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着张茗陽喜好而设。
青龙主兴致勃勃地要给他更衣,於是屏退了侍从,让他们在屏风外伺候,径自解了他的衣裳,让他坐到椅子上,给他褪了个一丝不掛。
虽是做了无数羞耻之事,但张茗陽仍然感觉十分紧张,靠坐在椅背上时,却见屏风外影影幢幢,却似无数的目光穿过屏风,能看到他一般。
「就……就不能让他们退出去么?」青龙主叹了一口气道?「每个龙后册封时,都要衣饰谨然,不可稍有不敬。他们是给你做个见证,免得几位龙主说我心疼你,把仪式一免再免,衣裳不整就去祭拜天地,只怕会遭到天谴,会有不测……唉,这也是岛规之一,却不是我故意为难。」张茗陽有点后悔自己为何不将那厚厚的岛规尽数看下来,也不知青龙主有没有欺骗自己,但此时只想尽快把仪式做完便罢,反正青龙主早有准备,不会拖延太多。
青龙主从盘中取了一个碧玉笼子,便往他下体套去。这笼子是碧玉雕龙,两只后爪刚好抓住两边的睾丸,盘旋的龙身和其餘三爪将他整个玉茎缠住,龙头正好含住了他的前端,微一动弹,便觉光润的玉身磨擦着敏感之处,下体迅速膨胀,却是被碧龙所困,无法勃起。
他下体的毛发变得稀稀疏疏,显得玉茎甚是可怜,青龙主扶着他站起时,由於玉龙的重量,下体也被拉扯着垂下,让他更觉局促,却又不觉得疼痛。
「非要这样么?」他小声地问着,面颊热得发烫。下体只被青龙主稍稍摸了一下,便胀得极大,青龙雕饰仿佛嵌入其中一般,让他更觉胀痛难忍。
「嗯。没事的,穿了裤子就好了。」青龙主温言安慰,让他靠着自己,将一枚玉势慢慢顶入他的后庭,玉势下端打有小孔,整个被下体吞没后,小孔中垂下两条细长的金链,金链同时穿过碧龙双爪的缝隙后,蜿蜒向前,青龙主再用两枚碧蝶连在金链之尾,衔住了他两端娇艳的茱萸。
「只是夹住而已,不会留下伤痕的。」青龙主安慰他,他却觉下体胀痛难当,乳尖麻痒至极,已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青龙主给他穿了褻裤。
褻裤下却是一个洞,刚好将碧玉雕龙露了出来,却又哪里是青龙主所说的,穿了裤子就好了? 他这才发现金链子不长不短,却更好压在他的双球上,轻扯着他的乳头,使得他不得不微微躬身,以免牵扯之时碰触到敏感之处。
青龙主给他穿了中衣时,衣裳碰触到蝶翅,让他不由得低低呻吟了一声。下体胀痛却又不能释放,只能用目光哀求着青龙主,让他快些将仪式做完。
青龙主看到他神态时,却是目光幽深,手上的动作更是一缓。微弓起的身体却是将他的臀部若有若无地勾勒出来,让青龙主更觉得自己有些作茧自缚。
只匆匆画了眉,便觉得面前这人迷离的目光仿佛勾魂,让他情难自禁。原来这个人的容顏修饰过后,竟然也不输龙宫岛佳丽。只是沉静刚毅,并不是别人欣赏的那种柔美。
换了衣裳过后,青龙主便让一个侍女进来,给他束发,他拿了一对玉鐲,给张茗阳戴上。
这一套的玉鐲、蝶翅、雕龙、玉势,都是青碧之色,浓冽的青碧温润至极,浑然一体。
张茗陽却是毫无所觉,额角上尽是细密的汗水。青龙主怜惜万分,用帕子给他擦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妆毕,他站起身时,只觉得内壁猛然被摩擦到敏感之处,让他浑身一颤,却是扯动双乳下体,就连走动一步也是极为艰难。
祭台就在大殿外的平台,不过三十餘丈的距离,但对他而言,却是仿佛漫长得永远到不了一般。
他厚不起脸皮向青龙主求助,只能苦挨了十几步,还没走出门外,便脚下一个踉蹌,正要摔跌在地上时,青龙主横腰将他抱了起来,脸上神色仿佛责怪,又似怜惜?「我们今日便成夫妻了,夫助妻一臂之力也是寻常,张家哥哥为何不愿求恳一句?」他低声道?「若是岛规要这样,那也没有办法。你们身上带有龙血,若是遭到天谴,只怕会有大祸…」他声音嘶哑,满是情欲,却是不减担忧之色,青龙主不由得暗自懊悔自己邪佞之心忽起,逗弄於他,却是让他为自己担心,这才勉强承受这些苦楚。不由暗自惭愧,心下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抱着他时,便如在云端一般。
按着仪式焚香跪拜后,张茗陽已有些体力不支,青龙主匆匆祷祝过后,便将他抱回房中,屏退左右,轻吻他的唇瓣。
「太昊今日得此佳妇,必善待之。」他低声许诺着,倾吐了无数的爱语,倒让张茗陽面色羞红,无法回应。
原先拘於礼法,不愿做这什么龙后,但跨过这一步之后,却发现也不如想像中的艰难。
太昊孜孜以求,想必对他而言,龙后必然十分重要,又何妨应允了他。
他微微一笑,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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