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纪清睡得极不安稳。
以往他迷迷糊糊醒来,周身早便是实验室的场景,这次他半梦半醒间却依旧被藤缠绕求,异常疲惫的神令纪清次昏睡过去,恍惚中,他听见窸窸窣窣的人声。
“……藤蔓不好搞,怎扯?”
“轻点,别伤了这位大人!”
“你说说,这人让藤疯狂成这样,操起来得他妈……”
“别动歪心眼……这是亲王的人……”
“摸一行吧……”
有只粗糙的手掌裹住纪清漉漉的,解渴地搓起来,纪清睁不开眼,浑身酸痛地着,在那粗糙大手试图抚他胸膛时,终于支撑不住再次昏睡过去。
……
长睡无梦,纪清是一个激灵陡然惊醒的。
这段时间过度的疲惫紧张令他的神经格外感,纪清张开嘴喘着气,额上满是冰凉的汗水。他呆呆地望了会净的天板,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终于被送进实验室了。
看这手腕被锁住脚腕被吊起的手笔,应该是要面对倪了。纪清疲乏地闭上眼,几秒钟后,又将眼睁开。
身体有点不对劲。
尽大半个身子被清理得净净,纪清感觉体满满当当的,像是还有东西没被清去。
他正尝试着低头望一望己的身子,实验室的门便传来轻轻一声响,倪见他不在地别过头去,礼貌地了:“您不舒服?”
纪清梗着脖子不说话,倪遂无奈地摇摇头,他习惯性地在门拢起半长发,利索地上锁袖的手,提着个怪异的长形物体走过来。
“大人,有没有觉得体有什不一样?”倪径直来到纪清被吊起的两间,有些发凉的手轻轻压他的小腹。
那手指一,纪清明显感觉到体胀胀的,像是了个的水球,随着倪的压而发隐晦的水声。
纪清茫然而恐惧地睁大眼睛,嘴抖了:“我……我怎了?”
“您啊。”倪顿了顿,又用手指他的腹部,意味长地道,“别怕,只是藤太喜您,在子里得又又……我只好亲帮您清理了。”
纪清微微打了个寒颤,从被植香薰后便一直漉漉的穴忍不住张合了一,像是无声的邀请。
倪将另一只手中的长形物体提起来,贴心地给纪清解释道:“等会我会把清阴您体,清理期间您会觉得有些不适,希望大人合我的工作。”
清阴足有一截小臂长短,除开手持的一部分,剩的便是男无二的样式,纪清不安地蜷着手指,低声说着:“放开我,我己来。”
倪微着:“还是我来。”
他的声音和容时沉去,得那只恶劣的人鱼:“我会令您舒服的,大人。”
纪清眯起眼,躺在那里久久望着倪,忽而轻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