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细数重叠睫毛,悄悄吻他安睡的脸庞。
【作家想说的话:】谢谢大家!!!! ?2020-03-24 17:22:46整
28我也想你
Omega孕夫陷入负面情绪时,会断断续续地,一想起来就哭。
刚从Y星回来时,迟景的精神有些不太好,安安静静的,也不太爱开口说话,只是跟着楼渡。
虽然迟景本来话就不多,但平时正常情况下,是愿意和楼渡说话,拌嘴的,也比较容易被逗笑。
楼渡想起自己失忆期间,迟景也曾如此枯萎过,只不过那时他一下消化不了那么多的信息,顾虑太多,愁思难解,没能及时安抚迟景。
晚上迟景也睡不安稳。半夜楼渡去洗手间回来,就见他在睡梦中皱着眉头哽咽了两下,可能是察觉到了楼渡不在身边。明明没醒,却快要哭了。
楼渡仿佛心上有千万根针扎得刺痛,忙躺下珍惜地拥住他,将自己的信息素紧密包裹他。拍小孩儿睡觉似的,缓慢而连贯地拍拍他的后背,哄他止住哭腔,舒展眉头,安心睡觉。
这两天情绪好转了许多,也愿意说话了,楼渡晚上没敢睡得太熟,起来观察了好几次迟景,确定他没有焦虑惊醒或是偷偷醒来哭,才舒了一口气。
如今楼渡忙碌,只有周末能全天在家,而迟景基本在家休息。
因为不放心迟景一个人在家,所以他们不像原来似的,让管家带人做了家务和饭菜就离开。而是留下管家和两三个得力的阿姨和厨师,住在别墅一楼,平时时刻可以照顾到迟景。
这样过去了几天,楼渡发现迟景还是偶尔情绪低落。
晚上他下班回家后,迟景就站在玄关处,一言不发地等他拖鞋脱衣服,然后摊开手。
——这是要抱的意思。
“我回来了宝。”楼渡抱着迟景的后脑勺,在他额头亲了几下。
迟景环着他的腰,也不说话,也没别的动静。
“晚饭吃了吗,我今天有点晚,都怪严司柏,准备下班了他还硬要拉着我叽叽歪歪,耽误了一会儿。”
楼渡解释他比原先和迟景说好的时间晚归十分钟的原因。
迟景接受了他的解释,松开手,往餐厅走。
阿姨盛了饭就离开,餐厅里只两个人相对而坐,吃着晚餐。
“老婆,今天不高兴吗?”
楼渡把迟景碗中放了许久已经凉了的虾仁,夹到自己碗里,重新夹了一只热的给他。
迟景吃得很慢,放在碗里的菜都凉了,还没吃完,看起来心不在焉,没有食欲。
听到楼渡的问题,他只是没什么情绪地抬头看了一眼楼渡,摇摇头,继续缓慢地进食。
楼渡观察了一会儿,思索后端起自己的碗筷,绕过桌子,坐到他身边,还特意拉近凳子,贴着他的身子坐。
这下迟景终于有反应了,转头看向他。
楼渡吃了一口甜竹笋,咽下后挑了块笋尾的嫩尖给迟景,道:“今天的笋好甜,厨房还有吗,晚一点煮笋丝米粉吃?”
“有。”Omega夹起碗里的笋尖吃下。
新鲜的甜竹笋无需多少修饰,吃起来就是清甜爽口的。
若是煮汤,加入熟米粉,放些香葱芹菜,连汤带粉都鲜甜极了。
当晚上的点心吃正合适。
更重要的是,迟景很擅长煮这些面和米粉,楼渡喜欢他做的味道。
楼渡坐在身侧后,迟景明显吃得更有胃口了些,吃完自己的一碗饭时,楼渡还没吃饱,正在吃第二碗饭。他就坐着看楼渡吃,帮楼渡剔骨头,剔鱼刺。
餐毕,楼渡从背后环抱着迟景,一起在洗手池前洗手。
他一手握着迟景的手,一手拿着擦手巾仔仔细细地,一根一根手指擦拭干净。而后取了护手霜,和迟景一起互相摸摸擦擦,玩闹着涂满双手。再捏着他的手心,慢慢揉一揉按一按,待护手霜完全吸收。
最后楼渡满意地在迟景香香软软的指间亲一下,才牵着他回卧室沙发上坐着。
迟景向来极有规矩,即使在家里没有别人,也会坐的端端正正,后背笔直,挺拔如松。
楼渡每次看他都觉得很可爱。啵啵啵亲了好几口,硬是拉着他倒下,一起半躺在沙发里。
家里有别人常住后,两人在生活方面都收敛了许多,只有在安全封闭的空间内才能如以前一样恣意。
楼渡自己脱了衣服,还耍流氓,扯迟景的衣服。
迟景不让,他就欺负孕夫的衣服宽松,又手脚不便,翻身起来让迟景躺下,把上衣撩上去,接着边亲圆嘟嘟的肚子,边扒迟景的松紧裤。
迟景哪挣扎得过他,三两下就裸了下体,两眼直瞪楼渡。
楼渡嘿嘿笑,抱着孕夫又长又白的腿,左一下右一下痴汉似的边摸边亲,大腿内侧,膝盖骨,小腿肚……摸够了也亲够了,迟景也就随他去了。
“宝,他又在动。”楼渡伏在迟景的孕肚上,感受到里面的小生命蹬腿或是挥手。
第一次胎动时,楼渡不在迟景身边,迟景捧着满心欢喜一点一点冷却,最后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医生,获取了相对应的知识和注意事项,坐在窗台前,摸着花瓶里干枯的花枝,数孩子胎动的频率。
后来和失忆的楼渡“热恋”,楼渡对他的肚子很是关注,一有动静,就凑到迟景身边,贴着感受。经常妨碍了迟景数小孩儿一小时动作的次数。
楼渡恢复记忆后,照旧喜欢碰迟景的肚子,每天没事都要摸一摸,亲一亲。迟景很偶尔的,会有些吃醋或是其他什么不知名的情绪,对楼渡过于关注他的肚子感到不满。
但每次快要不满到甩开楼渡,独自气恼时,楼渡又抱着他,夸他:
“宝,你怀着孕的样子好漂亮。”
“我以前看别的孕夫都没觉得特别,但是你好好看啊。”
“真美,好喜欢。”
看起来很单纯地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怀孕的模样,喜欢他。
于是迟景轻而易举地原谅楼渡,消散了之前的不快。
“今天数过胎动了吗?”楼渡抬头问在走神的迟景,“他有没有踢痛你?”
迟景还是有些没精打采,但比楼渡刚到家那会儿好的多,“数过了,正常。不怎么痛。”
楼渡“嗯”了一声,继续亲了好一会儿,才坐好,抱着迟景一起玩光脑,不时抚摸怀中人的头发,或是身体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