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戎骞的表情一点点失落下去,但还是强打起精神,用袖子擦了一把眼睛,像是安慰自己一样开始说:“啊,那你肯定也是和我一样来这边驻守的吧,我跟你说,这条件虽然不好,但是我保证!我肯定想办法让你活……呸呸呸。”
戎骞努力活跃气氛,宴启看着他说话,只觉得他的变化太大,大到让他有些疑虑,这个梦境里的戎骞活跃得实在过于异常了,外向人格在表现自己时会显得更有自信一点,戎骞更多的时候却是在自言自语。
“……又是幻觉吗?”也许是宴启一直不开口,戎骞停下脚步,绕着宴启转了两圈。
“唉,没见过的幻觉。”戎骞也觉得这样没意思,垂头丧气地继续往前走,这一次,他终于不再说话。
“不是幻觉。”宴启开口,他几乎带着几分叹息的意味,戎骞猛地回头,眼中都是不可置信,宴启注意到他的身体都在发抖。
戎骞扑倒他,嘴里却说着“我不信。”戎骞跪坐在他的身上,用粗糙的手蹭宴启的脸然后用食指触摸宴启的颈动脉,“有……有温度,活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
似乎终于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戎骞收回手,尴尬地想从宴启身上站起来,宴启被他一扑眉头紧皱,单论力量和技巧,戎骞比宴启强太多太多,无论是身经百战的强健躯壳还是多年生死搏杀中锻炼出的经验,都使戎骞足以对宴启一击致命,但是当他们四目相对时,戎骞脑海中却被身体最深处埋藏的情欲覆盖。
战场上不断奔波,直到最后只有自己一人,年龄比他大一点的小军官和未来冷静睿智的将军截然不同,这样的小军官催眠起来甚至不需要考虑太多。
“哈……怎么……回事?”升腾而上的情欲打乱戎骞激动的心情,他面对欲望几乎是手足无措的,但是戎骞的身体却已经牢牢地记住了曾经的销魂快感。
他近乎迷茫的眼神和不断用臀部蹭宴启下体的动作让宴启好笑,“你想离开这里吗?”宴启暗示性的话语带着明显的诱导,“如果你想离开,就要学会取悦我。”
“不……不对,你……”戎骞觉得不大对,眼前这个人还有自己都不对,可是那种烧灼的感觉却仿佛把他周身的力量都烧完了,让他难以起身逃离这种情况。
戎骞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阴茎已经顶在他的裤子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戎骞挣扎着翻身想要躲开过于强烈的情潮。
强弱地位一下被颠覆,身材瘦削的宴启和人高马大的戎骞最后居然是宴启占了上风。
再次进入催眠状态,戎骞的身体比他本人更快进入状态,“只是一次,而且你也很久没有射过了吧。”隔着裤子,宴启用手抚慰着戎骞竖起的“旗帜”。
戎骞的阴茎又长又粗,是和肤色相称的稍暗颜色,宴启的手法不轻不重,睾丸和马眼都被照顾到,戎骞粗重地喘息着,他眼神挣扎,最后他烦躁地扯开衣服。
戎骞想要出去。
而且,只是一次,一次而已。
一点点在梦中不自觉降低底线的戎骞选择低头,他脱下并不干净的作战服,解开裤子的拉链褪下一半,青涩的动作和壮硕的体格让他的动作有几分违和。
宴启很难得地走神,他在看戎骞的喉结。
戎骞的喉结被蜜色的皮肤盖住,但还能看见他凸起的喉结,他在无意识地进行吞咽动作,汗液顺着他的额头一路沿着他的皮肤向下流,一直流过他的喉结。
戎骞不得章法地用手掌揉按着自己的胸肌,他在之前从没觉得自己的胸肌会这么敏感饥渴。戎骞顺着自己渴望的方向摸去,他的乳头已经硬挺立起来,他用手上的老茧反复刺激自己的乳头,让乳头从硬变软,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眼前模糊,身下是给他撸管的宴启。
戎骞总觉得自己要射,可是宴启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他的阴茎也一直保持“升旗”状态,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哈……别撸了,射不出来。”透明的淫液从戎骞的鸡巴里流出,可他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他只是不停地在濒临高潮的边缘徘徊着,一边是快感,另一边却是无法射精的痛苦。
“为什么……射不出来啊,疼啊。”戎骞的阴茎、睾丸都是硬硬的,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堵住一样,精液难以射出。
宴启并没有停下放肆折磨戎骞的手,没有他解除命令,戎骞是无法射精的,男性发达的肌肉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无法派上用场。
“想射吗?”
宴启手上的动作用力了一些,可是戎骞不仅没有喊疼,反而更活跃地微挺腰往他手里冲,宴启记住戎骞对于疼痛的忍耐点较高,然后又慢慢加重力度。
“让我……射吧,操,受不了了。”
宴启恶意地用小指往戎骞的马眼里钻,当然塞不进去,但这显然给了戎骞更深的刺激,他哀嚎着想要躲开,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很,他还是硬着的。
“趴着,犬交式会吗?”宴启打算换一下姿势,“前面射不出来,刺激前列腺试一下。”
戎骞惊讶地看着宴启,随后却一脸隐忍地闭嘴翻身,双臂双腿贴地,臀部高翘。
看起来,戎骞并不是那种能抵抗情欲的人,在情欲上头的时候,会自愿地做精神并不情愿的事,但即使如此,他这个姿势也太熟练了。
“啪”宴启一巴掌拍在戎骞挺翘的屁股上,蜜色的臀部并没有立刻显示出痕迹,而是晃了晃,明明是个身体强壮的人,偏偏屁股看起来又肥又圆,拍起来手感很好。
就像是在拍击有弹性的皮球一样,宴启多拍了几下,有点后悔没有带鞭子,这样的屁股如果使用情趣拍子印字应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宴启把这个想法记在心里,决定某一天要试一试,这次肯定不行,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肿起的掌痕象征着戎骞的屁股遭受了怎样的对待,“操,你,妈。”戎骞被打得双目赤红,可是这情况也让他骑虎难下,他为了出气恶狠狠的大声说。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宴启贯穿了。
宴启的阴茎并不比他小,但一下子全进去显然不太可能,被进入的疼痛比快感更深,纠缠在一起让戎骞想逃离。
可是宴启比戎骞更了解戎骞的身体,他耐心地开拓着戎骞温热而潮湿的甬道,也许是上一次粗劣的开发,也许是戎骞本人天赋异禀,他的后穴竟然已经可以容纳男性的龟头进入。
宴启毫不留情地用力从后面抓住戎骞饱满的胸肌,狠狠抓下,直到指缝路出蜜色的皮肤变成更深的颜色,戎骞又痛又爽,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被另一个人如此侵犯却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后面在被男性的鸡巴抽插,前面的胸肌在被宴启玩弄,男性真正的快感来源却硬挺在那里,即使不被抚慰也依旧硬着,像是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从马眼往外吐淫水。
“怎么这么骚啊。”宴启腾出一只手从戎骞勃起的性器上蹭上一点淫水,抹在戎骞的胸部,“上尉,被操屁股被人玩胸硬的比之前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