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乖巧的假象维持不了多久,少女很快便撑着他起身,小屁股狠狠往下一坐。
湿热的小穴瞬间吞掉了半截露出来的阴茎。
这一下有些猝不及防,林望殊给她夹得闷哼一声,微微蹙眉:“你要做什……”
季汐嘘地伸出手,比在他的唇边。然后直起身子以俯视的姿态看着他。
她要做什么?
林望殊看着她的乳房在自己面前垂着,一边仰起头咬着乳尖吮吸,一边默默地等着她的小动作。少女褐色的乳头被吮吸得啧啧作响,很快就变成亮晶晶的一粒,挺翘在空气中。
季汐地呼吸紊乱了片刻,她深吸一口气,假装冷静地抬起男人的下巴,和他深深对视。
那双墨黑的眼睛太过锐利,似乎一瞬间就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流露出几分上位者的从容和好整以暇。
这一刻,她刚鼓起来的勇气消散不见,少女顿时丢盔卸甲,慌了神,泄了气,好似方才自己的小心算计在他眼中不过是些自取其辱的小聪明。
但都把人家下巴挑起来了……不做些什么好像也不合适?
而且林总似乎也没有拒绝她?
少女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强硬地垂下头,吻上男人的嘴唇。
两个人就这样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缠缠绵绵的吻,灵活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纠缠不休,从嘴角流下点点滴滴的涎液。林望殊被她小猫一样的爪子捏着下巴,半闭着眼睛看着她紧张的神色,心里感到一阵好笑。
小姑娘的胳膊那么细,腰肢那么瘦,他轻轻一捏就能折断了。此时此刻却像只耀武扬威的小动物,骑在他身上想要反客为主。
下一秒,手腕突然一紧,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什么东西牢牢困住,打了个死扣。
是她的胸衣。
不知何时被她轻松摘下,将他的两只手捆紧,打了像是战利品一样的死结。那胸衣还有些温热,带着她的体温,上面有粉色的条纹和一层薄薄的蕾丝。
他哑然失笑,看了眼身上的少女,问道:“胆子这么大?”
少女比了比手势「哥哥太笨啦」
说罢,她乘胜追击,摁住他的肩膀就飞快地扭动起腰肢,像是蛇一样扭了起来。软椅顿时“吱呀吱呀”响个不停,地板的摩擦声、阴道挤出的水声,男人的闷哼声和沉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让这间原本用来办公的地方变得淫靡而混乱。
小穴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他的小腹,啪啪响个不停,阴蒂不可避免地戳到男人略微旺盛的耻毛,被扎得发痒。她伸手进去挠了挠,却摸到了满手的水,粘得不成样子。
「哥哥下面在扎我。」
她打开热气腾腾的腿根,让他看着两个人交合的下体——他那丑陋粗大的性器插在嫩粉色的阴道里,露出短短的一截,上面带着一层透明的粘液,看起来泥泞不堪。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少女伸手拨了拨两个人湿漉漉的耻毛,细白的手指和紫红色的、狰狞的肉棒形成了鲜红对比。林望殊心头一动,下面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视线像是着了火一般锁在她的腿心,季汐缓缓勾起唇角,勾着他的脖子迫使他往交合处看,一边又晃动着腰肢含着他的阴茎骑。湿热的阴道已经软烂,里面戳一戳都是滑腻腻的淫液,溅起的水珠挂在了两人黏在一起的毛发。再仔细看看,少女嫣红的软肉裹着粗壮的肉根上下滑动,将一条乳白色的淫液挂在阴茎的血管上,缓缓地向下流到了饱满的精囊。
两个人好像真的要连成一体了。
身下的男人结实的胸膛缓缓起伏,张起饱满的肌肉,她轻轻一碰都觉得只见滚烫。
可是驯服这样的人,像是在骑一匹野性十足的马,迸发的生命力在电光火石的瞬间翻滚起雄厚的火焰,比风还凉爽,比海还浓郁,比雪山还要坚硬,比性爱还要惊险。
他硬挺的黑色西装像是一个无声地枪口,对准了她的胸膛,让她的心脏跳的飞快,小穴也疯了一般把阴茎重重吃进去。林望殊看着两人性器相连、绞紧、融合,像是交媾的蛇类,想把彼此都吃到肚子里,变成彼此的一部分。不过他们本就是兄妹,就算合为一体,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本就是兄妹……
而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男人的眸光闪了闪,视线终于松动了几分,从那黏腻暧昧的春光中缓过神来,看看向少女红彤彤的脸。她已经被快感裹挟着临近高潮,软嫩的小嘴微张,急促地喘息起来。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她不知不觉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身下的男人往椅子上摁,小屁股像是电动小马达一般甩得飞快。而林望殊似乎也没有挣扎,只是有些出神地看着她的脸,缓缓抬起手。
高潮的瞬间,她挺直了腰肢,下面淅淅沥沥地尿出好多水。他的手指缓缓并拢,掐住她白嫩的脖颈。
“呃!”
窒息的快感传来,高潮中的少女翻起白眼,在他的手中动弹不得。可是林望殊的眸子好深,似乎看不出情绪,看不出怜悯,也看不出动情。
他的手只需再一用力,少女的脖颈便会留下殷红的指痕,那刚刚好的快感就会是濒死的痛苦,让她插在自己的阴茎上昏迷过去。
“哈啊……哈啊……”
腰肢还在无意识地骑着他,明明已经高潮了,还是贪婪地绞着他不放,多像那么女人的孩子啊。她也是用这种手段把自己的父亲骗上床的么?
他们也有过这样的高潮,这样的快感,这样痛苦却又迷人的时刻么?
不,他们没有,他们肮脏而下流,他们背弃道德伦理,将原本幸福的家庭打散,把他的母亲摔成了碎片,在他面前变成了蠕动的肉块。
而他插在他们女儿体内,他的妹妹的阴道里,带着浓烈的恨意和痛苦,通过精液一股而又一股地射给她。
“妹妹……”
意识朦胧之中,季汐好像听到他在说话。
“你的痛苦会来自于我吗?”
她的痛苦?
少女闭上眼睛前,懒洋洋地想,她的痛苦可太多了。
没钱是痛苦,夏天没有空调是痛苦,和那群凶恶的女人抢一楼的淋浴间也是痛苦,晚上打工下班唤不醒楼道里的声控灯也是痛苦。
可痛苦就是常态,难道不对么?
这世上真的有人过得那么幸福,美好的日子远大于受难的时分?
少女没有回复,她打了个哈欠,就趴在自己身上,缓缓睡着了。
小腿懒洋洋还地挂在他身上,乳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滴下来,从少女的大腿流到她的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