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声接连不断。
双娘听着虫叫,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听着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心想,是时候了。
果然,紧接着传来了黎远的说话声。
黎远咬着牙,咕哝着,“我就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嫁给我的。我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之前还成过亲,克死了一个娘子。你那么能干,家里的事情都难不倒你,还能下地干活。我教你分草药,你也能一遍都记住……”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许多话,说着全是双娘的优点,数落着他的缺点。
双娘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这些年来,也唯有这个男人不在意她脸上的胎记,不嫌弃她丑陋,还整天想着配不上她,委屈了她。
她往被子里钻了钻,发出轻微的摩挲声。
黎远正忙着说话,都没注意到双娘的动作,直到一个娇软温暖的重量落在他腿上,他的裤腰被解开,裤裆里的肉棒被人掏了出来。
双娘埋在被子里,双手捧着男人的肉棒,轻轻地来回搓动着。
她从小做农活,掌心不如一般女子那般细嫩,被黎远养了两年,还是去不掉经年累月的茧子。
可是她身体好,血气旺盛,手掌尤其热,黎远的肉棒一贴上那热乎乎的手心,原本软绵绵垂着的玩意儿,瞬间变硬了。
双娘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圈着,还有一段路在她的虎口外。
黎远的肉棒格外的长,捅进她身体里的时候,也总是能碰到最深处,让她忍不住的浑身发颤。
“双娘,你干嘛呢?”黎远伸着手要去拉双娘。
然而他路在双娘手掌外的那截肉棒,一下子被双娘吃了进去。
刚刚变硬的肉棒,再一次的充血膨胀。
双娘含在嘴里,舔着那圆滚滚的龟头,适应了一会儿大小后,轻轻地松开了一只手,又把血脉贲张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一点。
黎远敞开双腿平躺着,肉棒被又热又湿的小嘴含着,还时不时被柔软的小舌舔上一口,腰腹和大腿紧绷地发硬,连大脑皮层都酥的发麻了。
这时,他哪里还记得刚才的絮絮叨叨,倒是怕他太激动,伤了双娘。
他掀开被子,喘着粗气阻止道,“双娘,你不需要这样,会不舒服的。”
双娘却依旧雌伏在他腿间,双唇紧紧地含着肉棒,一口一口,上上下下的吃着。
肉棒上闪着湿漉漉的水光,不仅是双娘的口水,也是男人激动的从龟头里流出来的津液,带着一股子腥骚味,全混在一起了。
双娘又往里吞了好几次,粗长的龟头抵在了她的喉咙,也才吃进了二分之一。
她实在是吞不下去了,这才缓缓地吐出来,伸着舌尖,一寸一寸的舔舐着肉棒上凹凸不平的经脉。
“双娘……”黎远起了身,手掌放在双娘的肩上,轻轻地,舍不得真的把人推开。
双娘双手捧着肉棒的下方,舌尖依旧舔着,就这样抬起脸来,亮晶晶的眸子往上瞅着黎远,轻声道,“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我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吗?”
屋子里,没点蜡烛,月光也照不进些许。
 
; 可是黎远却在这一刻瞧见了双娘一脸的春情,红艳艳的嘴唇,那一块胎记混在暗色中不见了,就剩下娇俏的脸庞,还有清澈明亮的眸子。
闪着光,里面全是他。
黎远心口一颤,肉棒也跟着再一次涨大,顶端的小孔忍不住收缩了下,灼烫的液体突然的喷射了出来。
双娘没想到男人这次竟然这么快,没有一丝准备,被白灼的液体射了一脸,还有好些全都落在她的舌尖上。
热热的,软软的,粘稠的……是吃下去,还是吐出去……
这似乎是一个问题。
谢谢小天使们的珍珠,今日太忙,冲忙写了点,正文明日继续。
025 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 糙汉和娇娘(1V1 H)(月半喵)|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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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萧荆身上的衣服勉强算是穿好的,就是衣袋有些乱,衣角上沾上了晨路,湿了一小块,这些并不算什么,更显眼的是萧荆脸上黝黑肤色下的巴掌印。
暗红色的,细细的五根手指都能看清楚。
女人的掌心热了热,没想到她那一下,竟然打得这么狠,皮糟肉厚的男人都留了印子。
再看看萧荆身边的黎远,虽然也是急匆匆出门的,可是肩膀上还披着一件御寒的外衣,这么一对比,他看着整齐多了。
女人不知为何,她的脸也跟着热了起来,好似身体里的病潮又反复了。
些许时间里,黎远号玩了脉,收回手,嘴上依旧不饶人地揶揄,瞅了萧荆一眼说道,“哼,她都有这么大力气打人了,你还担心啥?你那一百两一根的人参还是有些用处的。命救回来了,以后好好养着,别做太粗重的活,其他没什么问题。”
萧荆听了黎远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又紧接着问道,“那她的嗓子呢,以后能说话吗?”
黎远略微知道一些事情,只是女人之前一直昏迷着,只顾着救命了,没仔细检查过。
他对着女人说,“啊……张开嘴给我看看。”
女人神色呆呆的,随着黎远的声音张开了口。
她其实并不愿意被黎远检查,只是一时间被“一百两”三个字给慌了神,双眼怔怔地看着萧荆,满是惊讶。
这满身粗布的落魄汉子,能拿出二两银子买了她,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
竟然……竟然还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人参,救了她的命!
一百两银子,放在女人从前,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更何况是这样的穷乡僻壤,要是有这个钱,他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又何必买她这个肮脏又破了相的。
在女人出神的间隙,黎远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问道,“喉咙看着没有什么外伤,之前可曾受到过重击之类的?”
“没有,她的脖子上没有这类伤痕。”
“还能发的出声音吗?”
“叫的出来,低低的,嘶哑的,声音不大,也说不出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