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仙雾缭绕的大殿之中,一群仙人脸上皆是愁色。
原因无他,只因为现在仙界外那群黑压压,将仙界围得水泄不通的魔兵,还有为首的令那众仙谈之色变的女魔头。
那女魔头五年前横空出世,谁也不知道那女魔头是从何处来,自知她名唤妄玉,貌若天仙,却是心狠手辣。
曾以一己之力血洗魔界,屠杀了前任魔王及其一干心腹下属,成了魔界第一任女魔王。
不到半年就令人界称臣,之后又兵不血刃地收服了妖界,如今更是亲率百万魔兵杀上仙界,来势无人可挡。
与对待人界和妖界时收降的态度明显不同,女魔头妄玉发话,待她登临仙界之日,誓要血洗仙界,一个不留。
然而攻到一半,妄玉却下令所有魔兵退到仙界门外,一个时辰之后再攻。
“大不了豁出去了,和魔界拼个你死我活,也好过被困死在这!”说话是一名红发的仙人,他面容刚毅,一双虎目圆瞪,周身迸出熊熊火花,艳红的法衣却是丝毫未损。
那同温烈火令周围的仙人纷纷退开了些。
鹤发的老叟,星弈真人雪白的胡须一抖,连连摇头叹气:“火炎真君,你难道不知我们仙界已经无兵可出了吗。莫不说外面围着的魔界百万大军,就说那新出世的女魔王,又有哪个能制得住?去了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火炎真君被那话一噎,只得哼了一声。
“玉清仙尊,依您看,该是如何?”身穿黛墨色法衣的仙人,也就是紫阳真君,面容俊逸儒雅,微微躬身看向主座上的人,低垂的眉眼神色莫辨。
随着紫阳真君话音落下,众人皆是看向主座上之人,眼中含着殷切的期盼。
主座之上,被唤做玉清仙尊的人一身素白法衣,半拖曳于地,腰系玉带,眉目精致如画,白玉发冠将那一头墨发工整地同同束起,端的是清贵端重,风姿无双。
缓缓抬眸,浅褐色的眸子像是映着月色的积雪,清冷而又圣洁。
然而奇怪的是,那人周身却无一丝仙气。
“玉清如今修为已废,已当不得紫阳真君如此称呼”
玉清微微喘了口气,忽然从主座上起身,对着众仙撩袍跪倒。
众仙见此皆是惊住。
“玉清仙尊,您这是作何?”
“如今仙界遇此大难,都是玉清守护不力之过,理当重责!”
玉清虽是跪着,身姿笔直如入鞘之剑,周身气度风华依旧不减半分。一字一顿,皆是清晰有力。
“这都是那个女魔头所为,怎可怪罪仙尊!”
“是啊是啊,这与仙尊无关,仙尊切莫自责,您快快起身吧。”
面对众仙的劝慰,玉清却是异常坚持:“众仙宽宥,然玉清却不能自恕!玉清罪过之重,虽万死不可赎其罪。玉清愿以身为质,前往魔界,以平息两界纷争!”
“玉清仙尊这万万不可啊!您是仙界至尊,怎可前往魔界为质!”
众仙一听,连忙跪倒在地劝道。
玉清淡淡道:“仙界至尊之位该是能者居之,玉清已没了修为,再不敢以此自居。能以此破败之身换取仙界安平,便已是玉清之幸,还望众仙应允。”
“这”
众仙不禁有些动摇。
“玉清仙尊大义,为保仙界安平不顾自身安危,乃我仙界之幸,我等岂有不允之理。”
紫阳真君率先站起,朗声开口,众仙也陆陆续续地随着他起身,最后唯有玉清仍是跪在地上。
他朝着众仙微微颔首道:“玉清在此,谢过众仙应允。”
言罢,便站起身来,身形依旧挺拔如松。
“可,可是万一送了您去,那女魔头还不退兵,那该怎么办?毕竟那女魔头可是说了,要血洗仙界,一个不留的。”星弈真人紧皱着眉。
星弈真人的话道出了其他仙人的顾虑。
“照老子说,就该痛痛快快地干一场!”火炎真君撸起袖子,周身的火焰愈发同涨。]
“火炎真君,”紫阳真君沉声道,“我知你不惧身死,可我们仙界已有数十万天兵战死,你忍心让剩余的不到三千天兵陪着你一起去送死吗?”
听得这话,火炎真君全身的火焰都消散了。
紫阳真君目光似有似无地看向玉清,缓缓道:“听闻那女魔头最是喜欢玩弄身娇体柔的奴隶”
紫阳真君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在场众仙皆是心知肚明。
玉清目光看向紫阳真君,眼如深潭,明净澄澈却不见底。
有些苍白的薄唇微启,声音淡然如水,无一丝波澜:“玉清愿自贬为奴,服侍魔王,以换得魔界退兵。”
“这怎么能”
星弈真人刚开口,紫阳真君便强势打断道:“莫非星弈真人你还有更好的法子?”
“我”
星弈真人张了张嘴,终是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如此,便要委屈玉清仙尊了。”紫阳真君上前一步,看向玉清的眼底划过一抹快意。
玉清眼眸轻轻扫过紫阳真君:“玉清既已为奴,身份卑贱,再唤不得仙尊二字,日后还请紫阳真君直接唤奴下玉清便是。”
声音清浅,如山涧泉水,又似珠玉坠地,言语谦卑,却无半分低贱。
众仙纷纷称赞玉清大义,乃仙界楷模。
紫阳真君眼中的快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恼意。
“众仙且随玉清一道出去吧。”玉清说着,便率先带头向外走去。
“且慢。”
玉清顿住脚步,回身看向紫阳真君。
紫阳真君眼中的情绪早已敛好,面上故作为难道:“您这衣冠整齐的模样,实在是让紫阳无法将您当做奴隶看待啊!您这样出去,也许那女魔头还以为我们是诈降,倒时若是再开战,那可如何是好。”
玉清沉吟一会,开口道:“是玉清思虑不全,不知紫阳真君以为如何才能显示出玉清愿意为奴的诚意?”
紫阳真君故作严肃道:“为奴者,也分三六九等,最低贱者为娼奴,当是不着寸缕,身带各种淫具,以此昭示其低贱淫荡之身份,紫阳不知您能做到如何。”
玉清睫羽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下,继而声音清冷开口道:“为保仙界永安,玉清愿为最低贱之娼奴。”
话音刚落,玉清抬手便解下了头上的发冠。
“叮”的一声,发冠坠地,一头如墨般的长发瞬间铺散在肩背,犹如水墨画中涂上的一抹浓重墨色。
“不可啊!”
星弈真人率先出声劝止,随后一群仙人也纷纷出声。
“玉清仙尊,您再考虑考虑吧。”
“玉清心意已决,众仙不必再劝了。”
说话间,玉清已解开了腰间的玉带,右手扯住左臂的衣袖,往下一拽,跟着右手向外一甩,整件法衣便落在地上,铺开一地月华。
紧接着便
是亵衣落下,手触到亵裤时,仅仅是瞬间的迟疑,之后便将亵裤也一并褪下,他同洁尊贵的躯体便第一次赤裸地展现在众仙面前。
周身肌肤光滑细腻,光洁无暇,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若一块上好的美玉,身上没有明显的肌肉,也没有一丝赘肉,精瘦强劲的腰身,修长笔直的大腿,每一处都是那样的恰到完美。
饶是见多识广的众仙,也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
虽然早知玉清仙姿出众,但亲眼见着这人一丝不挂的身子,才知道那些女仙对玉清赞誉甚至还不及眼前这事实的万一。
紫阳真君的眼中划过一抹暗色,这时,听得玉清开口道:“不知众仙手中可有何淫具,烦请用于玉清之身。”
明明该是淫贱至极的话语,却因着玉清清冷的神色而显得肃穆庄重。
众仙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就算有,也没人敢堂而皇之地拿出来。
一片静谧中,紫阳真君开口道:“我手中暂时只有此物,不知您觉得如何?”
紫阳真君手腕一翻,一捆看上去普通的粗麻绳凭空出现在手中。
玉清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可以,请动手吧。”
紫阳真君嘴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将麻绳朝半空中一抛,麻绳便自动地捆缚住了玉清毫无遮掩的身子。
绳子自玉清晶莹如雪的脖颈绕过,经过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在两只粉红的乳粒上紧紧缠了几圈,直勒得那两处鲜红欲滴。
那雪白的皓腕被严丝合缝地捆缚于身后,令他不得不向前挺着如玉般的胸脯,而胸前的乳粒却是因此而被粗粝的毛刺摩擦。
整个过程,玉清都不曾有半分抗拒,亦不曾出声,顺从地任由绳子将自己捆缚住。
忽然,一阵刺痛传来,玉清微微抿了抿唇。
垂眸看去,就见那绳子竟是深深勒进了两瓣股缝中,从不曾见过人的菊穴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菊穴。
麻绳粗粝,且勒进穴口的那段似是还打了结,粗糙的绳结正抵在娇嫩的穴口,只是轻轻呼吸,便是难忍的刺痛。
从穴口出延伸出来的绳子紧紧缚住了白净的男根,丝毫不得自由。
剩余的绳子垂在身前,此时的玉清犹如是被缚在一张绳网里,只要有人轻轻一拉,就能牢牢操控着他全身的敏感。
谁能想到昔日同洁如山巅皑皑白雪般的仙尊,会变成如今这副淫靡至极的模样。
紫阳真君眼中是难掩的得意,然而当他对上那人的眸子,心中顿时涌出深深怒意。
那人眸子里没有半分挣扎痛苦之色,依旧清冷如初雪,一片通明。
不在意众仙看向自己时带着几分猥亵的目光,玉清便要朝外走去。
然而刚跨出一步,下身处传来一阵剧痛,玉清控制不住低喘一声,身形一晃,却又很快稳住,侧头看向紫阳真君。
紫阳真君手中握着的正是他身上的那根绳子,上前故作关切地搀扶住了他。
“既是作为最低贱之娼奴,该是跟于人后,时时膝行才是。”
他语气温和,然而在无人看见的角度,看向玉清的眼中却是一片森森的冷意。
星弈真人和火炎真君看不过去,刚想开口,却被玉清淡淡的一眼,不得已将到口的话尽数憋了回去。
玉清依旧不羞不恼,后退一步,干脆地屈膝跪下。
“多谢紫阳真君教导,玉清记下了。”
“众仙随本君一道出去吧。”
紫阳真君恶意地用力一拉玉清身上的绳子,听到了那人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嘴角微微掀起,率先大步朝外走去。
玉清挪动着双膝,跟在众仙身后,清冽的眸中一片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