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景安过的很平静,席子昇从上此被他强堵着在厕所里被隔壁男人用手指插了屁眼之后就开始跟他生气,到现在已经三天对他都爱答不理,晚上也不睡在一起,景安倒没觉得有什不好,席子昇不缠着他做爱,他刚好以养养肾,免得还是花季年的年纪就被榨的精尽人亡。
他每天吃的好睡得好,精神满满,秀气的脸蛋红润饱满,格外的好看,但席子昇越看他那张漂亮脸蛋越生气,他这几天故意跟景安闹别扭,想着对方来哄一哄他就顺坡驴,没想到对方对他的愤怒视若无睹,每天面对着己黑成锅底的脸还送上个温柔的微笑,就是不会开说句好听的话。
席子昇很生气,他觉得景安就是被他宠坏了,所以他必须要采取措施,不一直处于被动,要是传去,让别人知道他席大公子被一个还在上大学的穷学生任意拿捏,他还要不要混了!
这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席子昇依旧拉着脸,不过饭量比前两天大了一些。
景安见他吃完饭之后就放筷子回了己屋,想着天也不用交公粮了,不由叹了气,拿着金主的钱还不用干活的感觉,真的好爽哦!
他收拾了碗筷扔进水槽了,就看到席子昇端着一杯牛奶走过来,“给你。”席子昇将杯子递给他。
景安眨了眨眼,心中忽然浮丝丝喜悦,“谢谢。”他接过牛奶,当着席子昇的面就一气全喝了,喝完之后还给对方展示了一空杯子,“喝光了。”
席子昇看着对方乖巧愉悦的样子,心里忽然一紧,涌升悔意,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希望事后景安不要太生气才好......
送完牛奶之后,席子昇又回了己的屋里,景安略微感到有些失望,他在原地愣了三秒钟,也转身走向己房间,他没什事做,就躺在床上玩手机,但没过多久,他便感到身上生了热意,这热意从全身渐渐集中到了他的身,景安一惊,想要起身,却感到全身软绵无力,他蜷缩在床上,席卷而来的热让他全身颤栗,但那一双漂亮的杏眼,却冷的像是结了冰一样。
席子昇骗了他,这位顽劣的大爷在他放戒心之后用一杯牛奶骗了他,景安闭着眼,他觉得太热了,热的他眼泪都要流来了。
门“啪嗒
”一声被大开,席子昇走进来,他的脸上并没有得逞之后的喜悦,反而在看到景安难受的样子时紧紧皱起了眉,迈步的脚一时间似乎有千斤重。
景安听到了对方的脚步声,但他没有睁眼,只把己抱的更紧。
“景安...”席子昇坐在床边,低头去亲他的嘴,他心里内疚,但从小嚣张跋扈性子让他没办法先低头,“反正你也操了我这多次了,天让我操一次,你也不亏。”
景安气的心脏都疼了起来,他紧闭着眼,不想听席子昇的话。
事到如做都做了,席子昇咬了咬牙,动手去脱景安的衣服,景安在家的时候就只穿着一身纯棉的深蓝色睡衣,脱起来十分方便,席子昇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双手在那嫩滑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景安肤色很白,平日里那白里又透着淡淡的粉,如因为中了药,所以粉色变成了艳丽的红,像是海棠花瓣落在了纯白柔软的棉花里,格外诱人。
席子昇咽了水,他的手顺着景安光滑的脊背缓缓向,落到挺翘白嫩的上,他的手指所过之地,手的肌肤也颤抖的厉害。
景安很瘦,屁股上是全身肉最多的地方,但即便是这样,他的屁股也还是小巧的两只手就以包过来,席子昇心中的那点愧疚在看到景安漂亮的身体后被冲击的荡然无存,他双手揉着那白皙滑嫩的肉,微微用力向两边掰开,露中间那个他肖想已久却从来没有到访过的处子之地。
“景安,你的屁眼颜色真美!”席子昇赞叹着,眼前的小颜色很淡,透着浅淡的粉,一看就是没有被人使用过,此刻似乎是因为害怕,正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又怜又勾人。
景安身体热的像要被烧起来,但是心却觉得十分的寒,他沉默的睁开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席子昇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了,他掰着景安的两瓣,低头想要舔一舔这个淡粉色的小骚嘴,但就在他俯身的时候,无意间扫过景安的脸,整个人都愣住了。
景安安静的爬在双上,露来的半张脸上被烧的通红,十分艳丽妩媚,但他的神色却没有半分波澜,双眼空洞的流着泪,看起来仿若一个油尽灯枯的将死之人,毫无生气。
席子昇意识的松开了手,他像是被吓到了
一样,整个人都弹了一,“你,你不要哭啊!”他慌忙的用手去擦景安脸上的泪,“大不了我不做了,你不要这个样子...”
景安却像没听到一样,安静的躺在床上,甚至还主动的朝席子昇分开了腿。
席子昇心中十分惊慌,他现在哪里还敢打景安屁股的主意,连忙将对方两条修长细嫩的腿合上,让后用被子紧紧裹住,“景安,你别这样...”他低头亲着对方的嘴唇,祈求道。
景安终于有了反应,他冷漠的动了动嘴角,“我什样?是我太蠢,席公子是什身份,天生高人一等,惯会玩弄人心,是我太不量力,还以为.....算了,是我活该被你羞辱。”他说着,嘲的笑了一,闭上了眼。
“我不是...”席子昇急了,“我就是想你都操了我这多次了,怎也得给我操回来一次我才不亏,我真的没有想玩弄羞辱你。”
景安不再说话,他全身滚烫泛红,高热的像在热水里滚过一遭一样。
景安想,除了第一次他再也没给席子昇用过药,不过是害怕他受药物影响真的变成一个没有男人鸡就活不去的骚婊子,他喜欢席子昇嚣张嘴硬眼高于顶的样子,他天性如此,像一匹狼,野性难驯,也不该被驯服,是他忘了,驯不服的狼,随时都会扑过来咬断他的脖子。
“席子昇,”景安声音干涩暗哑,“我天给你操一次,从此之后我两不相欠,你放过我吧。”
他不想再陪高高在上的大爷玩这种互相追逐的游戏了,他不过是最普通的底层人民,傻乎乎的赔上一颗心实在是太难堪了。
“不,我不意!”席子昇紧握着他的手腕,双眼发红,“我才不操你,我不要,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两不相欠?我不意!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吗?”他发疯了一样撕扯着己身上的衣服,把己脱得一丝不挂,将景安的身体掰正,扶着他坚硬的鸡就要坐去。
“你很喜欢我的身体吧...嗯...”没有润滑的干涩穴住饱满的龟头,席子昇咬牙,干脆的坐到底。
硬到要爆炸的肉棒整根贯穿过紧致的肠道,窄小的屁眼艰难的吞吐着物,席子昇粗喘着,他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痛意,疯狂的上摆动着身体,献祭一
般将己的身体彻底打开,主动让那粗硬的根捣弄着他柔嫩的穴璧,“我全部给你,我把我己全部给你,你想怎玩都以,我都以,”席子昇俯身抱住他,用嘴唇吻掉他眼角的泪,“但是你不离开我,你是我的。”
交合处有丝丝血迹滑,席子昇毫不在意,只贪婪的将整根鸡吃到屁眼里去。
这是景安的东西,是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