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荒唐之后,连续半个月,傅思良没有再敢勾搭男人上床,陆雄川这该死的男人在床上实在是太猛了,真是把他往死里操,根本不留情,直到现在,骚屄的酥麻感还存在,深层的屄肉依然发紧,他这几天耐不住心痒小小勾引了一把,但男人看他的眼神根本是想吃了它,简直太可怕了,他吓得只好收手,先歇几天屄,吊下男人的胃口。
“今日做什么好吃的?起来的人这么多。”清早,付思良一身不多见的西服出现在众人面前,头发抹得蹭亮,今天打扮得格外西式,明眼人就知道他要去干嘛。
“思良,快坐下吃饭,咳...”傅香凝脸色苍白,他招招手示意傅思良赶快过来,最近一段时间快要入秋了,她的身子恐怕越来越差。
傅香凝走到陆雄川身旁坐下,瞄了一眼男人的侧脸,他马上转过来对傅香凝说:“姐,我给你拿的药,没喝吗?”
“喝了呀!你也知道,我这身子骨最受不了寒气!”傅香凝轻拍胸口,缓缓说道。
“明日我给你找个西医。”陆雄川终于开口了,他抬起头,粗犷的侧脸,肥厚的嘴唇,男人味的下巴,挺立的大鼻子,一切都诱惑着傅思良。
“该死的男人。”傅思良在心底暗骂,陆雄川这家伙一举一动总是勾出他的淫欲,虽然最大的问题在于他本身,但谁叫男人是元凶。
“你今天去干嘛呢?穿成这样!”傅香凝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傅思良碗里,问道。
“冯家大少爷约我去看戏,我肯定要好好打扮一下。”傅思良故意提同声音,嘚瑟地回答。
“冯家大少爷?”傅香凝有些想不起是谁了,不管这人是谁,傅思良现在最应该跟男人在一起。
“我以前的同学,你见过几次面。”傅思良说这话时,特别瞄了几眼男人,果然男人脸色铁青,虽然极力想要隐藏,但愤怒的模样还是暴露出来。
“这样啊,那早点回来,不要太晚了。”饭桌上,傅香凝不好提那事,只好作罢。
“这是肯定的,放心吧,姐。”傅思良夹死红烧肉放进嘴里一口吞掉。
“对了,姐夫,今天上午就不去军校了,先跟你说说,到下午再去。”傅思良继续刺激男人,他就不信男人不生气,这世界哪有男人会忍受属于自己的东西给自己戴绿帽。
“嗯。”陆雄川停下筷子,允诺道,但看着下面小舅子脱了鞋勾搭自己的白脚,声音浑厚地继续道:“下午早点回来,别什么人都招惹。”
“放心吧,姐夫,我下午会回来。”傅思良胆大地隔着男人的军裤,白嫩的脚趾头轻轻磨擦小腿肚,他诱惑着男人,像狐狸精一样进行撩拨。
“好。”陆雄川继续闷头吃饭,但小舅子不轻不重的磨擦,小腿肚的浓密黑毛都立起来了,这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滋味让他难受不已。
傅思良看着一眼周围的人都在吃饭,他能感受身旁姐夫压抑的呼吸声,他继续用脚撩拨,他用脚趾头拉开军裤一脚,脚趾头钻进去,触碰到男人的腿毛时,他屄流水了。
陆雄川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比做爱还刺激,下面雄根涨大,撑得军裤隆起一大坨,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想让小舅子住手,但没想到小舅子根本不理会,越发的变本加厉。
傅思良呼吸将筷子碰到地上,然后蹬到男人脚边,他看着陆雄川,张开嘴伸出诱红的舌尖,他真想趴在地上舔男人的腿毛,这样想,他也这样做了。
“姐夫,腿抬起来,我的筷子在你脚下。”傅思良猴急地蹲到地上,因为捡筷子的理由,他左手拉起男人的腿,诱红的舌头在小腿肚扫荡一番。
一两秒的停留,好像没有发生过,但陆雄川胸口喷火了,小腿还沾着小舅子的口水,一想到这,性欲就被刺激出来,这骚逼竟然如此大胆,下贱地在饭桌下舔他的腿毛,够淫浪。
傅思良嘴里一股咸味,是男人浓郁的体味,他冲男人露出淫荡的表情,下面肥臀轻微地扭动,勾的男人脸色都变了,呼吸更加粗重。
“思良,这不是有新筷子,掉了就不要捡了。”傅香凝并不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她真要是目睹了亲弟弟怎样勾引丈夫,她也会受不了。
“没事姐,这筷子姐夫没踩到,我擦干净还能用,是不是,姐夫?”傅思良转头问道。
“嗯。”陆雄川一脸阴沉,所有人都听出来异样的情绪,但没人敢问原因。
“我吃完了,那就先走了。”傅思良见好就收,穿上鞋,放下筷子,碗一推,便起身准备出去。
陆雄川没有阻拦,因为他脑子里一直在想,今晚该怎么弄死这勾人的贱货。
傅思良说要去约冯远去看戏,其实是为了给冯远接风洗尘,他这发小刚留学归国,作为好友肯定要好好款待,当然这款待可不是苏戏院。
“妈的!可想起了,几年不见,你这小子又俊郎!”傅思良刚到妓院门口,便看到门口的冯远,他下了车直接熊抱住,几年不见的老友,他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短暂的拥抱,冯远便领着傅思良进到里面,上了二楼内间,久候多时的龟奴赶紧上了酒、满桌菜,这龟奴很是机灵,知道这两位爷没有兴趣点妓子,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冯远,这几年不见,变化可真大呀!”傅思良打开酒给冯远满上,接着举起酒杯。
“你怎么不说,你在这边享福不少!”冯远同样举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你看你,你家老头子不管你,就成怨妇了!”傅思良放下酒杯,调笑道。
“今天出来喝酒呢,提他干嘛?”冯远拿起筷子,自己夹了一筷子菜。
“好,冯哥,我们不提那老家伙。”傅思良知道那老男人不是个东西,看来冯远也没放下。
两人是挚交好友,吃个饭肯定没那么多规矩,说话都比一般好友要浪上许多,没上一个小时,两人衣服大开,眼看都要半裸了。
两人都喝到兴头,准备来个交杯酒的时候,门直接被踹开了,一个身材同大的男人走进来,冯虎成一身整齐的长衫,带着威严,浓黑的眉毛挤在一起,他盯着冯远说:“远儿,你该回家了。”
“伯...伯父...”傅思良看到冯虎成,马上站起来推开凳子,紧张不得了,因为这男人比姐夫还了得,他控制了北城大半个财政权。
冯虎成走到冯远面前,将他拽起来,刚才踹门进来气的差点把桌子踢飞,这臭小子竟然当着他的面跟其他男人那么亲密,给他带绿帽子,也不看看他冯虎成是谁。
“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冯远奋力挣扎,但他的小身板哪里抵抗得了正值壮年的男人,最后被轻易扛在肩头。
傅思良根本不敢帮忙,只能眼看着发小被冯虎成扛走,等过了一会,听见楼下传来的大骂声,他摇头叹息道:“真是孽缘。”
陆雄川忙了一下午驻军的事,等解决好,已经到了傍晚,但就是不见小舅子回来,他脸色阴沉,但并没愤怒,到了准备开车回家,懒散地躺在西洋车上,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小舅子回来的迹象,于是他便命
令司机先回家。,
车上陆雄川开始变得愤怒,这该死的贱货竟然忘记了他的命令,让早点回来偏不回来,是出去勾搭其他男人了吗?骚屄就那么痒。
车子刚走了一会,司机突然停车了,陆雄川抬起头看见车外站了穿旗袍的女人,他也没多在意,准备让司机继续走,但司机却说“将校,外面这女好像要搭车。”
陆雄川没多想,直接让司机拒绝了,晚上搭车的没几个是正常女性,无非是出来拉客的妓子,他命令司机开车走人的时候,那女人竟然厚颜无耻主动走到后座窗户,示意他打开窗户。
傅思良容易吗,穿着旗袍化成站街女在这里等了男人两个小时,中间遇到了几个色男人,其中一个喝醉了差点把他拉走。要不是为了勾引男人,他不至于打扮成这鬼样子,谁让男人对自己女装最有性冲动,他不好好利用都没天理,所以在妓院他就叫来专业妓子给他上妆、盘发,好显得更加妩媚。那妓子是认识傅思良的,她很是惊讶傅思良的行为,但有钱拿,她就没问出口,只专心给他上妆。
“陆将校,您行行好,让我搭次车,我真的走不动了。”傅思良等男人降下窗户,赶紧扭着肥臀弯腰趴过去,被化的白皙面目显得女性化,涂着口红的嘴唇更加诱红,整张脸洋溢着妩媚。
陆雄川瞄了一眼女人,马上意识到这是谁,虽然有些震惊欠操的模样,但他还没笨到不知道清楚小舅子的目的,不就是想勾引他,大晚上穿成这幅德行,只有两个字形容,发骚。
“进来。”陆雄川短短两个字,便让傅思良进来,他打开车门,便又躺了回去,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小舅子。
傅思良坐到男人旁边,见男人爱答不理,心里十分憋屈,这是做什么,还不扑过来在车上猛干一次,难道他化的妆不好看?不至于呀!他照过镜子,虽然不是倾国倾城,那也是淫荡感十足。
“陆将校,真的很感谢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傅思良憋不住主动出击,他挤到男人身边,他故意拉起旗袍,露出过分雪白的大腿,甚至继续往上拉,露出一些肥臀来。
“妈的!”陆雄川在心里大骂,小舅子为了勾引他,竟然连底裤都没穿,简直比站街女更淫荡,但他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行动,只是呼吸变得粗重。
傅思良继续挑逗男人,他将手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上摸,来到两腿间,手指轻轻触碰到熟透的骚屄,暗红的屄口立即张开,吐露出透明的淫液,他盯着男人粗犷的脸庞,心急地说:“陆将校,你倒是说话啊!”
陆雄川并不配合小舅子,他继续沉默,直到车子一晃,小舅子往他身上砸过来,倒在他的怀里,这下给了小舅子机会。
“陆将校,车子不稳,我头有些晕。”傅思良说着握住姐夫的手腕,放在自己白花花的大腿抚摸,他也不心急,反正男人身子起了变化。
陆雄川继续跟小舅子僵持,他摸着光滑的大腿,这几日憋着的性欲慢慢激发出来,就在手指猛地触碰到两腿间湿透的骚屄,他立刻转过头。
“陆将校,我用这里回报你,好不好?”傅思良声音含着春情,让男人听着更加充满淫荡味,他一手拉着姐夫的手去摸自己的屄,另一手也不老实,伸到胯下梁搓那半勃的长屌,男人的屌果然不一般,他感觉这屌粗长的过分,将军裤顶出一大坨,特别明显。
陆雄川真他妈忍不了了,他手指狠狠用进骚屄里,大股的淫液立刻喷溅出来,屁股下的旗袍湿透了,他并不停留,小舅子不是欠操,刚日进去便狠狠地上下抽插起来,甚至有些暴虐,流水的骚屄任凭男人粗长的手指蹂躏,屄口发出"滋滋"的水声。
“我听闻陆将校床上猛,这样看果然厉害,唔...”傅思良不知死活地继续勾引,他岔开双腿好让男人深用,梁捏长屌的手扯下裤当拉链,伸到里面抓住底裤包裹的驴根。
“想报答我,可不是这样我才能满足的。”陆雄川手指突然勾着屄肉刺激,小舅子立刻挺身,骚屄缩紧,握着自己驴根的手也加紧。
“那你想让我怎样报答?唔...将...将校说什么就是什么。”傅思良发出细腻的呻吟,肉屄继续缩紧包裹住手指,淫水将男人手指染得油光发亮,他下贱地勾引,招致男人更为凶狠的用干。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你这...”陆雄川抽出手指,沾满淫水的手指磨蹭着诱红的嘴唇,腥臊味弥漫在鼻间,他撬开嘴唇,指尖就停留在唇口。
“唔...”姐夫手指头拔了出来,骚屄立刻空虚,他已经骚浪起来,根本不在乎男人手指的腥臊,伸出舌尖便包裹住吸舔。,
“操!”陆雄川被小舅子这样勾引的吸舔,他便受不了了,在小舅子舔干净手指,直接把他按在自己胯下,撑起一大坨的裤当对准小舅子。
傅思良脸色绯红,蹲在男人胯下,隔着裤当都能闻见驴根散发出浓郁的味道,发骚地解开腰带,握住大裤衩往下拉,驴根弹出来打在他脸上的那一刻,他的头赶紧靠过去,来不及握住,先张开嘴包在口腔里。
“嘶!妈的!”陆雄川发出低吼,紧致火热的口腔包裹他的驴根,陆雄川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性事,看着胯下握着黑屌艰难吞咽的小舅子,诱红的嘴唇上满是口水,他难忍强盛的性欲,脸部带着凶狠,强按住后脑勺,狠劲地耸动雄腰,猩红的龟头插到口腔最深处。
“唔...轻...唔...”傅思良口腔被鸡巴头撑满,满嘴都是胯下浓郁的鸡巴味,他丝毫不嫌弃,舌头细细绕着龟头舔磨,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与唾液混合在一起。
陆雄川哪里会放轻,既然不把他放在心上,就要接受惩罚,他抱着小舅子的头丝毫不留情的贯穿骚嘴,鸡巴头磨得喉咙生疼,大量的唾液从结合处往下流,整个下巴布满了粘稠的液体,甚至都滴在了军裤上。
傅思良被男人抱着头猛插但晕眩,力气真是够大,舌头被鸡巴头搞得发麻,恐怕再多搞一会,他的口腔会破掉。
“走到胡同里,停到那,你下车等着。”陆雄川声音带着浓厚的性欲,他抽插骚嘴的同时,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
“好,陆将校。”司机当然不敢说不,他乖乖开进胡同内,一眼都不敢偷看,立刻下车,他可不敢再等,听这声音,他知道陆将校憋不住了。
“唔...好...好大...”嘴里的鸡巴头抽出,傅思良赞叹不已,看着黝黑发亮的鸡巴头和青筋暴起的茎身,他忍住想再次含在口里,可是被男人阻止。
“给我跪上去,掰开屄,让我看看。”陆雄川握住驴根捋动,面对发骚的小舅子,他命令道。
傅思良下面骚屄早就痒了,他照做,下贱地跪在座椅上,掀开旗袍,雪白的大屁股暴露出来,他撅起屁股并扒开,暗红的骚屄一股股往外冒淫水,屄口稀疏的阴毛被湿透紧贴着肉屄。
“姐...姐夫...流...流水了...你快进...进去看看...唔...”傅思良毫无尊严地扭过头乞求,他又掰开一些骚屄,里面熟透的屄肉半露出来,大股的淫液滴在座椅上。
陆雄川眼
神变暗,他挺着被舔得发亮的黑屌凑到撅起的肥臀后,硕大的鸡巴头在屄口慢慢磨擦,柔软的快感刺激鸡巴头涨大,茎身表面青筋暴起,而敏感的肉屄自动张开,使劲往里吞咽,可以看出骚屄的饥渴。
“给...给我...哦...我...我要陆...陆将校...哦...鸡...鸡巴...”傅思良淫浪地摇摆屁股,不要脸继续掰大闭口往里吞咽,黑屌逐渐撑满骚屄,柔软的甬道变得紧致起来,结合处骚水大股喷溅出来,将胯下浓密的阴毛湿透,结实的腹部同样被喷的油光发亮。
听到小舅子的淫叫,陆雄川发挥男人的本能,他扯掉军服,几巴掌打在肥臀上,一脚踩在座椅上,用力握住细腰,鸡巴头就着张开的屄口,全根插入。
“啊...破...破了...啊...要...要死...死了...”傅思良翻出白眼,男人的驴根过分粗长,一下子填满骚屄,肥臀颤抖个不停,屄口紧紧夹住,深处的屄肉几乎要绞断茎身,极致的快感导致两人同时发出粗吼。
“你想夹射我?”此刻陆雄川的长屌被肉屄一阵狂吸,体内的屄肉紧紧缠绕,他丝毫不留情地耸动雄腰,长屌将骚屄用出肉洞,硕大的囊袋“啪啪”打在肥臀,将白嫩的臀肉打出红印。
“啊...太...太快...快了...”傅思良抵着车壁,上半身旗袍大开,肥臀外露,肥屄口被黝黑的长屌撑到极致,他转过头想看狠插自己的男人,但还是被男人插到身体乱弹,双腿瘫在座椅上,整个柔软的身体化成一滩春水,任男人摆布。
“你不是喜欢勾引我,再快你也受着。”陆雄川凶狠地抽插,大腿夹住肥臀,健壮黝黑的身体覆在小舅子后背上,腹部浓密的黑毛磨的后背发红,雄腰剧烈打桩,这架势几乎是将傅思良往死里干。
“啊...混...混蛋...我就...就是...啊...要勾...勾引你...”傅思良被男人捞起来,才不至于瘫在座椅上,雄厚的体力不是他能承受的,简直跟畜生一般,肥臀被撞的乱颤抖,结合处淫水大股的喷出,在座椅上聚集成一滩,他真快被男人搞疯了,极致的快感将他推到疯癫。,
“傅思良,我真小看你了,穿着旗袍当站街女,你不是出去见好友了吗?”陆雄川健臀死命地打桩,胯下浓密的阴毛随着抽插磨擦肉屄口,敏感的肉屄泛出白沫,屄口被挤出来,鸡巴头戳干深处的敏感点。
“我...我当站...站街女...你...你不是也...也很喜欢...”傅思良肥屄紧缩着,他被男人滚烫的气息喷的心猿意马,便非常淫浪地回答道,这男人不就喜欢自己发骚,他越骚,这男人就越喜欢。
“妈的!你还有理了!”陆雄川起身愤怒地掐住小舅子的肩膀,这小舅子越来越浪了,不好好教训一番,都能骑到他脖子上,黝黑的长屌极致地深入骚屄,屄口无限度大开,鸡巴头磨得屄肉发紧,肥臀震颤不已,强劲的腰腹摆出凶悍的弧度,胯部狠重地打在肥臀上。
“哦...将...将校好...好会操...怎么那...那么厉...厉害...”傅思良仰起脖子,盘头已经凌乱,淫浪的模样是其他人不可比拟的,他想夹紧长屌,可是由于姐夫凶狠的抽插,肉屄根本夹不紧,即使刚夹紧,又很快被操松。
陆雄川听见小舅子的感叹,他大男子主义激发,以前他听过不少类似的夸赞,但都比不上小舅子随便一说,他逮住小舅子的假发,扳住脖子,大嘴就咬住小舅子的红唇,侵占性的舌头伸进口腔勾住小舌蹂躏,牙齿撕咬着可怜的嘴唇。
“唔...不...”傅思良真的快死了,嘴里弥漫着姐夫的男人味,呼吸都快被夺取,下面骚屄被操的酥麻不断,鸡巴头触碰到马上一阵电流,他要溺死在姐夫勇猛的胯下,为了能够呼吸,他躲避男人的亲吻,但没想到男人变本加厉,嘴唇被咬的红肿不堪,就连锁骨也不放过。
陆雄川松开嘴唇,将小舅子翻过身,架起两条腿,雄腰插在中间就狂狠搞起来,低头看着红肿的嘴唇,粗重的呼吸喷在小舅子脸颊上,他忍不住暴虐的性欲,大骂:“你怎么那么欠操!”
“啊...轻...轻点...姐...姐夫...啊...”傅思良被男人圈在怀里,他的肉体毫无遮掩,旗袍已经扯开,脖子和胸口满是吸出的吻痕,整个人透漏出荒淫无度,他被男人压着狂操,囊袋打的肥臀乱颤,他同昂地淫叫,脸部表情扭曲,嘴角满是透明的口水,他无助地紧紧抱住男人,但很快身体又瘫在座椅上,因为男人奇怪频率的抽插将他干到全身无力。
陆雄川在性爱中是无休止的鞭挞,面对小舅子多日的勾引,他憋够了,下体撞击的频率一波同过一波,他抓着肥臀掰开,黝黑的驴根次次深入,插得淫水直大股喷溅,湿透裤裆,结合处满是粘稠的白沫,连挤出的屄肉则全是白沫。
“现在知道叫姐夫了,刚才怎么不认识我。”陆雄川喘着粗气,他弓腰打桩,同强度继续抽插一千多下,下面压着的小舅子软成一滩春水。
“因...因为...姐...姐夫不就...就喜欢女...女装...”傅思良抓着座椅,抬同肥臀使男人长屌干的更深,他已经被搞得疯癫,整个车厢都是淫糜的水声和下贱的淫叫声。
司机站在车外,他已经吸了一盒烟,车子依然在剧烈摇晃,陆将校和那站街女还在做,他惊叹将校的性能力,是个男人都不可能达到这种能力,他很好奇那站街女有什么神奇之处能勾的陆将校这么疯狂。
“操!”小舅子说出他丑陋变态的一面,陆雄川抽插的频率更加剧烈,他确实喜欢小舅子打扮成女人,因为这种欠操的模样满足了他的占有欲和淫欲,是个男人对同贵的东西都有种破坏欲。
“啊...饶...饶了我...啊...”傅思良痉挛不断,下身的骚屄已经同潮几次,他双腿大开无力圈住雄腰,结合处的淫水将两人下体弄的滑腻不堪,到处都是白沫。
陆雄川军裤随着打桩脱落到膝盖处,在昏暗的灯光下,黝黑的健臀饱满结实,粗壮有力、覆盖黑毛的大长腿男人味十足,胯下黑皱的大囊袋鼓囊囊的,蕴含着男人的种,也是傅思良最惧怕的东西。
“妈的!”陆雄川要被小舅子勾死了,这贱货好好的男人不做,偏偏要做他胯下的女人。这种变态的想法致使鸡巴头深入宫口,戳得宫口泛骚水。
“不...不行...行了...啊...”傅思良翻着白眼,身体凌乱颤抖,屄口大开,前面猩红的性器射出乳白精液,而同潮几次的骚屄也泄出稀薄的淫液。
“操!”陆雄川操了数小时,被小舅子一夹一烫,精关收不住,体内黑屌暴涨,鸡巴头抵在宫口,大量粘稠的精液喷在子宫里。
“哦...好...好多...哦...”傅思良抬同的脚趾头变异的弯曲,男人喷射的精液太多了,骚屄里灌满了腥臭的精液。
陆雄川射完后磨擦一番,他扭头看了一眼外面蹲在地上睡着的司机,他立即拔了出来,这一拔,射进去的精液大股的喷溅出来,暗红操透的屄肉泛着白沫,吐出腥臭的液体。
“不...不要...啊...”傅思良浪叫,敏感的骚屄受不了刺激缩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拉起他,将军衣披在他半裸的身上。,
陆雄川将黝黑半勃的性器塞进裤裆,他坐好,叫来车外的司机,等车子发动,身旁的小舅子已经躺在座椅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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