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狠狠地落在了祁槿煜的手心里,花鸢韶寒着脸,训斥着他。“知错了吗?你教练失踪了我知道你很担心,但是现在回来了,你就不要急急忙忙地去讨着找打。”
花鸢韶瞧着微微低着头显着有些小委屈的祁槿煜,伸手呼拉了一下对方领子。“打屁股,二十下。以后不许不顾身体就开始四处乱跑,今天我不牵着你,躺在病床上的就该是你了。”
祁槿煜虽然面上怕着,但心底难免暖暖的,他将手别在裤边,就势要褪去裤子。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他盼了等了十几年,被他差点推走的幸福,终于回来了。
花鸢韶不舍得伤着他的心,就左手搂着人在怀里,右手去扯他裤子。“下次小心点,你受伤了,我也会心里痛着。”
祁槿煜轻轻地点头,扬起小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作灿烂阳光式。
花鸢韶不常见到祁槿煜笑,因而失神了一会儿。他搂着祁槿煜,手下意识地抓在祁槿煜腰间。
“可以讨饶,可以喊痛,不许忍着。忍着不吭声,我就,”花鸢韶话音未落,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祁槿煜的裸臀上。留下了一记浅红色的巴掌印。
祁槿煜身体一哆嗦,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望着花鸢韶。“哥喜欢你。”
花鸢韶想骂他。怎么会有这么傻的,挨了打求着讨着过来说喜欢。他伸了手轻轻地搂着祁槿煜的后脑勺,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将人揽进了怀里。
“挨打时间,不许调情!”
“我知错了”祁槿煜的语气倒不是委屈,更像是调笑般地玩闹。一副知他不会狠揍的任性撒娇。花鸢韶笑着,板子却不留情,狠狠地就敲下去了。
祁槿煜哆嗦了一下,却没敢逃开责打,轻声报了个数,“一..”巴掌不算挨打,这下,才是开始。花鸢韶心里疼他,手却还是狠的,啪啪地两下木板就击上了裸臀。祁槿煜疼得身体轻颤一下,艰难地咬了咬嘴巴。
“二,三。”他低声道,苦涩地瞧着远处的瓷砖地板。挨打真的很痛,他想起来被池默拎着鞭子抽在背上,说这个木桩都踢不动,下场比赛死的就是你。
拳击手的训练总是很苦。祁槿煜不知道在池默的鞭子下面挨了多少记,后来才逐渐成长成为了强大到即使是随手一撂,也能扳倒一个成年的强壮到他两倍的男性。
板子在身后落着,祁槿煜轻声哼着,等着熬过这顿责打。等到打完,祁槿煜轻轻地咬着嘴唇,身体轻轻地拱了起来,哆嗦了一下。“我身体痊愈了,你要不要来一起看拳击赛?”
“那肯定是要去的。”花鸢韶嘴角轻轻地扬起,眉梢带着柔和的光。“槿煜,你是全天下最好的。”
祁槿煜轻轻地笑起来,嘴角渐渐上扬。他已经记不得在花鸢韶面前这样轻松地笑是什么时候,但是现在却坦然得很。明明对方是可以说他是全天下最好的拳击手,却偏偏要省略去最后几个字。平添了一些暖意。
花鸢韶抬手梁了梁他的臀腿,轻轻地掐了掐屁股上的伤痕,“疼了?亲一下,会不会好起来?”祁槿煜皱着眉头想笑他,却还是没有否认。他扬起头,闭上眼睛等花鸢韶慢慢地吻上来。
他以为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这辈子就不会再等到花鸢韶的回头了。可是他从未期待过,原来对方对他的感情是这样回应的,如他所愿,那般温柔。
花鸢韶轻轻地抿嘴,在祁槿煜的浅红嘴角酌了一下,像是在品味最美的酒酿。他倒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所说的不许调情了。
如果可以这样天长地久,倒也是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