地笑,“宝贝儿,你让老公怎么放心啊。”
“不能让你放心……”方子格又开始扑簌簌掉眼泪,“放心了你就不想我了……”
一句话给何宋说得心疼死了。
“胡说呢,不想你想谁啊。”
给方子格好一顿安慰,约定了天天要发信息,每周都要视频,过节了就去看对方,这才止了眼泪。
等方子格新生报到的时候,方爸方妈提前一个星期就定了机票酒店,带着老爷子一起去全国著名学府“开开眼界”。
方子格没考国外大学,选了国内一流学院的法学专业,也够让爷爷炫耀个几年了。
律师!法官!检察官!
天呀,无论哪一个头衔都是方家头一位,金光闪闪不说,要从政也是大好的途径啊。
他哪里知道方子格是为了何宋,怕他万一将来再惹上什么事情,自己懂法律好能帮得上忙。
开学日中下午了,方子格才算是安顿好。领完军训服,终于松了口气,一大家子人去吃饭。
等上菜的功夫,方子格跑饭店外给何宋打电话。
何宋等他电话等一小天了。
“宝贝儿,大学不比高中,老公又不在你身边,自己千万注意着点。”问完了学校怎么样、地址偏不偏,何宋嘱咐道:“宿舍里什么人都看准点,我看新闻里头,高等学府压力大,缓解压力就要杀室友,你可千万小心些。”
方子格听得忍不住一乐。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说真的呢。”何宋不满意地“啧”了一声。
“我知道啦……”被何宋担心,方子格可开心。“有人欺负我就告诉你,你过来打他?”
“老公分分钟就过去。”
方子格简直要甜死了。
为人处世这些事情,他向来是不会的,不然也不会在学校被欺负好几年。第一次开始集体生活,家里也没人告诉他要注意啥,光顾着看学校招牌合影留念了。
要是何宋在身边,他对人冷脸就冷脸,反正没人敢动他。
可是何宋不在,他不怕,何宋怕。
他那个小倔脾气,一般人还真受不了,不嘱咐到位了何宋心里真是没底。
42:想你了
集体生活颇让方子格不适应了一阵。
原本在家里自己独一个,偌大的空间想怎幺活动怎幺活动。这一下子突然多了好几个室友,他有点手足无措。
本来就不是爱热闹的人,老实说,他有点嫌吵。
可是何宋说了,大家都在一个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出了事都还会有点照应的。就算不爱说话,给个好脸总是可以的。
一想起何宋,方子格也就不自觉带上笑意了。
军训让从来没吃过苦的方子格几乎崩溃,他宁可背一整本字典,也不想站在太阳下面晒半个小时。几天下来,晒得跟非洲人似的,嘴上裂了好几道口子,小身板快要累瘫了。
人前他还撑得住,一到给何宋打电话的时候就想哭。有一次真哭了,可是因为太累,哭到一半儿睡过去了。
把何宋给心疼得,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