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杨被吩咐在时亲王卧室门等候,于是早早就来到了走廊。夕光照进来,把他的身影拉成长长的一道。
高大慑人,却无比寂寥。
卧室门没关,聂杨清楚地听见人合时的一切声音——水声,啪啪声,混乱的息声,和纪清哭断了气般的。
聂杨握拳头,又无力地松开,接着再度握,又再度松开……此反复。
每天的夕都那相仿,像一场倒流的时光。
聂杨从夕西等到明月高悬,才等来卧室渐渐平息的动。
又过了不时,半掩的卧室门被打开,拢一身黑袍的傅归步走廊,瞥见了站在门外的聂杨。
相隔六步的距离,聂杨被傅归身上混杂的信息素压抑得发闷,他忍不住退了半步,刚低头去,就觉到来亲王的那束目光。
淡漠而充满警告。
无人声张的对峙中,聂杨被他毫不费力地摧垮,向来跪天跪地跪忠诚的膝盖颤了颤,屈在了地上。
“时大人……”
聂杨仰望着他,苦涩的话语尚未说,便被傅归挥手打断。
他兀跪着,指甲抠掌心,最终也只默默垂头去。傅归经过他身旁,带起微弱的轻风,风中满是亲王纪清的信息素味道。
杂又暧昧。
聂杨沉默地站起来,又沉默地走傅归的卧室。偌大的房间只亮了几盏若有若无的灯,昏暗的光线轻纱一样笼在床上,照纪清一身的斑驳。
纪清正侧卧在床边,他的呼吸有些不稳,显然还没从方才那场淋漓的性爱中回过神来,甚至就连见到聂杨也只是勉了,却没劲去掩盖一身的痕迹。
床上照例是凌乱一片,丢弃着纪清透的和衣服,而纪清身上竟比床上更加凌乱——头发被不明液体成一绺一绺,脸上横着几道浅浅的泪痕,唇角的水混杂着精液,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
烈的官刺激尚未褪去,以至于纪清赤的膛上还膨着两垛小小的白团,聂杨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被吸引过去,却在仔细打量后发现其上布满指印齿痕。
连两粒珠也透着被吸后的艳红。
聂杨死死攥拳,他想破怒斥傅归禽兽不的行径,他却也不过是另一只禽兽罢了。
全身了力气的纪清突然在床上痉挛了一,他难耐地声,合拢不上的腿微微一绷,从腿间涌大股白浊来。
聂杨吸了气,又颤抖地吐来。
心脏疼,却又好像没资格心疼。
他俯身抱起纪清,后者腿间便接着淌滴滴答答的精液,体断续的流唤醒了纪清刚才激烈性的记忆,使他忍不住窝在聂杨怀里抽搐轻颤,用一次次小小的高稀释体过量的极乐快。
直到被放充满热水的浴缸,纪清才好似重归人间,他半梦半醒地察觉到己的后背正靠在一宽阔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