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算。”

    小红叫丈红橡胶软拍，物如其名，红色条形软拍看起来很威风，疼痛级别甚至能与藤条相提并论，在圈子里算比较流行工了。

    陆崖把伏低子趴在靠背上，他只偶尔在淘宝店铺看到过这么个东西，兴许之前看过甄嬛传缘故，对丈红这名字印象比较深。后裴景行拆完东西，良久没有走过来。他只既紧张又害怕，毕竟自己从来没接触过工。

    正想着，就听到熟悉脚步声靠近，裴景行把个小玩意儿放在他面前。陆崖定睛看，个多面骰子。

    “自己掷骰子，扔到多少就挨多少，”裴景行说。

    陆崖松了气，这骰子每个面都正边形，最大数字过只有十，即使自己儿背，扔了个十来，也能扛得住。正想着，就听裴景行继续道：“过，刚刚选工时间超过了三秒钟，所以要在数字后面加个零。”

    刚松去气又被提了起来：要真掷到十，岂……

    他抬头看过去，裴景行眼神似非，“放心，撑得住。”

    陆崖觉得裴景行浑上都透着个“坏”字，他还跪在沙发上，看着手里蓝色半透明骰子，往上抛，又伸手接住。

    听天由命吧。他把手掌摊开。

    “七啊，运气还错。”

    陆崖看着手上数字七，终于放心来：还很大。

    “七十，记得报数。”裴景行抬起手，这柄小红算厚重，可橡胶拍韧高，他握着手柄试了试力道，像突然想起什么似，镜片眼神凛，看着男孩伏低脊背道：“再玩个小游戏吧，报数时候要过和三有关数字。错了重来。”

    “倍数和带三数字？”陆崖想着数字，三，六，九，十，十三……还挺多。

    “对。”

    小红贴在男孩尖，他后本就因为挨了打而发着热，此刻觉得屁股上贴了个冰凉东西，让他忍住紧绷。

    啪。

    毕竟橡胶拍覆盖面积大，去就道很宽红痕，像藤条疼痛么尖锐，可疼痛在皮肉上发酵起来难以消退，比想象中疼。

    “。”他低着头忍痛，尽力数着数字：“……，，嘶……七。”

    真疼，额头都了层汗，他尽力把脯压在靠背上分散注意力，两只手也忍住抓着靠背边缘。

    “十，呃……十三。”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僵，而后听到后裴景行轻轻了声，“有菜啊，小崖。”

    陆崖：……靠啊。

    明明之前想到了十三能说，可刚刚因为疼痛分心，光记得死磕倍数，句十三乎脱而。他干脆也狡辩，红着脸吭声。

    橡胶拍在自己后轻轻拍了两，他意识撑起腰调整姿势，乖乖受着。

    “，……”

    可他没想到裴景行骤然加快速度，连着三毫无停顿，疼得他眼泪都快被来了，忍住张喘着气。饶如此也没忘了报数，他略过三，只报了和。这样番拍打，让他刚刚神百倍小兄弟也知何时疲软去，他用蹭着靠背，舔了舔唇。

    裴景行扬手继续打了去。

    这轮成功挨到了十，他小心翼翼避过十三和十，谁知裴景行又故技重施，又快又重连着打了三，让陆崖忍住痛呼声。

    “呃啊…十，十六，十…咳，没有。”

    橡胶拍再次快速落了，这回陆崖没来得及数究竟打了多少，只顾着忍痛，手指都本能紧紧扣着沙发。过他还至于清醒，三十到三十九都和三有关，刚刚又绝对超过十，所以现在只要报十八和十九。

    裴景行没说话，拍打落着，他每挨都忍住紧绷后，呻吟偶尔从喘息间漏，大也因为跪着而时发抖。陆崖数着大约又打了七八，停了来。

    陆崖明白这因为已经到了第十，而他没有声。他喘着气，本来想胡乱逮着个数字说十，说定瞎猫撞上死耗子，可还没等自己开就已经错过。

    “从什么时候开始忘数？”裴景行问。

    他果然知道自己因为没数清。陆崖忍着眼里泪，略抬起头，老老实实说：“十七之后，裴老师。”

    “但报了十八和十九，还挺聪明。”裴景行捏起男孩，审视般看着他泛红眼睛，“就算挨到三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