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大梦,此时忽然变成现实落在自己身上,沈曜一时说不出话,只是定定地垂着眼帘把沈亦清望着,目光如春水般温软融涟,又蕴含着难抑的激荡。
这两天沈亦清给他带来太多惊喜了,沈曜怀疑自己已经被刺激得有些麻木了,不然现在就算激动得穿着睡衣下楼跑圈都不为过。
“曜曜,”沈亦清起身把他圈进怀里,柔声道,“我们可以一起变老了,我们可以把这个世界走遍,等陆地上走完了,再去海里,海里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我都想带你去看看。”
沈曜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到沈亦清的气息化散在自己的胸腔中,又渐次蔓延到全身,让他整个身体都炙热地烧了起来,他紧紧回抱住沈亦清,坚定地一点头,道:“一起变老,说好了。”
面对一颗这样的真心,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
两人在厨房抱着腻歪,甜甜蜜蜜地说着话,很是山盟海誓了一番。雄性生物表达爱的方式很耿直,沈亦清与沈曜亲近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动歪脑筋,派出一条小触手钻进沈曜睡衣里面打前哨,见沈曜没有拒绝便狡猾地进一步道:“曜曜我看看你大腿上的疤是不是真没了。”
说着,就用触手把沈曜的睡裤扯掉了。
沈曜喉结滚动,一挺腰身子往上一蹿,坐在空无一物的料理台上,羞涩又主动地将双腿分开,清亮眼瞳灼灼地闪着光,他一偏头,像只虽稚嫩青涩却同样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小魅魔一样,声音软软地,试探着撩拨道:“摸摸才知道好没好。”
话没说完,沈曜自己先臊得不行。
沈亦清被刺激得直要变形,忙起身离开,翻出一支魔力增强剂喝了。
沈曜:“……”
男朋友每次亲热前都要吃药!这感觉太微妙了好吗!
“那个……”沈曜问,“你以后总要吃药才能控制住魔力吗?”
“不是。”沈亦清漱了漱口,“等我再长大一些,魔力更充沛就好了。”
说着,沈亦清解了围裙,边朝沈曜走边扯领口,露出内里线条清晰优美的锁骨与肌肉,一边用鼻尖磨蹭着沈曜敏感的脖子一边低声道:“宝贝,等等我,我现在还小呢……”
明明比沈亦清还小五岁的沈曜居然产生了一瞬被年下小狼狗压倒的错觉。
……
几分钟后,料理台上的沈曜轻轻喘着气,一只手臂环住沈亦清,一只手费力地伸到远处取了瓶东西过来,在沈亦清面前晃了晃,随即拧开盖子把里面金黄粘腻的液体倾倒在自己身体某处,带着一丝糯糯的鼻音问:“想吃蜂蜜吗?”
太过分了,这也太刺激了!我还小呢!正在长身体!沈亦清在心里美滋滋地谴责着沈曜这种撩死人不偿命的行为,随即兴致勃勃地低头吃了一顿蜂蜜大餐。
……
缠绵过后,料理台被两人弄得乱七八糟的,沈亦清把沈曜抱到浴室简单清理了一番,便回到厨房系上小围裙继续准备刚刚被打断的早餐。
沈曜体力好,两个小时的情.事过后不仅不露疲态,而且还一副容光焕发被喂饱的样子,两颊透出健康的红润色泽。他从后面抱住沈亦清,看着他翻动煎锅里的牛肉,半眯着眼惬意地嗅闻着空气中的香味。两人耳鬓厮磨片刻,沈曜略担忧地问:“你把陈主任的角掰了,他会不会找麻烦?”
对于公独角兽来说,角被掰断可比挨顿揍严重多了。因为独角兽的原形是一眼看不出公母的,最显著的性别区分就是公的有角,母的没有。所以掰断公独角兽的角就等于剥除了他的雄性特征,再加上断角本身的巨大痛苦,这梁子可算是结大了。
“他不敢。”沈亦清笃定道,身上虽然还系着小花围裙,但提起欺负沈曜的败类时他周身的气势却十足凌厉,“他如果敢找麻烦,我就一口吞了他。”
这世界上没有魔物是不能靠一口吞掉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分成两口吞掉。
这就是海洋霸主宝宝霸道的处世哲学。
沈曜想了想,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沈亦清原形的作战能力他凭经验也能估计个差不多,对于其他绝大多数魔物与猎魔人来说应该都呈压倒性的优势,况且那个陈主任本身就理亏,除非是厚着脸皮找死,否则这口气八成就要咽下了。
热恋期中的两个人度过无比腻歪的一天,他们不用费尽心思去想该做什么说什么,两个人只要待在一间屋子里空气便是甜的了。晚上,沈曜在他的客房里收拾他百宝箱一样的大书包,清点里面各种驱魔用具的数量,为明天周一回到工作岗位做准备。
是的,虽然一夜暴富了,但小沈曜暂时没有辞职的打算。
门口,沈亦清幽幽地露出半张脸,不出声地盯着沈曜看了一会儿,皱着眉问:“曜曜,在做什么?”
沈曜低着头认真地把大包驱魔粉分装进小号保鲜袋里,随口答:“就收拾收拾,明天得上班了。”
沈亦清咻地弹出一条触手,趁沈曜没防备,用触手卷住书包飞快往自己怀里一带,一脸不高兴:“还上班做什么,地下室里的金子不够花我就回海里给你挖。”
沈曜怔了片刻,笑了:“你别闹,包还我。”
“宝宝,你就天天躺在家里花钱不好吗,为什么要上班?”沈亦清目光真挚地问,但作为一个受管严,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书包还回去了。
沈曜沉吟片刻,向沈亦清解释了一番自己去上班的原因。
首先,猎魔人编制特殊,不是说走就能马上走的,要提前至少三个月向上级提交退役申请,经审查没有问题才能离开工作岗位。其次,上次研究院莫名其妙被危险评定SS级的喷火龙袭击,虽然没死人但伤员不少,现在执法大队严重缺乏人手,目前积压了大量工作,蒋泽尽心尽力培养沈曜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让他关键时刻撂挑子不干的。
“再说,天天躺在家里花钱的生活过久了也无聊啊……”沈曜把常用的军刀拔出刀鞘细细擦着,将那刀刃擦拭得雪亮,随即举起来对着灯满意地欣赏着徘徊在刀身上的流光,“你这么有钱,平时不也搞创作么,我觉得我的工作挺有意思的啊,和魔物打交道多好玩儿。”
“你的工作太危险了。”沈亦清绕到沈曜身后,用触手把他裹了个严实,郁闷道,“身上那么多伤疤,我看着就心疼。”
沈曜扭头