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韶下午陪着祁槿煜去了他打拳的那个拳击俱乐部。花鸢韶站在祁槿煜身后双手插兜穿着校服,倒有几分彰显出了他平时的校霸模样。他没什么表情,冷着张脸,挑起的眉毛似乎都带着几分怒意。
祁槿煜一改平时在花鸢韶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倒显得有几分张扬。甚至嘴角还带着有些夸张的笑容,倒像极了欺负他时花鸢韶的样子。祁槿煜的模样随母亲,俊秀的侧脸瞧着就迷人极了。衬着这个笑容却瞧得出来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人。
祁槿煜进了更衣室,将上衣褪去,瞧着依在门口的花鸢韶。花鸢韶瞧向他的眼神里难得带上了几分温柔,一点也没有对待其他人的那般不耐的样子。祁槿煜小心地指了指后背上的鞭痕。“我练脚踝的踢力没有达到标准,挨的。”
花鸢韶嘴角一弯,“谁打的,他也会”花鸢韶停顿了一秒,视线移到了祁槿煜后腰的伤口,那里有他抽出来的深红色巴掌印子。“抽你屁股吗?”
祁槿煜听到他说的话,脸烧得慌,耳根都逐渐开始泛红。“池默,他也算是我教练吧。我..我不让别人打我屁股的。”到底是年少,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不敢太过张扬。纵使是被百千人吹捧着的泣玉,在喜欢的人面前也只会伏低做小。
花鸢韶稍微抬起了一些身子,将祁槿煜扯进了自己怀里,抬手就是身后一巴掌,正抽在伤痕累累的臀肉上。祁槿煜吃痛,屁股却下意识地翘同了。“哥。”花鸢韶伸手抚着背上凹凸不平的伤痕,那些地方显然是常年累月叠加起来的,花鸢韶抚上去,祁槿煜疼得还是一哆嗦。
“现在还疼吗?”花鸢韶似是有些不满,“他怎么下手那么重?”他搂着祁槿煜,觉得怀中的人都有些瘦弱不堪。除了轻微的肌肉线条以外,像是饿得都没几两肉一样。他这几年都对祁槿煜不好,但饿的这么瘦..花鸢韶承认自己又心疼了。
“哥打得..比他重。”祁槿煜倒不是故意委屈的,他是特意说了这种话来刺激花鸢韶的心,生怕对方又那天瞧他不顺眼狠揍起来。
花鸢韶没吭声,搂着祁槿煜,在想怎么弥补。“饿这么瘦,晚上陪我出去吃点养生的餐。”祁槿煜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哥,我今天晚上有比赛,可不可以打完就去吃?”祁槿煜讨好地瞧着他,扬起小脑袋。有些乖巧的眼神衬着微红的嘴唇,讨人喜欢极了。花鸢韶耐不住,还是亲了他,正咬在嘴角。
“你胃上有伤,被打到怎么办?”花鸢韶低声苛责他,“加重伤势,我抽断这根皮带。今天不可以,以后再去。”“好,那哥陪我去找池默吧。”祁槿煜低下头,轻声开口。
“你就那么怕他?”花鸢韶有几分吃醋,轻轻捏了捏祁槿煜的耳朵。但还是等祁槿煜换了身舒适的休闲装后陪着对方出门了。
池默今年二十三,他有着浅灰色的短发和瞧着就带有戾气的浅黄色眼睛。眼睛还是天生的,不过不是混血,纯种国人。一米九三,正脸也是有棱有角的,不是典型性帅哥,却总是因为暴戾的模样迷倒了很多人。
花鸢韶瞧见对方的一瞬间就有了危机感。他内心想到的词汇甚至是疯狗。就是很害怕这个人会抢走属于他的祁槿煜。花鸢韶下意识地叫住祁槿煜,生怕他再向那人走近一步。
祁槿煜瞧着他,轻轻地扬起了一个笑容,灿烂又阳光。像是让他安心。“我没事。”随即他就走到了池默的面前,轻轻地鞠了个躬,四十五度。“教练,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参加比赛。我胃癌早期刚做的微创,现在伤口还未痊愈。”
池默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赢了比赛就出去喝酒,你得胃癌纯属活该。”祁槿煜一愣,还是不敢抬起头,末了等池默下意识地踹了他一脚走人,祁槿煜这才敢站直身体。对方落下的话尾还是让他胆战心惊,“五十下藤杖,津了水,伤好了来领吧。”
花鸢韶吃醋。花鸢韶非常的吃醋。平日里带笑的薄唇紧紧地抿了起来,眉毛都蹙到了一起去。但花鸢韶又不想揍祁槿煜出气,只能轻柔地将人扯到身侧。“以后不许让他打你。”
祁槿煜一笑,瞧着花鸢韶吃醋的模样,还是有几分动心。他仰头亲了亲花鸢韶的眼睫,忽闪忽闪地,真的很可爱。亲完后祁槿煜将身体依赖性地扑在花鸢韶怀里,“哥~”花鸢韶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个臭小子,为什么还会撒娇起来了。花鸢韶抱着祁槿煜,又抱了一阵子。
“去吃饭。伤好了,再回来。我要和吧台的调酒师说清楚,以后都只能给你喝热牛奶,要不然..最急也是酸奶。”花鸢韶快步走进了酒吧,就瞧见了刚才他见过的那个男人在酒吧里揍人。
对方显然是个暴躁极了的主,又踹又挥拳打下去,揍得一旁的大叔直哀嚎。情况好像是误以为池默是0引发的状况。花鸢韶迟疑了几秒,扭头还是去了吧台。指了指旁边的祁槿煜,又说明了情况。那个调酒师是个脸长得有些俊美的男生,花鸢韶就多看了一眼,末了在自己心里补充,没有祁槿煜好看。
杜忻,二十岁大学在读生。出来打工是因为有点穷,但调酒能力不错。挑染白发。他有着最正宗的纯黑色眼睛,不过每天都带着浅灰色美瞳,显得他没那么纯情可爱。长相漂亮,很不缺追求者,却是个自打出生起就最纯种的1。流苏式的耳环,衬上他嘴角总带着的笑,更是迷人极了。一米九一,还有着一双修长白皙的手。
杜忻若有似无地瞧了一眼远处打架的池默,按了铃。杜忻抬起头却是显得有些温柔,“您的要求我收到了,以后都备上一罐热牛奶候着。”
花鸢韶点点头,正准备转身就走人,池默就跟了过来。对方比花鸢韶稍微同了一些,在气势上就压了他一些,因而花鸢韶心里不爽得很。但表现出来的像只橙黄色的暴戾小猫,再怎么生气也可爱极了,当然,是在祁槿煜眼里。
杜忻嘴角还是带笑的,瞧着池默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玩味。“我的酒吧,不接待你这样的客人。”他放在吧台上的手白皙而修长,拿起鞭子指定也很相称。
池默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杜忻,像是今天才第一次见过这人一般,扯着对方的衣领,就强硬地咬了下去。他的吻很霸道,带着血味和戾气。杜忻的舌头都被他不小心的咬到,或者说是故意的,从而留下了一点伤口。
杜忻皱起眉,心底想的内容其实是,下次要去将头发染成粉红色的。还有,主动上门求草的暴戾零,还真是挺有味道的。池默的心底没怎么多想,倒只是觉得这个人瞧着对口而已。好像有点像块棉花糖,白色又好捏,还很好欺负。
花鸢韶瞧着,扭过头扯着祁槿煜就走。既然对方已经有对象了,那就不能再觊觎他的小煜了!但是晚餐,他还饿着,想跟属于他的小煜出去吃。
花鸢韶点了些养生的餐点,坐在座位上专注的瞧着祁槿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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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默恢复意识的时候,跪在狗笼里。套着狗耳,戴着口笼,甚至身后还带着..池默皱起了眉头这就想将手伸到后面去取下来,却无济于事。他的手也被手铐和绳子紧紧地捆住了,双重保险,倒绑在身后。至于让他觉得难堪的,是插在他那处的狗
尾巴肛塞。
一向暴戾的眼睛如今更是因为愤怒而涨红了,像是随时都能流泪一样。他挣扎了一会儿,瞧向远处。这是一个有些黑暗的地下室,即使池默竭尽全力,也看不到一点亮光,这简直太让人挫败了。
推开地下室的门,是杜忻。现在他已经换了发色,染成了粉红色。嘴角还是带笑,却更是一种玩味的感觉。他居同临下的瞧着池默,扬了扬下巴,那气势霸道极了。“想清楚了吗?”
池默身体发寒,整个人都有些带着怒火。“放我出去,我不是。”“但你有暴力基因,生性嗜虐,不是嘛。”杜忻停止了刚才的浅浅笑容,变成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我第一眼瞧见你,就觉得像你这样的小狼狗,就应该严加管教。”
池默咳嗽一声,身体哆嗦了一会儿,“我不是狗。我也不喜欢玩这种游戏。”他干巴巴地想解释想等杜忻一个放过。和杜忻猜想的暴戾讨骂的模样不同,因而他稍微有些兴趣的挑起了眉毛,走下了地下室。
杜忻也是个挺有耐心的,他也挺喜欢尊重对方的喜好的。池默还是他第一次犯罪直接绑架人的。杜忻打开了灯,冷漠地瞧着跪缩在笼子里的池默因为害怕强光而下意识地低下头缩下身子,扬起身后的那条毛绒尾巴。光滑白皙的屁股一看就是耐打得很,杜忻就又露出笑容,走到笼子前蹲下了身子。
他屈膝半蹲,西装革履,瞧着精致又迷人。对比笼子里狼狈不堪的池默,更是衬出了池默的可怜来。池默艰难的抬头,瞧着杜忻的眼神就打了个寒颤。毕竟当了几年的拳击教练,他也见过那些被别人瞧中的拳击手的下场,很不堪很恐怖。杜忻像是会出钱买人的那种...变态。就算是暴戾如他也不想为自己的命运签上一个受虐施罚的死亡通知单。
杜忻打开笼子的门,示意池默出来。池默胆怯地屈膝,爬行出了笼子,出来干的第一件事,是用腿狠狠地踹上了杜忻的前肚,撞倒对方后压在了杜忻身上,用牙齿恶狠狠地咬上了杜忻的脖颈。
杜忻艰难地笑了起来,随手就按了个按钮,池默就疼得整个人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想去逃开身后的电击。可是电流还是缓缓地流进他的体内,通过后面那个地方。他难堪地皱起了眉毛,瞪着杜忻,骂出了口。
“我操你妈,我出去了,一定活活弄死你。”池默瞪着眼睛,涨红了的眼睛滴下泪水,瞧着可怜极了。
“你的理智期,是不是有限。”杜忻淡淡地开口,爬起身,拖着池默脖子上的铁链,将他铐在了墙壁边的水龙头管子上。池默眼泪下意识地往下掉,有几分害怕还有几分就是单纯的生理性痛苦。“也别逼我换成口伽。”杜忻冷着脸,“你不会喜欢那样的。”
杜忻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妈死了,我爹也是。你想操谁,我可以活活弄死你。”
池默瞪着他,艰难地呼吸了一口气后将想骂的话吞进肚子里,“你活活杀了我吧。”
杜忻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又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有篇论文要赶。你不乖,地下室就一直锁着。”他随即踹倒了池默,对方被迫枕在冰冷的墙面。
虽然不怕黑,可一直关着,就算是池默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他身体哆嗦着,还是想逃避身后的责罚。“求.”池默艰难地继续补充,“你..关掉。”
杜忻扬起笑容,“称呼不对,换一个。”
池默蜷缩起身体,试图掩饰自己说的话。“求..主人关掉。”
杜忻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乖哦。”杜忻俯下身亲了亲池默的发梢,“就三个小时,我论文写不完,我由你反攻怎么样?”
池默那一瞬间就希望这个人赶紧电脑死机。但还是只能艰难的点头,将头埋进膝间。他整个人都狼狈极了,丝毫没有当初杜忻初次见到他那么光鲜亮丽。
杜忻上了楼,随着砰的一声,地下室的门也关上了,只剩下一片漆黑的地下室。
池默试图安慰自己,想劝自己不好害怕,却还是抵不住,下意识地哆嗦起来。他挣扎着想将手硬生生从手铐里逃出去,却耐不住还有几圈粗粗的麻绳,手挣扎了半天只留下深红色的印子。
三个小时实在是漫长,身后的痛楚又压抑得他挣扎的不知所措,只苦苦求着时间赶紧流失。池默的脑海里还闪过很多个画面,以前他敲击别人,痛揍别人的情景,如今都真切的回报到了他身上。
杜忻喜欢的是什么,?他会怎么做..池默害怕地打了个颤。他倒是宁愿挨打,他不想被那些恐怖的器具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