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杨俯身去,柔的尖将纪清前的樱红卷唇间。这肉粒小而,一点要发育的迹象都没有,在嘴里像糖豆一般,怎也吃不够。
纪清抱住聂杨的脑袋,轻轻喘着气。尽早被养场里的野兽翻来覆去地了两回,一旦被触到,他还是忍不住地发颤。
更何况那茸茸的脑袋就埋在己前,用灵活而的尖抵弄头,时而画着圈地舔,时而上搔弄尖,有时甚至用那两唇使劲,像是要什似的。
纪清的喘息声稍稍发重:“别了……”
“啵”一声,的头从聂杨唇间脱离开来,他纪清腼腆着:“大人,您身上很甜。等以后这里发育变大,一定会来的。”
“你在说什狗不通的废话。”纪清的脸上陡然升起莫名的红,“要吻就吻。”
聂杨连忙尽职尽责地低头去,又将另一边的头进嘴里。那珠在他嘴里走了一遭,胀得又大又红,纪清克制地呼着,却克制不住腿间早已熟悉情味的女。
在聂杨看不到的地方,纪清慢慢挪着,淌的频频在实验桌台上,打纪清腿间。
纪清忍不住闭上眼,低低吩咐他:“往……舔。”
聂杨微微抬头,看见他家大人隐忍难耐的表情,遂乖乖凑上去吻他嘴角,而后继续俯身,从两颗樱红的珠吻到起伏不定的肚脐,又顺着小腹吻去,最后将纪清半起的性吞进中,仔仔细细地用力起来。
“嗯……”纪清小声闷哼着,在舒适地享受的过程中,他不合时宜地想着——从来到这里以后,他似乎只被聂杨此温柔体贴地待过。
手指轻轻聂杨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他柔的头发,纪清情不禁地慢慢晃腰,声音中夹杂着喘息:“果我真的做了错事……果真的要惩罚我……嗯……为什非要选择养场呢……”
聂杨放松,任嘴里那性深了几次,这才稍稍抬起头来,望着满面红的纪清:“大人,果有一天您全都想起来了,您会知道为什选择养场的。”
纪清微微皱起眉来,却接着被体的侵占了注意力,他单手撑住桌面,没有被压制的在聂杨中翻腾,一过一。
“很舒服……”纪清喃喃着,“再、再深点……唔……”
他忍不住向后挺起身子,将上半身绷漂亮而诱人的曲线。
“大人。”聂杨抬眼望他,低声喃喃着,“大人您真的……很漂亮。”
他复又着纪清完全胀起来的性吞吐,几乎次次深,前端被包裹的舒适快令纪清轻而缓地舒叹,而那埋在腿缝间的女更是呼一样收缩着,淌藏在缝隙里的细细银丝。
聂杨将嘴里的性得邦邦的,而后轻轻直起身来,略略讶异地看着纪清腿的水渍,伸手抹了点在指腹上,躁动地在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