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默恢复意识的时候,跪在狗笼里。套着狗耳,戴着口笼,甚至身后还带着..池默皱起了眉头这就想将手伸到后面去取下来,却无济于事。他的手也被手铐和绳子紧紧地捆住了,双重保险,倒绑在身后。至于让他觉得难堪的,是插在他那处的狗尾巴肛塞。
一向暴戾的眼睛如今更是因为愤怒而涨红了,像是随时都能流泪一样。他挣扎了一会儿,瞧向远处。这是一个有些黑暗的地下室,即使池默竭尽全力,也看不到一点亮光,这简直太让人挫败了。
推开地下室的门,是杜忻。现在他已经换了发色,染成了粉红色。嘴角还是带笑,却更是一种玩味的感觉。他居同临下的瞧着池默,扬了扬下巴,那气势霸道极了。“想清楚了吗?”
池默身体发寒,整个人都有些带着怒火。“放我出去,我不是。”“但你有暴力基因,生性嗜虐,不是嘛。”杜忻停止了刚才的浅浅笑容,变成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我第一眼瞧见你,就觉得像你这样的小狼狗,就应该严加管教。”
池默咳嗽一声,身体哆嗦了一会儿,“我不是狗。我也不喜欢玩这种游戏。”他干巴巴地想解释想等杜忻一个放过。和杜忻猜想的暴戾讨骂的模样不同,因而他稍微有些兴趣的挑起了眉毛,走下了地下室。
杜忻也是个挺有耐心的,他也挺喜欢尊重对方的喜好的。池默还是他第一次犯罪直接绑架人的。杜忻打开了灯,冷漠地瞧着跪缩在笼子里的池默因为害怕强光而下意识地低下头缩下身子,扬起身后的那条毛绒尾巴。光滑白皙的屁股一看就是耐打得很,杜忻就又露出笑容,走到笼子前蹲下了身子。
他屈膝半蹲,西装革履,瞧着精致又迷人。对比笼子里狼狈不堪的池默,更是衬出了池默的可怜来。池默艰难的抬头,瞧着杜忻的眼神就打了个寒颤。毕竟当了几年的拳击教练,他也见过那些被别人瞧中的拳击手的下场,很不堪很恐怖。杜忻像是会出钱买人的那种...变态。就算是暴戾如他也不想为自己的命运签上一个受虐施罚的死亡通知单。
杜忻打开笼子的门,示意池默出来。池默胆怯地屈膝,爬行出了笼子,出来干的第一件事,是用腿狠狠地踹上了杜忻的前肚,撞倒对方后压在了杜忻身上,用牙齿恶狠狠地咬上了杜忻的脖颈。
杜忻艰难地笑了起来,随手就按了个按钮,池默就疼得整个人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想去逃开身后的电击。可是电流还是缓缓地流进他的体内,通过后面那个地方。他难堪地皱起了眉毛,瞪着杜忻,骂出了口。
“我操你妈,我出去了,一定活活弄死你。”池默瞪着眼睛,涨红了的眼睛滴下泪水,瞧着可怜极了。
“你的理智期,是不是有限。”杜忻淡淡地开口,爬起身,拖着池默脖子上的铁链,将他铐在了墙壁边的水龙头管子上。池默眼泪下意识地往下掉,有几分害怕还有几分就是单纯的生理性痛苦。“也别逼我换成口伽。”杜忻冷着脸,“你不会喜欢那样的。”
杜忻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妈死了,我爹也是。你想操谁,我可以活活弄死你。”
池默瞪着他,艰难地呼吸了一口气后将想骂的话吞进肚子里,“你活活杀了我吧。”
杜忻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又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有篇论文要赶。你不乖,地下室就一直锁着。”他随即踹倒了池默,对方被迫枕在冰冷的墙面。
虽然不怕黑,可一直关着,就算是池默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他身体哆嗦着,还是想逃避身后的责罚。“求.”池默艰难地继续补充,“你..关掉。”
杜忻扬起笑容,“称呼不对,换一个。”
池默蜷缩起身体,试图掩饰自己说的话。“求..主人关掉。”
杜忻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乖哦。”杜忻俯下身亲了亲池默的发梢,“就三个小时,我论文写不完,我由你反攻怎么样?”
池默那一瞬间就希望这个人赶紧电脑死机。但还是只能艰难的点头,将头埋进膝间。他整个人都狼狈极了,丝毫没有当初杜忻初次见到他那么光鲜亮丽。
杜忻上了楼,随着砰的一声,地下室的门也关上了,只剩下一片漆黑的地下室。
池默试图安慰自己,想劝自己不好害怕,却还是抵不住,下意识地哆嗦起来。他挣扎着想将手硬生生从手铐里逃出去,却耐不住还有几圈粗粗的麻绳,手挣扎了半天只留下深红色的印子。
三个小时实在是漫长,身后的痛楚又压抑得他挣扎的不知所措,只苦苦求着时间赶紧流失。池默的脑海里还闪过很多个画面,以前他敲击别人,痛揍别人的情景,如今都真切的回报到了他身上。
杜忻喜欢的是什么,?他会怎么做..池默害怕地打了个颤。他倒是宁愿挨打,他不想被那些恐怖的器具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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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忻进门很快,他用了两个小时就写完论文了。剩下的时间,只是看着监控里池默痛苦的神情。显然对方对这种监禁的感觉没什么享受。杜忻也不是好这一口,只是想磨磨他的性子,再在床上使劲折腾对方而已。
杜忻站起身,关了监控,走到了地下室门口。他把钥匙放进了锁孔,轻轻地拧了两圈,推开了门。杜忻走下了台阶,站在了池默所在的墙那侧。
地下室里没有窗户,甚至连张床也没有。有的,只是一个旅行箱大小左右的铁笼,和墙侧的这排水龙头。被铁链拴住的雪白肉体瑟缩着,试图躲避着光亮。
杜忻走到墙那侧,强硬地扯起了他脖子上的铁链,池默艰难地站起身,痛苦的哆嗦了一下。虽然他比杜忻还同了两厘米,可现在看来却好像比他还矮了些。池默嘴唇哆嗦了一会儿,还是没敢出声。屁眼里还塞着杜忻放进去的狗尾巴,他实在是不敢惹他不同兴了。
池默瑟缩了一会儿,低声开口,“主人..”嗓子有些哑,杜忻没开监控的声音,不知道他是不是刚才挣扎着嘶吼过。
杜忻嘴角含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乖宝宝。”他侧了个身,警惕着随时可以出手的池默,弯下腰将铁质的狗链解开了,拴在手里。又解开了他的口笼。扔到了地上。双手都被捆在了身后的池默乖乖地低着头,瑟缩着害怕被他一巴掌扇在身上。
杜忻扯着链子,丝毫不管池默有没有觉得痛苦,径直走向了地下室的大门。池默磕在了台阶上,嘴角流了血,脸侧还肿起来了一部分。平日里暴躁的浅黄色眼睛因为痛楚而轻微眯了起来,眉毛轻轻蹙紧,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没吭声。
杜忻像是有些不满,抬脚踹了一下池默,正碾在他锁骨处。池默闷哼一声,被毛绒拖鞋踩的滋味可也没有那么好受。他仰起头,艰难地瞧了一眼杜忻,眼巴巴地求饶。“主人..我疼。”
杜忻觉得特别有意思。他绑池默回家之前可没觉得他会是个乖乖当的狗。他就是想看池默被他活生生磨掉身上一层坚硬的外壳,最后痛楚不堪地蜷缩在地上,只能苦痛求饶,又可怜又卑微的。他觉得池默该是艳丽毛皮的豹子,在草原上奔驰甚至还能吃掉任何挑衅的动
物。
杜忻弯下腰,轻轻抚摸了一遍池默,“你待会儿给我口出来,我就放你上楼。允许你今晚跪在客厅睡。”
池默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羊羔,只是外表没那么相似。“是,主人。”他倒是乖乖服从。
杜忻抱起来池默,不得不感叹虽然对方一直有练肌肉,但似乎是因为体质原因,他一点也不重。甚至都不怎么能看得出来他的肌肉线条。杜忻心底的感叹是,天生做受的婊子,果然很耐折磨。
池默被抱上了一层以后,随意的扔到了客厅的一角。他抬眼打量着这个地方,发现硕大的客厅里除了茶几,沙发就没有其他家具了。如果说...墙上挂着的那些刑具不算是家具的话。池默瞧着皮拍子,皮带和藤条,以至于藤杖的时候整个后背紧张得都炸了起来。
虽然他也会揍人,但到底是没挨过揍的。甚至,他还挺怕疼的。池默一受伤,脾气就会更暴躁一些。更容易发火。
杜忻瞧着池默,嘴角的弧度又开始增长。他起身去冰箱里取了个冰的桃子味果酒,三得利的,微醺鸡尾酒,之前网上火,他就顺势买了几瓶。
杜忻穷,这是真的。不过他偏爱享受一定要最好的东西,这也是真的。所以尽管这栋别墅位居郊区,又价格不菲,杜忻说买还是买了。贷款,还要每个月还债。
回了客厅发现池默低着头,乖乖地跪在墙角。因为衣服被扒光了他现在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肉倒是明显得很。近乎小麦色的肌肤上可以瞧得出因为练习而留下的伤口,刚好匀称的肌肉轻轻紧绷着,瞧起来很漂亮。甚至下半身的私处都完美得很。长度适中,甚至还剃了毛。杜忻就又带上了几分笑容,不过池默的肉棒没有抬头的趋势,这是让他不满的一点。
杜忻走到池默身旁,将冰饮料贴在了对方心口处。本来想放在下面刺激对方的。可惜,池默是个很控制得住自己性欲的人啊。池默被冻得一哆嗦,头又低得更深了,眼里满是暴戾的憎恨。他轻轻眨了眨眼,将情绪掩饰过去。“主人..”
“赏你的,喝吧。喝完了,给我口。舒服了,说不定明天就解开狗链了。”杜忻无趣地踢了一脚对方,把饮料开了口放在他面前,起身去沙发边坐下了。
池默挣扎了几下,双手还是禁锢在麻绳和铁链里,他挣脱不开。他低下头,轻轻抿了一口甜酒。一天没喝水的感觉一直折磨着他,如今喝了些带水的成分,终于好受些了。池默的身体下意识地晃动了一下,低吟了一声。
杜忻笑骂他,“快点喝。”又不是他亲手调的鸡尾酒,喝的这么享受又不会讨好到他。
池默没有手只能喝到一小点的果酒,最后可怜巴巴地想再多喝一点,却把整瓶饮料都弄洒了。他瞧着地面上的浅色酒液,狠了狠心,低头舔了舔。
杜忻有一瞬间心脏都为他抽痛了。多么可怜啊,卑微到只能去酌地上的液体,也不怕脏。到底是狗了。不过杜忻下一个瞬间就变成了兴奋。“过来。”
池默犹豫了一秒,艰难地膝行到杜忻身旁,避开了酒液。他的膝盖触击在地面上放出哐哐的声音,显然疼极了。池默跪行到了杜忻身旁,就乖乖地低下头,一幅主奴尊卑的架势。
杜忻抬了手,抓着池默的头发迫使着他抬头。池默来不及掩饰的痛苦就流露在眼里,瞧着杜忻的眼神更是胆怯。杜忻心情好,甚至笑了出来。“一向不可一世的池默教练,怎么现在就只剩下现在这幅卑微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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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默嘴唇轻轻下撇了一会儿,没回话。杜忻拽着他的头,凑到了自己裤边。带拉链的那种。池默抬起头瞧着他,杜忻扬了扬眉,“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开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