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承哥哥,若有一天我们思想也不在一个频道,我是不是也可以提离婚?你又会给我几个亿呢?”
林伯承皱眉。
怎么就聊到离婚了?
他不喜欢从鹿嘉的口中听到这个词,一辈子都不想听到。
林伯承紧紧地牵住她的手,说得一字一顿。
“一分不给。”
林伯承戏谑地勾勾鹿嘉的鼻子。
“而且我还会把你腿打断,关房间里,让你再也不敢提离婚。”
鹿嘉扭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知道啦,今晚酒会你晚上少喝些。”
她同时心虚地摸摸还残留他余温的鼻头。
恐怕要提离婚的是你,毕竟和小叔子出轨的是我。
然而,当林伯承醉醺醺地爬上床时,周旋在富太太之间一天的鹿嘉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泄愤地一脚踢到了林伯承的臀上,用被子紧紧裹住他,不让熏人的酒气泄露。
林伯承被裹成了粽子,露颗脑袋在外头,眼睛全是血丝,可怜兮兮地求饶。
“小嘉……”
又是这样!
应酬起来真烦人!
让他少喝也当耳旁风!
她又想起了林仲启,不抽烟、不喝酒、爱运动、无不良嗜好,将两人默默比较。
她以前是理解林伯承为事业付出的行为的,也知道生意场需要经营人脉。
但她如今却开始挑剔了。
当人有多个选择,就会比较;
当人开始比较,就会严苛;
当人开始严苛,就会剑拔弩张。
鹿嘉气哼哼地坐在床头和粽子似的林伯承对峙。
“林伯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去旅游散心。”
“好好好,你想去哪去哪。”
“我要去三亚。”
“几天?都和谁?要我一起吗?”
“七天,带我员工一起,她们这次的展览做的很不错。你忙你的工作吧。”
“……”
今天一天都在惹老婆生气的林伯承自知理亏,无奈地应下了。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只是同以往一样行事,她为什么就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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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在林伯承身边学了许多,许是本身在反侦察上就极有天赋,鹿嘉先在三亚和员工们大玩特玩了两天,每天在朋友圈发集体照,只为让林伯承放心。
她在第三天才宣布自由活动,独自前往带私人沙滩的独栋别墅。
吧嗒。
输入门锁密码,别墅的大门打开,行李才进门。
一道黑影从门后窜了出来。
一个穿着黑T的男人一把捂住了鹿嘉的嘴,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用脚把门重重关上。
是谁?
房间里怎么有人?
他要干什么?
鹿嘉用手扒捂在嘴上的手,惊恐地大声呼喊,但声音只能在喉咙间打转,整个人被霸道地挤压在墙上。
男人的另一只空着的手开始作乱,隔着衣服肆意地逗弄一双雪乳,他还用膝盖顶在她的两腿间,摩擦着升起蓬勃的欲。
完了完了,她难以挣脱,身前是冰冷的墙,身后是男人炙热的身体。
这男人似乎非常了解她的身体构造,每一处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让人沦陷。
可他到底是谁?是坏人吗?
炽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畔,牙齿轻轻地咬着她敏感的耳廓。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
“嘉嘉,好想你。”
鹿嘉身子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腿间细缝涌出一大股黏腻,沾湿了男人的裤腿。
除了父母,只有他才会这么喊自己。
她扶着墙,塌着腰,翘着臀,就在入户大门后,被狠狠后入。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下滑,黏腻的浓白顺着小腿渗进高跟鞋。
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别墅里放肆呻吟,用身体应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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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玄关py,两人赤裸地躺在浴缸里修整。
浴室右侧是超大全景落地窗,窗外就是沙滩、大海、椰林,美景零距离地呈现在身侧。
鹿嘉倒在林仲启的怀中,玩着他胸前的小豆子,纳纳地问。
“你这么擅自回国,你哥不会发现吗?”
林仲启毫不在意,轻抚鹿嘉柔顺的背。
“哼,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
鹿嘉和林仲启约好了三亚私会,本想三亚行的第四天再见面,但她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提前出现,还搞了个惊喜,玩了手伪qj。
哎,刚见面就doi,后面的日子可想而知。
不过这才是度假嘛,悠悠闲闲地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不问缘由不问明天。
望着窗外碧蓝的大海和洁白的云,相似的蓝与白勾起了回忆。
鹿嘉不禁想起了她和林伯承的马尔代夫蜜月之旅。
那真是一段不堪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