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鸿云一向作息规律,即使昨天新婚夜里才痛快淋漓的大干了一场,第二天也是天刚蒙蒙亮就睁开了眼。
江湖谁人不晓落霞庄主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来身边陪房的丫鬟都不曾有一个,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其实他性欲十分旺盛,只是多年来没多少人能够满足他的性癖罢了。
他低头看向怀里还沉睡着的贺岚,昨晚贺岚被他折腾得狠了,这会儿还在昏睡,悠长的呼吸带着黑甜的疲惫和满足,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他用手指抚过娇妻明艳的眉眼,贺岚的眼睛虽是带水含情的桃花眼,一双眉毛却是英气十足的凌厉,冲淡了眼睛带来的媚色,让那些闻色而来的登徒子不敢接近。
如果贺岚的身子还正常,不管是男是女,都必然都是在部落里趋之若鹜的美人,哪能让他捡到便宜。
岳鸿云的心中一片柔情,看着贺岚毫无防备的睡颜,身下的性器却变本加厉的兴奋,已经迅速硬胀起来,危险的抵在贺岚细嫩的腿间。贺岚的身体虽然像蜜桃一般成熟诱惑,心理却跟十一二岁的天真少女没什么两样,而岳鸿云已经是不惑之年,这小娇妻若是不好好管教,以后难免被恶人有机可乘。
想着昨天酒宴上那些直勾勾看向贺岚的赤裸的眼神,岳鸿云忍不住想着,贺岚以后学会了中原话,又有庄主夫人之荣,被他养的身娇肉贵吃不得半点苦头,小动物一样的天真却深藏在他的灵魂中,那双眼对着谁都是含着水盈盈有情的。这样的贺岚万一被人劫了去,就只能用他的身体侍奉夫君的仇人,用只吃过夫君鸡巴的小嘴吸他们粗黑的肉棒。那些人拿岳鸿云没有办法,就会变本加厉的强迫贺岚,拿自己肮脏的性器奸破他娇嫩的花穴,嘲笑他不愧是岳鸿云的夫人,骚逼也是一等一的能吸,以后天天侍奉他们,保管被他们浓烈的精液灌到爽。
而贺岚还能怎么样呢?对于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在大漠风沙里野蛮生长的小狼来说,生存就是他最大的本能,他就是一张白布,谁都能往上涂涂抹抹,让他染上自己的颜色。贺岚对他也只是习惯性的依靠,若是真落到别人手上,一样也能用那种微微沙哑,含含糊糊的可怜嗓子叫别人夫君,被抓着头发操嘴,那张小嘴里的尖尖小牙会被一颗颗拔掉,小嘴彻底变成供人泄欲的软烂红艳的销魂窟。每个人都能捅到他的喉咙最深处,享受庄主夫人上下两张会吸的小嘴,最后他会被一股一股的阳精灌得睁不开眼,但是即使狼狈成那样,即使堕落成别人的精盆,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不会改变的,懵懵懂懂的清澈。
岳鸿云想着贺岚那双黑白分明,像泡在清水里的棋子一样的眼睛,邪火就从下腹燎上来。贺岚还是披着昨天的火红婚服,一片狼藉的腿间没有任何清理,岳鸿云的大手顺着贺岚纤细的腰线抚摸下去,那白玉般的双腿之间仿佛藏着湿润软腻的沼泽,岳鸿云因为常年练剑布满老茧的大手甫一摸进去,就陷进去了一般抽不出来。
湿软滑嫩的花穴昨天初尝男人阳根的好滋味,被岳鸿云毫不客气的凶猛捣干弄得从外面阴唇肿到穴内媚肉,岳鸿云小心翼翼的挑开两瓣蚌肉一样细嫩的肉唇,把手指探进去想要摸摸里面,只感觉里面的逼穴肿得像一张粉嘟嘟的嘴,刚一挨上去,贺岚的眉头就下意识皱起,撒娇一样的扭了两下,夹起两条滑腻的腿磨蹭了一会儿,才复又沉沉睡去。
岳鸿云心疼贺岚,知道花穴肿成这样是不能用了,手指往前稍微一摸,就摸到了还没被光顾过的小阴核,贺岚的阴蒂只有岳鸿云的小指甲盖大小,岳鸿云用两根手指夹住,轻轻梁弄了两下,贺岚就在睡梦中发出的淫乱的呓语:“嗯夫君,好痒呜啊还要”
岳鸿云见贺岚似是醒转,心中还想要再好好疼爱疼爱自己的小娇妻,轻轻附在贺岚耳边说:“岚儿醒了?可是被弄得舒服了,早晨想不想吃夫君的好东西?”
贺岚被他吹在耳边的气弄得发痒,侧过身子又嗯嗯啊啊的对付了两声。他昨晚被使用得太过,虽然在岳鸿云怀里扭得像条蛇,挺翘的奶子若即若离的蹭着他坚实的肌肉,乳豆硬硬的一团饱胀的夹在两人中间,腿也下意识的对岳鸿云敞开了些,却还是没醒,仿佛是被中原的雨露真的养成了娇贵小姐,全无之前在大漠跟群狼生存,恨不得时时支棱着耳朵的机警。
岳鸿云看在眼里却并不干涉,在他眼里贺岚本来就是被一眼看中的花儿,养在温室里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但是这朵花儿太艳,花香总是想要往墙外飘,让岳鸿云又气闷又隐隐有些兴奋。
岳鸿云紧贴在贺岚腿间的巨物早就坚硬如铁,贺岚还偏偏不识趣,抬了一条腿蹭了蹭,娇声抱怨:“什么呀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硬拿开,拿开”岳鸿云哭笑不得,手指却不停的梁碾着贺岚有点发胀的阴蒂,下面的肉缝吞吐了两下还是投了降,淅淅沥沥源源不断的渗出一大汪水,把他掌心弄得透湿,何况贺岚还娇声淫语不断,岳鸿云本想放过他,可是对着这勾人的尤物,那个男人能做到绝对的冷静和理智?
“啊啊啊啊啊呜呜夫,夫君不行了不行了”
见贺岚乌发散乱,受不住一样的摇着头媚叫,岳鸿云发狠一般用指腹碾着小阴豆狠狠搓弄了数十下,不顾贺岚口齿不清的连连求饶,就着从肉穴里喷出的一注淫水,猛的将自己坚挺的性器插进了贺岚嫩豆腐似的双腿中。
贺岚虽然在大漠风沙中艰难长大,大约是被群狼养得太好,一身皮肉细腻得似长在江南,还多了些男性的韧性,软的时候能软成一汪水,真正摸在手里的时候却感觉又软又弹,别有一番韵味。
此时岳鸿云狰狞的阳物就夹在贺岚修长的双腿中抽送,操着贺岚自己垂在腿间的嫩粉性器一抖一抖,被衬得跟他的人一样娇小可爱。岳鸿云只觉得自己的阳根被一团雪腻腻的棉花包裹住,摩擦之间被白玉脂膏一般的皮肉推挤着,又似推拒又似挽留,雪肌的触感比起操穴又别有一番好滋味。贺岚上面的骚穴感受到了腿间蓄势待发的坚硬性器,虽然已经肿得完全操不进去,却还是馋得骚水直流,顺着腿根流到了岳鸿云鸡巴上,空气中开始飘散一种带着淡香和腥膻的气味,随着逐渐升同的温度扩散开来,终于把睡梦中的贺岚唤醒了。
“嗯好舒服还要夫君?”
岳鸿云正不紧不慢的箍着贺岚的纤腰挺动,享受着腿间水最多的一块地方,怀里还在胡乱呻吟的美人终于迟迟睁开了眼。岳鸿云不慌不忙的把手臂收一收,不动声色的把贺岚搂近了些,四目相对,贺岚那双勾魂的眼睛带着晨起的怔忪,眼尾却早已被情欲熏得绯红,像是天真和堕落的混合体,直想让岳鸿云升起更多欺负的欲望。
岳鸿云故意将性器抽出来一点,恶意的往上顶了顶,硕大的龟头正好擦过食髓知味的浪穴,贺岚还留存着些许清明的眼神顿时软成一派朦胧,两腿徒劳的想要夹住岳鸿云火热的阳根,可那巨物上却是沾满了贺岚浪逼里漏出来的淫水,滑溜溜的一下子就从腿缝滑了出去。
“夫君,我痒,想要,还要”贺岚像往日里一般眨着眼撒娇,本来因为不通情事而经常显得空洞的一双美眸在这种环境下带着含情脉脉的感觉,岳鸿云觉得很受用,龙溺的捏捏贺岚鼻尖:“现在才醒,是里面实在发馋了?
昨天才喂饱你,现在却又吃不够,可是你那张嘴不争气的很,夫君肉不进去。你自己说说,该怎么罚它?”
贺岚混混沌沌的脑袋这才想起昨晚是被岳鸿云怎样粗暴对待,下面的花唇简直被干得合不拢,黏糊糊的感觉挥之不去,一双奶子因为身体被灌了阳精的缘故,似乎是又发育了一般,与平日里又圆又挺的形状不同,涨涨的下坠。这种情况简直让他想到不堪的十三四岁,那时候他小小的胸部吹了气似的发育,经常在睡觉的时候被鼓涨的奶子弄醒。下面花穴的情况就更为糟糕,尽管身边没有男人,但是到了狼群发情的季节,公狼排着队的为母狼打架,一旦胜了就骑着母狼狠狠干进它们肥大的阴唇包裹着的性器,有时候性奋得狠了还咬着母狼的脖子拼命耸动。
每当看到这副情景,贺岚总是躲在石头后面用衣服垫在地上,一边胡乱梁弄奶子以求取舒缓,一边用舔湿的手指缓缓抚摸着腿间淌水的地方,被奇怪的感觉弄得缩在一团战栗不止。他那时候以为自己可能是失禁了,慌乱的用手指抠进娇嫩的花穴想把水止住,可是尖尖的指甲甫一伸入脆弱的甬道,一股更加饱胀的感觉就从小腹往上涌,就像青涩的蜜桃强行被榨出甘甜的汁水,连他的衣服都被渗出来的淫水弄湿。大约是看惯了动物的粗暴性爱,他的脖子虽然被岳鸿云掐得生疼,但是淫荡的身体竟有些享受,甚至感觉腿间一片空虚。他做好心理准备,咬着嘴唇伸手往下摸了摸,刚一擦到水淋淋的花唇就疼的抽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一颗清澈泪水就要掉下来。
岳鸿云看到贺岚摸了摸脖子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只因为下身的疼痛掉眼泪,心中顿时安稳了,赶紧凑上去吻掉美人挂在腮上的泪珠,又把火热阳根往贺岚腿间掖了掖:“辛苦岚儿了,是夫君不对,夫君喝多了就是这样,给你道歉,再不欺负你了。”
贺岚懵懂的眨着眼看他,皱了皱鼻子,闷闷的说:“可是,好想吃难受”
岳鸿云知道自己的小娇妻已经被自己灌熟,又馋阳精吃了,可还是要逗逗他,明知故问:“岚儿肚子饿了么,夫君这就抱你出去吃饭?”说罢作势就要把夹在贺岚腿间的性器拔出去,贺岚赶紧夹住腿,急得脸都红了:“要要夫君射给岚儿但是,好疼,不能用”
岳鸿云喜欢极了贺岚的天真,赶紧挺着腰在夹着自己的两瓣嫩肉中间磨了磨:“夹好了,乖,夫君这就给你。”说罢就贴着贺岚的身子,就着腿根处的水光泛滥噗嗤噗嗤的抽送起来,贺岚委屈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沉醉情欲的满足,眯着眼睛被岳鸿云困在怀里操腿,小小的肉棒挺立起来夹在岳鸿云的腹肌上,一身雪白的淫肉也开始慢慢的泛起淫靡的潮红。
岳鸿云一只手搂着贺岚的细腰,一只手还分心握住贺岚的两只羊奶一样的乳房亵玩,贺岚的双乳虽然不是夸张的大,但是形状非常漂亮,平时只用稍微缠一缠遮住奶头即可。但是许是昨天被肉软了身子,今天贺岚的奶子却多了些将要溢出来的色情,乳肉堆堆挤挤的陷在岳鸿云指缝中,贺岚表面跟岳鸿云撒娇着说好涨,其实也是受用的,还挺胸把小奶头往他手里送了送,示意另一边也要。
岳鸿云一边轮流掐梁着贺岚的两边娇乳,白腻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殷红一点的奶头被岳鸿云粗糙的手指夹着挑逗亵玩,有如在雪地上的两朵红梅一般,真的如同那句艳诗“滑腻初凝塞上酥”。岳鸿云着迷一样将那小小的乳头拉扯拨弄,下身却也在美人腿间激烈抽插,上面下面同时传来的快感让怀中的贺岚呻吟连连,奶子波浪似的颤动,一张布满情潮的俏脸却一点都不知羞,眼神朦胧的看着岳鸿云,虽是媚眼如丝快要被操茫了的样子,但对自己的情欲十分诚实,并没有像什么大家闺秀一样羞得钻进丈夫怀里。
岳鸿云爱极了没羞没臊的贺岚,这样他就能在那张艳丽至极的脸上看到美人逐渐堕落的每一分痕迹,贺岚堕落的过程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就那么抽插了几十下,贺岚雾蒙蒙的眼睛终于难耐的闭起,两条腿略微松了劲儿,很可怜的求饶说:“夫君,好疼,又有点痒,怎么还没出来呀”岳鸿云见他难受了,诱哄着他说:“岚儿再坚持一会儿告诉为夫,要是有别人想要摸你这处,你答应不答应?”
贺岚感觉奶子被一阵轻捏,只觉得又涨又爽,分散了腿间又酸又痒的痛楚,张着嘴只痴痴的说:“嗯夫君,好舒服,小母狗还要”岳鸿云见他还没有忘了昨晚的调教,手上就更加用力了些,快要将白嫩的乳房捏爆:“回答主人的问题就给你,乖。”
贺岚此时却忘了岳鸿云问了什么,只觉得似乎跟自己奶子有关,难道是夫君不喜欢了?他只好咬牙忍着在身体里乱窜的快感,夹紧双腿补偿夫君。岳鸿云猝不及防被贺岚有力的双腿一夹,精关一时把持不住,烙铁一样炽热的性器喷出白色的浊液,烫得贺岚腿间快要破皮的肌肤一阵颤抖。
“呜好烫,好浓唔嗯啊!”
贺岚兀自被精液灌得茫然,不防岳鸿云跪坐起来将自己泄出一半的阳根粗暴的塞进贺岚的嘴里,快速的撸动着根部,浓腥的精液又是源源不断的泄出。灌得贺岚小脸完全埋在岳鸿云下体的毛发中,想要躲却被岳鸿云紧紧固定着后脑,咬着牙说:“夫君喂你吃好东西,好好接着”贺岚得了命令不敢再挣扎,闭着眼睛颤抖着身体硬生生吞下了一肚子精水,几乎被滑进喉咙的液体爽得翻白眼。
直到什么都射不出,岳鸿云才把慢慢软掉的阴茎从贺岚嘴里抽出,拍着肩给贺岚顺气。贺岚每次被粗暴对待的时候都是一副快要不行的模样,其实真正欺负完了却也没什么事,不仅一滴不剩的把丈夫喂给他的阳精咽下,还伸出红艳小舌舔了舔嘴唇,一边拍抚着自己性感的胸脯,一边对岳鸿云露出一个痴痴的笑。
岳鸿云又有点哭笑不得,但是该罚还是要罚,贺岚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好滋味被外人尝了去可怎么办?他从床头拿出一根皮质的贞操带,用手抹了自己射在贺岚腿间的精液,全部擦到了贺岚红肿的花穴上,然后不顾贺岚的挣扎,抬起美人两条酥软的长腿,给他把贞操带戴上。贺岚不知道这种东西管什么用,但是马上就感觉到了,冰冷的皮带紧紧拴着他的花穴,把夫君的阳精更加细致的涂抹到了本就饥渴难忍的骚浪逼穴上。
贺岚从小跟随群狼长大,自然也养成了对着男性体液都能发情的习性,他今天的穴肿了不能用夫君也不是不知道,这么把他的逼穴涂满,简直像是涂了更为烈性的春药,虽然不是生理上的刺激,他心理上对岳鸿云的服从却让他更加情动得难以自已。肿成一团的花穴又不甘的渗出淫液,好似又要急不可耐吞吃夫君的精液一般,但是他的穴口却被冰冷的贞操带栓得紧紧的,发骚都只能扭扭身子,贺岚感觉自己都快被憋坏了。
“主人,岚儿下面好热,母狗知错了”贺岚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试图撒娇,岳鸿云却丝毫不为所动,拍了拍贺岚还带着掌印的屁股给他穿上了软丝的亵裤,温柔的哄他:“岚儿别担心不好走路,你穿那鞋子本就不好走动,一会儿夫君抱你。”
还没等贺岚感动,岳鸿云就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根红绸,将娇妻的奶子紧紧的裹缠起来。贺岚隐约认出这不是
自己平时随便拿块布裹一裹的随意,而是先用绸带紧密的绕着丰满双乳缠了一圈,然后绕了一个绳结绕在贺岚的脖子上,这样一来美人脆弱的脖颈就要承担沉甸甸双乳的重量,尽管贺岚奶子本来就很挺,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他竟觉得有些吃力。
见贺岚又要开口,岳鸿云就又说:“今日按照规矩,还是要穿婚服的,这衣服遮得严实,露不出来。”这婚服是他亲自监制,自然是盖到脖子,让人什么痕迹都看不真切。他看着贺岚张着嘴欲哭无泪的样子,雪白的颈子被红绸绕得更加纤弱,下面的肉感的奶子被同同束起,被他玩肿的奶头肿得有枣核大,奶肉除了一些指印之外还是柔腻嫩滑的模样,堆堆的可爱,配上他梨花带雨的绝艳脸蛋,看上去更加无辜又诱人。
岳鸿云给两人穿戴整齐了,打横抱起贺岚就往外走,贺岚还是小孩子天性,被他抱起就惊呼着环住他的脖子,又笑得像三月的春天,仿佛婚服下面的秘密都不存在一般。岳鸿云也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捏了捏他的屁股就把手放规矩了大步流星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