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攫住她的下颚,滚烫的吻随即落下来。
她呼吸窒了窒,心口鸣声如鼓,却在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倾入她口腔时,本能地吮住,又心跳剧烈的用自己的舌尖去撩拨他的,轻轻碰一下又躲开,跟他玩起了猫捉老鼠。
这样青涩又显笨拙的挑/诱,却意外点燃了梁宥西体内蛰伏的欲/火。
当她再次畏畏缩缩伸舌过来撩拨时,他如一头迅猛的黑豹精准攫获她甜美的唇舌,迫切而有力的狠狠吻住,夹带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强烈而独特的男性气息席卷了关夕的整个口腔。
两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倒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当身上的睡衣睡裙散落一地,亲吻和爱/抚都变得狂乱而肆意。
蒙胧中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关夕感觉有只犹如烙铁般滚烫的手沿着自己的胸部曲线一路往下爱/抚,每经过一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栗,让她情不自禁的想更紧的抱住他,想把自己揉入他体内。
想要他。
恍惚中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她下意识伸手探向他小腹下方的滚烫根源,潮湿的手穿过浓密而略显粗糙刺手的丛林,握住他膨胀充血的勃发,却又被那炽热的高温烫得倏地松手。
而在她想抽手离开时,一只更大更烫的手包覆住她的手背,带领她重新包裹住那根嚣张滚烫的凶器,做着让她脸红心跳的动作。
头顶压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关夕有些好奇的睁眼想看他此时是什么表情,这时环在他昂藏上的手被拿开,下一秒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来,而他挤入她腿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毫无预警地猛然进入。
一瞬间的不适应让关夕皱眉,而这种感觉却随着体内利器的律动和刺探很快消失,被一种不太熟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取代,叫她忍不住就想在他身下弓身迎/合。
她这样主动,简直让梁宥西有些欲/罢不能。
性/爱这回事,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将性和爱分得一清二楚。
以前他性/冲动时去找女人完全是为了缓解生理需求,而在重遇岑欢后,他认为性和爱是结合在一起的,有爱才会有性,所以那以后他没再找过其他女人。
可如果真的是有爱才会有性,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明明对关夕只是同情和内疚,可为什么他能在她身上得到这么多这么强烈的快/感。甚至是一进入她就不想再出来。
难道是他错了,没有爱的性也可以很快乐?
但为什么和关夕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于以前和他在一起过的那些女人?
其实他刚才拒绝她触摸自己的身体,不是因为不想让她碰,是怕自己尝过她的味道已经食髓知味后会忍不住扑倒她将她吞食。
他已经很内疚自己一时冲动毁了她的清白,所以不想再三犯错。
没想到还是无法避免。
他压抑地边亲吻的耳廓边在她耳边喘息,捧住她臀部的大手越发用力的收紧,配合着身下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撞击,看她在自己身下如鲜花般完全绽放她极致的美丽。
关夕咬住唇,在被他翻过身锁住腰从身后进入时,浑身止不住的狠颤,跪卧的双膝竟有些发软,受不住身后强势而激烈的顶入,瘫软一团。
梁宥西低笑一声,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侧身抱过她,扳过她的脸深深吻住她的唇,开始新一轮的动作。
终于,在关夕感觉到那种熟悉的让人浑身痉/挛的快/感直达心脏又迅速向四肢扩散时,两人火热结合的那处开始强烈的收缩。
梁宥西倒抽口冷气,在大脑白光闪过出现空白之前狠狠的几个撞击后迅速让自己退出她体内,将一股股灼烫的液体喷发在她凝白如脂的翘臀上。
关夕莫名哆嗦了一下,而后唇又被狠狠吻住,甚至比之前更狂/野和火热,有种卷土重来的狂悍气势。
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迎合了,就连应付他的亲吻都有些费力。
梁宥西抱住她浑身汗湿和黏腻的身子,一遍遍亲吻她的唇,直到体内那阵高/潮的余韵退去,他才轻喘着放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
相拥着休息了好一会,他坐起来抱过昏昏欲睡的关夕下床去浴室清洗身子,在他垂眸望着怀里那张娇悄的面容时,心里竟然从未有过的安宁。
其实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似乎也不是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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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人是吃饱喝足觉得不糟糕~~我就糟糕啦~~~求月票~~~求新文收藏~~)
章节目录 甜蜜(3000)
2012-6-2 15:23:36 本章字数:4557
洗干净身子回到床上,关夕很快睡着。
梁宥西原本想换身下弄脏的床单,见状只好将就着避开弄脏了的地方抱过她,然后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
连日来的担忧加上漫长的长途飞行及一场激烈的性/爱,让他很快沉睡,而醒来时怀里空空如也。
一眼望去浴室,玻璃门是敞开的。
他转过头去看床头矮柜上那只闹钟显示的时间,居然已经九点多了。
好久没睡得这么沉过,居然连怀里的人什么时候起来都不知道。
揉了揉后颈坐起来,下床进浴室梳洗,而手机在他梳洗到一半时响起来。
匆匆洗了把脸出来,拿起手机掠过屏幕,见是父亲打来的电话,他一时有些诧异,不解父亲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因为什么
虽然困惑,却还是立即接听。
“爸,什么事?”他开门见山,不想耽误父亲看得比生命还宝贵的时间。
“宥西,你有时间多陪陪你妈吃个饭聊聊,你妹妹远在美国,我又忙得抽不开身,只有你在她身边能够抽得出时间陪她。”
梁宥西皱眉:“爸,您说实话,您和妈是不是出了问题?”
那端静默了几秒,然后才有声音传来,“她埋怨我把工作看得太重,眼里根本没有她。”
“您认为自己被妈这样埋怨很委屈?”梁宥西轻嗤了声,揉着额角走向落地窗,掀开窗帘眺望明媚的窗外,却对电话那端的父亲道:“权利和名誉就真的那么重要,您竟然可以为了追逐这些虚无的东西不顾自己的老婆孩子?”
“我什么时候不顾你们了?”梁敬升沉声回应,“是你母亲疑心太重,莫名其妙怀疑我在外面有了新家养了别的女人。而我对她解释过无数次,我只是因为太忙才没有时间陪她。”
“您们事我不想多说,但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