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抚擦了几下,低着头说道,“难受就哭出来,又没有人会笑话你?你只是一个女人,这般倔强做啥?”
这些话,女人当然是听不到的,被稍稍抚平的眉间,也很快又皱了起来。
疼……
好疼……
女人疼得难受,却又分不清这疼痛到底在哪里。
在皮肤也在骨髓,更在心底里,不断地被啃食着,专心刺骨也不过如此。
【嘘,别出声。娘的乖女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千万别出声,为娘一定会护住你的!】
娘亲的确护住了她,却是用性命。
女人被泪水糊住了眼睛,眼前雾茫茫的,混着血色的艳红,就连娘亲的脸庞也看不清了。
浑身颤抖,冰冷地失去了温度,只记得娘亲说的话,用力地捂住嘴巴,紧紧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将嚎啕大哭都憋回了肚子里。
娘亲说的不能出声,千万不能出声……
那般的用力,就连咬破了嘴唇,血珠子滚了出来也没注意到。
然而,在紧绷中,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掐住了她的脸颊,硬生生的掰开了她的嘴。
不行!
她不能出声!
女人又是一口咬了下去,却不是咬在她自己的嘴唇上,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陌生又厚实的……属于男人的手掌。
萧荆一动不动,任由女人紧咬着,洁白的贝齿陷入在他棕色的肌肤上,很快的出了几个血口子,跟手背上昨天的抓痕交相辉映着。
这点疼痛对萧荆而言不算什么,可是一连两天,他竟然都伤在同一个女人手上,也着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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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伸着舌尖舔了几口(400珍珠加更)
而他也清楚女人的狠劲,对她自己都是如此,如同那一只狠心断腿的小狐狸。
因此在撬开女人的唇舌之后,萧荆几乎往那张小嘴里塞进去了三分之一的手掌,就怕女人不小心又弄伤了自己,无论是小舌还是柔软的口腔内壁都仔细的护着。
女人浑身发着热,口腔里的温度更是烫如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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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柔软和湿热全都紧贴在粗糙的肌肤上,萧荆有那么一刻的分神,想起了昨日在女人嘴唇上大肆品尝到的香甜,还有缠腻的津液。
而女人的梦境,也因为口鼻之间多了萧荆的气味之后,开始变化。
“快过来给爹爹抱抱,我的乖女儿又长大了……爹爹这次出门挑了一件极好的礼物回来……这是一块雪山上的千年寒木做成的镇纸,因为常年受到雪水的滋养,有一股特别清幽的松柏之气,世间罕见……”
那年她八岁,刚练得一手好字,父亲送了她一块寒木镇纸。
那日她抱着镇纸,父亲抱着她,出门许久归家的匆匆父亲身上有一股风尘仆仆的气息,还有淡淡的松木清香萦绕。
此时,女人仿佛又闻到了跟那一天一模一样的气味。
是萧荆给她买药的一路急来急回,也是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气息。
“唔唔……”爹爹……
想到极为疼龙她的父亲,女人紧绷的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咬紧地牙齿也松开了。
她呼呼的喘着气,似乎是追寻着昔日里的记忆不放,竟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贪恋地伸着舌尖在萧荆的手掌上舔了几口,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轻柔发痒的触感,如同闪电一样袭击萧荆的心口,胸口猛地剧烈起伏了几下,将他努力克制的情绪再一次击垮。
“都已经晕死过去了,竟然还想着招惹人,真是……真是……”
萧荆的粗口已经到了嘴边,可是看着女人的脸,抿着薄唇骂不出声。
他紧绷着嘴角,伸手抓了抓棉被,将女人严严实实地盖好,然后一把抓上药包走了出去。
动作间,一点也没碰到女人留下的痕迹,浅浅的口水还留在麦色的肌肤上。
萧荆朝着灶房而去,急着去煎药,却看到一个女人站在他家的篱笆院子外面。
“萧荆。”
女人是黎远的娘子双娘,朗声叫着他的名字,。
萧荆大步走过去,两人站在篱笆边说话,问到,“你怎么过来了?”
“你的事情我听阿远说了,药买到了吗?”双娘梳着一个利落的发髻,路着脸上的大片胎记,也没一丝一毫的遮掩,利索坦率的很,她性子如此,说话也是如此。
“买到了,够吃五天。”
“那就好。”双娘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接着说道,“我是过来给你送药罐子的,阿远说你用得着。我还准备了一些旧衣服,不嫌弃就给你娘子换上吧。”
双娘的这一声“你娘子”,听得萧荆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