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希郴曾经明确说过,不许她提这三个人,也不许她问他老婆成俪华的事。
是啊,她一个宠物,和那些被狗操,随便找个地面,就能躺下被肏到高潮的人差不了多少。
sm前奏
“小姐,回去休息吧,这里风大!”
女佣又说了一遍。
叶蓝瓷恍若未闻,歪在凉亭的躺椅里,闭目假寐」 7_8'3-7*1/1"8`6\3独.家.整.理
,寐着寐着就能睡着。
女佣过来推她也懒得动,然后是对方的高声催促,及至喊叫出来。
“不好了,小姐晕倒了……”
叶蓝瓷懒懒的闭着眼,心想自己果然是个妓女,要不怎么会被人叫小姐。
她被几个女佣抬进房间里,放回床上,有人过来讯问怎么回事,然后商量要跟付希郴打电话。
有的说他很忙,怕耽误正事。
医生过来,翻了下她的眼皮,检查了血压心跳,最后得出结论可能睡着了。
那边好笑的说,刚刚已经给付先生打过电话了!
…………
叶蓝瓷困的要死,侧着身子,呼呼大睡起来。
傍晚,床上睡的正香的她,被人从后面抱住,她知道是付希郴,所以连眼都懒得睁。
知道她怀孕以后,他克制了不少,有时候只是让她用手帮他解决。
好多次他把她圈在怀里,喃喃的说:“小瓷快生吧,爸爸真想彻底要你一次……”
用付希郴自己的话说,活了快四十年,突然素成了个和尚。
偶尔做一次,怕伤到孩子,他都不会完全进入,或者是进她后面。
“明明没睡,也不肯跟我打个招呼,脾气越来越大了!”
叶蓝瓷听见他埋在自己肩头的低笑,那种放心之后踏实的笑。
坐火箭回来的吗,这么快?
生怕他的孩子有事?
这个男人有多想要孩子,他不是已经有儿子付离了吗?
付希郴让她身子侧过来,热切的贴上她的唇亲吻,手从她睡衣下摆里滑进去,摸到她胸前一点软红,揉捻爱抚。
“小瓷,别闹了,起来陪爸爸吃点东西!”
叶蓝瓷摇头,两手圈住他的脖子,“要吃爸爸的鸡巴!”
“呵呵……”付希郴明知道她是因为想虐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听她求爱,还是很高兴的样子。
“那张嘴想吃,小瓷不说,爸爸怎么知道……”付希郴手指摸上她的后穴,鼻端轻嗅着她的体香,一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对,她已经怀孕七个月,还必须按照规定,每天让佣人对她的身体做各种流程繁复的保养,也会老老实实的洗干净屁股,方便他随时有兴趣。
“想被爸爸肏,每张嘴都想,感觉被爸爸肏死才会开心。”
付希郴被她的荤话逗笑,在她脸上亲了亲。
“知道你爸推了多重要的事情回来吗?”
“什么事有我重要?”叶蓝瓷手掌心隔着西裤磨蹭他的裆部,感受到对方已然鼓胀硬挺,半眯着眼嗲嗲的假意呻吟。
“爸爸……爸爸……快肏我……啊嗯……爸爸鸡巴最大……肏的我最爽……”
付希郴笑,他其实很想捅穿她,捅烂她。
但她现在怀了自己的孩子,他分得清什么是该或者不该,自己的东西太大,真要完全捅进去,估计会伤到子宫。
“乖,把屁股撅起来。”付希郴在她的臀肉上拧了把,发现叶蓝瓷的屁股手感越来越好,忍不住又拧了下。
叶蓝瓷吃疼,嗯嗯的嗲叫了几声,摊在他怀里,“不,要被爸爸干逼,把小逼肏烂。”
付希郴:“你再这么说话,我真的可以干烂你!”
叶蓝瓷脖子一硬,扬着下巴:“来啊……”
“你就那么想死?”付希郴插在她幼嫩菊洞里的两根手指突然一拧,叶蓝瓷疼的啊啊啊大叫。
“爸爸……爸爸……”
她说话是那种奶声奶气的,即使这么高声喊叫,也听着娇软磨人,像是往人心尖上戳的一根根软针。
“我让医生给你打一针保胎针,你被干死了,孩子也会安稳的活着,从你肚子上剖开一个口子,取出来,无论长的多可爱,都再跟你没关系,你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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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叶蓝瓷说:“我知道你在乎的是孩子,我想被肏死,你想要孩子,各取所需。”
这句话实在太伤人,付希郴气的牙根紧咬,咬肌阴狠冷厉的凸起,半天才缓过来,抬手一巴掌甩的她脸歪向一边,黑色的长发盖住半边。
他力气本来就大,叶蓝瓷的皮肤又薄又嫩,自小被哥哥养护着,比珍珠还润,比气球还有弹性,这一巴掌下去,高高的鼓起一边,红彤彤的。
她却不以为意,反而挑衅的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哪是想做爱,分明想找死,在大过年的时候。
付希郴又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叶蓝瓷头一歪,嘴角挂了血丝,瞪着他,又贴上去,又一巴掌……
如此反复,付希郴的手都有些发麻,叶蓝瓷依旧不服气的去解他的皮带,舌尖魅惑的在自己唇角舔过,眼角眉梢尽是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