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最近有些烦躁,他到底还是年轻,在迟映九这件事上又操之过急,教中还残留一些迟映九的旧部是他动不得的,如今迟映九久不露面,那些人难免问云泽要人,搞得云泽不胜其扰。
从教中回山庄途中,云泽感觉有人跟踪,不禁在心里冷笑。前几日他已解决掉几批跟踪的影卫,没想到这些人倒是不死心,前仆后继地想要从他这打探迟映九的下落。
他故意绕道而行,带着身后跟踪的人兜了几个圈子,直把人逼得火气冒上来直接现身,却原来是教中的几位护法。
这几个人云泽虽然不放在眼里,但解决掉这些麻烦也颇费了他一些功夫,只是最后云泽忽然发现与这些人素日交好又最为迟映九所倚重的余曦扬余护法并不在其中,才猛省过来自己着了他们的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云泽在这边与几位护法周旋之时,余曦扬已来到山庄内部。
也是云泽大意,知道迟映九脸皮薄,不肯让他人知道自己是双性之身,故而在迟映九待的小院中照料的人都是些瞎子聋子,看守一个废人迟映九是够用了,但怎会是魔教护法余曦扬的对手。因此,余曦扬来到山庄里头,竟是一路畅通无阻,长驱直入迟映九的房间。
迟映九本来在睡觉,这时也被外面的打斗声吵醒,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脖颈上还套着锁链,也无法行走,只得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余曦扬进来时便看到赤身裸体的迟映九呆坐在地毯上。
云泽前一天晚上刚要了迟映九整整一夜,在他乳头,胸腹,腿根处皆留下不少痕迹。迟映九皮肤白,痕迹明显又不易消散,再加上迟映九乳头上明晃晃的两枚乳环,余曦扬如何能不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迟映九也是吃了一惊,连忙闭拢双腿隐藏起自己的花穴。
余曦扬心头突得一跳,发现自己竟然对着迟映九看得出了神,且身体还起了反应,不由在心中暗骂自己对教主不敬。于是连忙移开视线,单膝跪下,“属下来迟,此地不宜久留,属下这就带教主离开!”
说罢一剑斩断迟映九脖颈上的锁链,脱下外袍为迟映九披上,将人扶起来便要走。
不料迟映九却推开他,“我现在武功尽失,你带着我走不远的,你还是速速离去吧,你来这里的事,云泽一定已经知道了,教中你是待不下去了,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属下怎能让教主留在这虎狼之地,要走一起走,属下便是拼了性命,也定会护教主周全!”
迟映九犹豫看着他,还在思考逃走的可能性,云泽前几日的拳交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了,他现在冒不起任何可能激怒云泽的风险。
还在犹豫着,余曦扬已将人打横抱起,随即冲出屋外用起轻功掠过围墙向山庄外行去。
到了山庄外,找到余曦扬的马匹,余曦扬将迟映九扶上马,随即自己也上了马,疾驰而去。
迟映九仓促间上了马,随后才想起自己并未着里衣,只披了一件余曦扬的外袍。被云泽肉的烂熟的花穴贴在冰凉马鞍上不住摩擦,阴蒂也被摁在马鞍上来回碾磨,花穴内竟生出一股痒意来。
道路崎岖不平,马匹跑得又快,上下颠动间迟映九的花穴不住拍打在马鞍上,发出啪啪声响。迟映九的花穴也在这刺激下慢慢地湿了,流出不少粘液,沾湿了他坐的那一小块马鞍。
可是穴口拍打着马鞍毕竟只是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缓解,穴内的痒意反而越发明显起来。
迟映九身后还坐着余曦扬,怎能让他发现自己的异状,于是强自忍耐着,不让呻吟声溢出唇边。
二人由白日直行到暮色四合,才终于在一处破庙停了下来,决定今夜便在此休息。
迟映九下马时颇为犹豫,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下了马,余曦扬扶他下马时看到马鞍上洇出一片深色水痕,不由愣了愣。
“教主,你受伤了?”
迟映九只觉羞愤欲死,身边这个人难道是个呆的不成,这样问话叫他如何回答,难道说,我没有受伤,这是我下面流出的淫水?
“没没有”
余曦扬突然醒悟过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二人尴尬无言,好一会儿余曦扬才慢慢开口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庙里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迟映九“嗯”了一声匆匆走进破庙,不再多言。
二人在破庙内各找了一块地方和衣而眠。
入了夜,迟映九睁开眼睛看一眼余曦扬的方向,估摸对方已经睡熟,终于下定决心解开外袍,将两根手指伸入花穴抠弄起来。
白日里一直被马鞍刺激,虽流了不少淫水,但没有东西插进去,始终悬在那里不上不下,不能到达同潮。
而自从被云泽掳走,这副身子便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着情欲,何时受过这样的折磨,迟映九终于忍耐不住,决定自己动手抚慰花穴。
“嗯嗯啊哈”
迟映九小声呻吟着,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甚至没有发觉身后的人已然坐了起来。
“教主,你在做什么?”
一个喑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迟映九惊叫一声,大股淫液从阴道深处喷射而出,溅满了他的手,竟是被余曦扬的问话刺激得直接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